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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我臉皮可厚了,將來在老色鬼的培養下可能會更厚,你跟著我會見識到更多社會黃色面,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呀。”
“老色鬼是誰?”欣欣困惑。
姜沅小心邁進放好水的按摩浴缸里,舒舒服服地躺著:“凌霍啊。”
“……”
欣欣現在簡直聽到凌霍的名字就本能臉紅,跑出去把她泡澡需要的筆記本電腦、紅酒、小零食、香薰蠟燭都準備上。
昨晚上的披衣服果然在凌霍的粉絲里掀起了一波風浪,不過到底只是一個可以用“紳士風度”解釋的小舉動,兩人最近又有劇,炒緋聞“宣傳”是娛樂圈慣例,在凌霍反黑組的鎮壓下很快就平息了。
姜沅的粉絲漲得很快。她雖然沒有像其他當紅藝人那樣龐大有組織的站子、和精于拍圖修圖的站姐,但昨天那個造型驚艷了許多人,有攝影師和前線代拍拍了照片發上微博,傳播度很廣。
加上凌影帝身體力行地給她創造“勁爆話題”,一晚上又圈了一波粉。
越來越紅的姜酸酸卻沒抓緊機會搞事業,而是放假,放的還很舒坦。
大楊就不舒坦了,至少要等到年后才能上,他擔心再拖下去熱度降了,這大半年又得“進冷宮”。
現在的熱度,說到底是蹭著凌霍邊帶來的虛假熱度,最佳新演員獎已經是四年前的事,如今姜沅轉入電視圈,唯一的作品還沒播,能不能紅是未知數。
這時候找來的本子都是沖著這波暫時性的熱度來的,質量上自然不如人意。
大楊的職業理念和姜沅有點出入,一個是寧缺毋濫,一個是多多益善。
姜沅不肯接那幾個本子,他勸不動,只好轉戰其他方向。
“這個雜志我覺得還行,你昨天的造型很美,他們也是看中這個才來的。”
一個叫的男性雜志遞來橄欖枝,想找姜沅拍下一期的封面女郎。
的知名度還行,姜沅泡澡時翻了翻往期的封面和內插,都是賣弄性感的風格。尺度有點大,在違法的邊緣試探,性感是真的性感,大概也是如此,銷量一直不錯。
姜沅不排斥男性雜志,也不排斥性感,她覺得自己可性感了呢。
不過22的年紀在娛樂圈算年輕的,她雖然出道有四年,至今頂著個“新”字,剛剛進入觀眾視野,未來的可能性還有很多,這時候賣性感顯然早了些。
況且,性感路線并不是她的計劃。
性感這個標簽,是眾多標簽中最容易給演員定性的,一貼上就很難撕下來,也是在當前國情下最容易被人看輕的。
要走也可以走,姜沅相信自己的可塑性,但,沒必要。
“pass。”姜沅叉掉頁面。
大楊快被氣死了:“我的親奶奶,你眼光也太高了,非要這種程度你才看得上嗎?別忘了這個女一號當時可是狗屎運掉到我們頭上的,你還以為你能天天走狗屎運啊?不趕緊趁著凌霍的熱度鞏固一下,你想什么呢?”
大概自覺語氣太重,他聲音降了點,“要不你告訴我你想接什么,我有的放矢給你找行嗎?”
“簽約的時候我就說過了,職業規劃我自己做主。”姜沅提醒他一遍,然后道,“確實有點為難你,這樣吧,你暫時不用管我,公司不是派給你兩個新人帶,你先忙你的,工作我自己看著接。”
姜沅是一個有問題就解決問題的人,既然我們理念不合,不用硬合。
但這個解決方案在大楊聽來,像是要炒掉他這個經紀人似的,當時就有點生氣:“那你自己來吧。”
他覺得姜沅的挑剔和她現在的名氣根本不匹配,怎么可能接到好通告,狗屎還會天天就往她一個人頭上掉?
但他總是忘了,姜沅開掛的歐氣。
沒幾天,大楊帶著兩個新人到公司準備上課,聽人說姜沅來了,正跟會議室跟人談事呢。
大楊嘀咕著突然談什么事兒,跑到會議室正想去看看,剛好見姜沅和天元視頻的梁總監一塊走出來,梁總監笑瞇瞇地跟她握了握手。
“姜小姐是個爽快人,那這事就這么說定了,現在團隊那邊還沒敲定方案,等定了咱們就可以落實合同了。”
“成。”姜沅說,“等您的好消息。”
梁總監從大楊身邊走過去,大楊忙笑著點頭,然后逮著姜沅問:“你跟梁總監怎么認識的?剛才談什么了?簽什么合同?”
“他們在籌備的一檔綜藝,算是明星戀愛真人秀,但模式跟其他的不太一樣。具體的要保密,我還挺有興趣的。”姜沅說。
大楊既興奮又心情復雜:“天元視頻的綜藝收視率都不低,還能勞動梁總監出面請你,你還真能走狗屎運……”
“都跟你說了我錦鯉體質。”姜沅食指夾著梁總監的名片,遞給他,“我已經談好了,到時候你讓法務留意一下合同細節。我約了我哥吃飯,先走了。”
“你還有哥啊?”
“親哥。”姜沅頭也不回。
大楊納悶:“是親哥嗎,四年了我都沒聽說過……”
傍晚七點,不是親哥的景詹開車到桐木里。
圣誕節,外面的餐廳很難訂,已經快成半個老板娘的姜沅干脆和景詹約在了這兒。
今天沒點菜,大廚說試了幾道新菜,讓她嘗嘗,姜沅干脆就讓他自己發揮了。
景詹被旗袍美女引進來,姜沅非常狗腿地起身,替他拉開椅子,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景總請坐。景總想喝點什么?試試這兒的安徽猴魁怎么樣,品茶會上拍的,極品好茶。”
景詹瞥她一眼,施施然落座。
她親手給景詹洗茶泡茶,菜一上來便給景詹夾了一塊:“這家大廚做菜超好吃的,烏龍熏鯧魚,你嘗嘗。”
景詹氣定神閑地享受她的狗腿服務,一頓飯吃飯,拿餐巾抿了抿唇角,才道:“過幾天回家一趟。”
姜沅立刻苦瓜臉:“我都這么努力討好你了,不能不提這個嗎?”
每年年底都要來一次,她真不想回,在景詹面前又沒膽子違逆,每回都得耍心機逃過去。
不是趁他不備突然出國,就是讓郭青假裝住院強行照顧。
郭青也怕景詹,被他警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