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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提起來都心有余悸,慶幸自己沒在群里亂說話,這會兒看到姜沅便也愈發(fā)客氣。
畢竟前幾天她被說“私生活不檢點”, 都沒找過任何人的麻煩。
“明明是她先帶你的節(jié)奏的,你都沒說什么,現(xiàn)在她自己被說幾句就氣急敗壞了,還打人……”離開化妝間,欣欣皺眉說了一大通,“她這樣也太過分了。”
“過分,太過分了。”姜沅說。
凌霍這個渣男,竟然捏著她的把柄叫她去打掃衛(wèi)生。
欣欣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和自己不在一個頻道:“我們以后還是離她遠(yuǎn)一點吧。”
凌霍不是應(yīng)該遠(yuǎn)離她撇清關(guān)系的嗎?
姜沅奇怪,他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是自己在帶頭造謠,連她在群里的發(fā)言都一清二楚,干嘛放著不澄清?
要不是他比自己紅,姜沅都要懷疑他是想蹭自己熱度了,哼。
吃過飯回到酒店,姜沅上樓時,剛好碰到一個客房清潔大姐打開了布草間的門,仗著嘴甜長得像好人,成功借來一臺吸塵器。
保潔大姐有點不放心,怕她把東西搞壞,姜沅保證自己一定會小心使用,完了往樓上一指:“十樓的客人就是我們劇組的大老板,有什么損壞您盡管找他賠。”
酒店用的大功率吸塵器,機(jī)器還挺重,姜沅搭電梯上去的時候沒碰上熟人,要不然真不好解釋她這個兼職。
到達(dá)十樓,電梯門一開,她推著長得像個桶一樣的吸塵器,在方圓二臉迷茫的注視下,昂首挺胸走出去。
“姜小姐,你這是在干嘛?”方臉問。
姜沅拿著手柄擺弄,颯爽的英姿仿佛一個女俠開打之前擦拭自己的佩劍。
她冷靜的語氣說:“兼職。”
“兼職……打掃?在這兒?”方臉大大的眼睛寫滿了疑惑。
女明星白天片場拍戲晚上酒店打工,這是什么草根勵志劇本?
這玩意兒姜沅沒用過,擺弄了好一陣才發(fā)現(xiàn)開關(guān)不在手柄而是在桶身上,她轉(zhuǎn)身摁下按鈕,嗡嗡的運(yùn)行聲便響了起來。
再抬頭時,方才關(guān)閉的那扇門已經(jīng)無聲開啟,黑色的牛津皮鞋不急不緩進(jìn)入視野,凌霍站在門口,一貫高高在上的氣場。
“誰還不是被生活所迫呢。”姜沅看著他說。
然后握著手柄,有模有樣地開始在走廊上吸塵。
機(jī)器的噪音不大,整個樓層聽不到任何其他聲音,輕微的機(jī)械聲隨著她的推動而移動,氣氛越來越、越來越,微妙起來。
方臉和圓臉識趣兒地閉嘴不說話。
姜沅打掃得十分認(rèn)真,從電梯口一路吸過去,吸完右邊,轉(zhuǎn)向左邊,地刷非常囂張跋扈地推到凌霍光亮細(xì)膩的皮鞋前。
凌霍掃了一眼囂張的地刷,目光落在她臉上。
“麻煩讓讓。”姜沅單手叉著腰說。
凌霍沒有讓,反而邁步越過吸塵器,走到她面前。
姜沅往后退一步,他便進(jìn)一步,再退,再進(jìn),姜沅的背已經(jīng)貼上走廊的墻。
凌霍站在她身前,剛剛好沒有擠到她的身體,但再多一分的距離也沒有了。他比姜沅高足足20公分,這樣近的距離,他不低頭,姜沅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客人請不要影響我們工作。”姜沅一只手還握著吸塵器,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線條凌厲的下巴,“保潔小妹正在上班,凌老師這是想干嘛呀?”
“我不喜歡吃虧。”凌霍道。
什么虧?姜沅沒明白,但也沒問他,故意曲解:“那凌老師喜歡吃什么?”
凌霍沒答她的話,抬起她的下巴,吻就落下來。
太突然,他舌頭闖入的瞬間姜沅來不及閉緊牙關(guān),被他輕而易舉地得逞。
凌霍的吻總是很強(qiáng)勢,大家說得沒錯,他平時看起來有多冷淡,在這種事上就有多兇猛。
不得不承認(rèn)姜沅喜歡他的兇猛,也享受和他doi,但是現(xiàn)在不行,不可以。
等他把拔吊不認(rèn)人的毛病改了再說吧。
凌霍早有預(yù)謀,姜沅的手剛一抬起,剛好落入他掌心,被他往后一扣,絞在背后。
她的反抗在凌霍的強(qiáng)硬面前不值一提,電梯口目視前方強(qiáng)行眼盲的兩個保鏢也不可能上來救她。
姜沅被壓在墻上強(qiáng)吻得呼吸都亂了,掙扎不動,牙一合正想咬一口,凌霍從她唇上撤離。
姜沅正喘息,聽到他叫了一聲:“甜甜。”
除了得知她小名那天,這是她第一次從凌霍口中聽到這樣的稱謂,親密的人才可以叫的昵稱,讓人耳朵發(fā)麻的低音炮,她不由地愣了一瞬。
凌霍要是在床上這樣叫她,而不是一口一個姜老師,她說不定真的會淪陷。
就這一瞬的時間,凌霍掐著她的下巴,接著說完了后半句:“我把命給你?”
“……”
“……”
兩個人眼睛對著眼睛,沒人看到方臉和圓臉的嘴角一齊抽了抽。
艸。
姜沅總算明白凌霍說的不吃虧是什么意思了,她在背后編排他什么,他就要做一遍什么,不白背這個鍋。
行吧,就你精明,不過你照做就照做,這個疑問句是幾個意思?
問我啊?你要是問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姜沅勾了勾嘴角,彎著眼尾:“好啊。”
凌霍望進(jìn)她的眼底,漆黑的眸子因為背光而更晦暗難辨。
他仗著體型的差異將姜沅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帶著侵略性的氣息將她包裹。
他不說話,姜沅就得意了。
手還被凌霍箍在背后,但力道松了許多,姜沅手腕一動就掙脫開了。她靠著墻,揉著手腕看著凌霍,抬腳在他小腿上充滿暗示地蹭蹭。
“凌老師,不是要把命給我嗎,怎么不給了?”
“姜老師想要?”凌霍反問,聲線冷而沉靜。
姜沅直起身體,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細(xì)軟的呼吸噴灑在他耳根,磨人的癢。
凌霍沒有動,她慢吞吞地用氣音說了三個字:
“不、稀、罕。”
說完不給凌霍反應(yīng)和反擊的時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和墻壁之前溜出來,步伐輕快地跑進(jìn)電梯,按完樓層又飛快把頭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