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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上齊,她挨個嘗過,味道都一級棒。
郭青那邊忙完給她回了個消息問她在哪兒,姜沅干脆撥了個視頻過去,給她直播吃飯。氣得為了能穿下裙子已經連續一周不吃晚飯的郭青大罵她歹毒,一邊罵一邊卻不掛,問她什么味道。
就這樣在郭青的云陪伴下享受完一個人的晚餐,夜幕已經降臨。
菜點的多了,姜沅心情愉快,吃得不少,不過還是剩了些,唯獨那條魚剔得干干凈凈。
她真是愛慘了這位大廚的清蒸魚。
幾杯紅酒,姜沅喝得微醺,這個程度回家睡覺剛剛好,不醉,但能一覺睡到天亮。
她叫來適應結賬,再次被告知不用買單。
姜沅的酒都差點醒了,今天又沒遇到凌霍,是誰幫她買的?
這次的小美女可能是剛來的沒經驗,不像上次的打太極,一被問就直接交代了:“是我們老板。”
“你們老板?”姜沅愣了。她對桐木里的老板一無所知,對方為什么要兩次請她吃飯?說來,會員制的會所她之所以能暢通無阻,難道也是老板的授意?
她對這位老板一下子就很有興趣了。
“你們老板在哪兒?”姜沅問。
小美女指了指旁邊的院落。
那個據說是老板私人領地的院落,百年梧桐樹的所在地。姜沅打算去瞧瞧。
“艸,他肯定想泡你!你別掛電話,我看看又是哪個老東西想吃嫩草,待會兒要是有情況,我馬上報警。”郭青義憤填膺地說。
“ok。”姜沅說,“保護好我方甜甜圈。”
姜沅拎了包出門,經過“私人區域,請勿擅闖”的小告示牌時停了一下,隨即繼續向前,邁步走進這個神秘的地方。
進門便瞧見了那棵百年老樹,沉靜而巍峨地矗立在院子中央,夜風沙沙撥弄樹葉,給人一種靜謐的安詳之感。
有年頭的東西總讓人情不自禁心生敬畏,姜沅仰頭看著沉默的老樹,片刻后,似有所感,回頭望去。
廊下立著一人,筆挺體面的白襯衣黑西裝,微微扯松的領帶,單手插兜的站姿,夾在指間吞云吐霧的雪茄,和煙霧后微瞇起的一雙黑眸……
四合院的景致干凈漂亮,他以這樣一副頹廢精英氣質站著,來一架攝影機,就是畫報的拍攝現場。
調色都不用,畫面已經足夠好看,此刻略微泛黑的天色會自動添上一層朦朧復古質感。
姜沅愣了愣。
所以,這里的老板,是凌霍?
“姜老師總是給人驚喜。”凌霍站在檐下看著她,“沒人告訴過你,在別人的地盤亂走,會惹上麻煩嗎。”
“這誰的聲音,好熟悉啊。”聽筒里傳來郭青狐疑的聲音。
“你讓你家小美女悄悄透露給我你在這里,不就是在等我來嗎。”姜沅挑眉回視凌霍。
原來是他,那一切都說得通了。那天她和郭青能進來是因為他的授意,兩次免單是,剛才小美女的“泄露”,恐怕也是。
凌霍垂下眼,敲了敲煙灰復又抬起:“知道還來。”
“臥槽誰誰誰!誰給你下的套?我報警了啊!”郭青不知道是太入戲還是意想不到,依然沒聽出凌霍的聲音,緊張萬分的聲音仿佛已經馬上就要按下110。
姜沅把手機拿到嘴邊小聲說:“甜甜圈準備犧牲自我拯救世界,早點睡叭over!”說完飛快掛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膽子大,腦子鈍,已經察覺危險信息卻一點不想退后。
凌霍這四個字,直接將姜沅心里繃了好久的那根弦扯斷了,她慢慢走到他面前,頭一歪,笑得很甜,眼睛卻拋出鉤子。
“凌老師,你是不是想睡我啊?”
姜沅的背狠狠撞在沉船木架子上,才在疼痛里意識到,她對凌霍猛男的評價一點沒錯。
他比她想得還猛。
猛中之猛。
怎么進來的已經不用回憶了,反正就干柴烈火,被她自己一句話點著了。
在皇庭的那次她斷片斷得一干二凈,不止過程和細節,連凌霍的尺寸究竟有沒有粉絲拿著顯微鏡從各種照片的蛛絲馬跡推測得那么厲害,都沒印象。
現在也不用有印象了,因為凌霍正在讓她重新體驗。
她是被凌霍邊親邊抱進來的,屋里的擺設極為簡潔,纖塵不染得像是沒有人氣的樣板間。
地上很干凈,但她的雙腳就沒沾過地,背靠著架子,臀被凌霍托起。
干柴烈火燒得速度有點快,她的裙子還好端端穿著,凌霍也還是那副站到鏡頭前就是一副絕美畫報的樣子,兩個人卻已經負距離。
尺寸確實很厲害,顯微鏡女孩果然名不虛傳。
身后的架子很結實,姜沅卻被撞得快要散架,腳上的綁帶涼鞋一只早就掉了,一只還掛在腳腕上晃晃悠悠。
她的手攀著凌霍的肩膀,他咬著她的脖子,好幾次都感覺像是要咬斷她的喉嚨。
姜沅喘得亂七八糟,終于明白上次那一身慘不忍睹的痕跡是怎么來的,凌霍恨不得把她給捏碎。
她仰頭靠在架子上,正意識潰散間不知怎么瞥見一道黑影,猛地一激靈,整個人立刻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了凌霍。
“狗狗狗狗狗狗……”
是那只大德牧疤哥,正站在一旁炯炯有神地看著他們,姜沅慌得喊了一連串,話都說不完整。
凌霍偏頭,低啞的嗓子斥了聲:“出去!”
疤哥的表情立刻露出一絲委屈,特別小聲地哼唧了一下,噠噠走出去。到院子里蹲著,繼續用炯炯有神的的眼睛看著他們。
姜沅扛不住,推推凌霍:“換個地方,它在看我……”
“姜老師還怕看嗎。”凌霍的嗓音低沉得要命,抱著她走向一張實木書案。
她不是怕看,她是怕狗。
運動還在繼續,姜沅被嚇得發白的臉色沒幾下便又重新泛起紅。
從正門一路進來,衣服四處散落在途徑的架子和桌子,最后到床榻時,姜沅已經被剝干凈,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凌霍把她放到床上時說:“輕了。”
姜沅斷斷續續地說:“這你都能抱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