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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安,但不嗷叫了。林臨被德萊文放到椅子上,雅恩遞了杯熱茶過來給他暖手,林臨抬頭看他,見他神色平靜,但眉眼間有著淡淡的失落。雅恩一向不怎么會掩飾心中的感情。自己青梅竹馬的意中人如今和其他人有了孩子,會感到失落是很正常的。林臨淡然的喝著熱茶,雖然心中能理解,但還是有點兒在意。萊特正抱著雅希,湊著腦袋看雅各布懷里的小獸,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卻沒有伸手去碰它。且連萊頓這個未成年的獸人都會讓這個新生的小獸感到不安,更何況他這個成年獸人。一家人圍繞著家族的新成員說著話,大家都很高興,就連雅恩也消去了最初的憂郁失落,把小獸抱到自己懷中逗弄了起來。當(dāng)雅恩抱著小獸時,林臨特意觀察了一下德萊文,那個男人目光柔和的看著他們,嘴角掛著淺笑,那張俊美的臉無法讓林臨看穿他的內(nèi)心。察覺到林臨的注視,德萊文扭頭朝他看來,本就柔和的眼又溫情了幾分。在萊特家一直逗留到晚上,德萊文才帶著林臨和小獸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小獸被林臨抱著,它喝了奶以后便睡著了,而德萊文也沒有再鍛煉它的意思。☆、第90章林臨與德萊文對視,他眉頭細(xì)微的皺了起來,但沒有和德萊文發(fā)火,而是問他:“你是怎么了?以前我自己擴張時你不也沒有意見嗎?現(xiàn)在不過是上個藥而已,你怎么介意起來了?”“我只是想幫你而已。”德萊文低聲說著,語氣軟了幾分:“讓我?guī)湍悖脝幔课覀兪前閭H吧?”林臨沉默了,其實他知道自己不讓德萊文碰后面是沒道理的,如德萊文所說,他們是伴侶,自己這么防著他他會生氣也是當(dāng)然。心結(jié)雖難消,他老這么抵觸也不是辦法。林臨無聲嘆氣,妥協(xié)了。算了,反正只是上藥而已,德萊文既然想幫他上藥就讓他來吧。“那來吧。”林臨慢慢的翻過了身,趴在了柔軟的床上,德萊文見他同意,自然是高興的,當(dāng)即打開藥膏幫林臨處理身后的傷口。林臨側(cè)著腦袋趴在枕頭上,感受到德萊文的手掰開了他的雙臀,他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起來,雙腳微微繃直了。似察覺到他心中的不安,德萊文安撫的摸了摸林臨的腦袋,然后把冰涼的藥膏抹了上去,當(dāng)他的手指碰到那個洞口時,林臨微微咬了咬下嘴唇,心里頭怪怪的,倒不是覺得討厭,但也說不上喜歡。本身他就沒想著要做個受德萊文幫林臨上藥上的小心,動作也十分的輕柔,這讓上藥的過程變得有些緩慢,林臨默默的等著,等德萊文上好了藥,他立馬坐起來找內(nèi)褲穿。“在這。”德萊文手上拿著林臨的棉布四角內(nèi)褲,林臨想接過,德萊文卻舉起他的雙腳幫他穿。“……”林臨兩腳朝天有些無語,就那么看著德萊文幫他穿上內(nèi)褲,末了,德萊文的手還在他的鼓起處摸了一把。故意的。林臨看了德萊文一眼,被他摸的那一把弄得有些起火,不過因為今天晚上的德萊文不太正常,所以他不打算跟他互擼,免得一不小心讓他守護了一年的菊花又遭受到了摧殘。穿上了四角內(nèi)褲,林臨有些心安了,但他還是接著穿上了睡褲,多一層保險,若是以前,他是直接穿著豹紋三角低腰內(nèi)褲抱著德萊文睡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那么玩了,以前自虐式的勾引,早已變成了一段黑歷史,明知道當(dāng)時的德萊文不喜歡碰他,偏偏自個掰開了屁股往槍口上撞,痛了、腫了、出血了,也只能默默忍著,還不敢吭聲。自己作的,怨不得人。林臨呼了口氣,爬到床頭看了看小崽子,然后在它毛茸茸的腦袋上親了一口,這才拉上棉被睡覺,德萊文一如既往的將他摟在懷里,手搭在他的腰上。林臨沒有立即入睡,而是閉著眼睛等了一會,確定德萊文今晚不會再有其他動作后,才徹底放心下來,逐漸睡去。黑暗中,亮著一雙眼睛,德萊文目光幽幽的看著熟睡中的林臨,視線從他那張白凈的臉上落到了細(xì)長的脖子上,然后又落到了鎖骨上。林臨穿著睡衣,衣襟微微開著,看得到兩個鎖骨和一小片白花花的胸膛。德萊文的手指悄悄勾住了林臨的衣襟,然后拉開,透過領(lǐng)口看林臨的那兩個小點,紅紅的,色澤有點兒淡,不過因為他的膚色白,倒也顯眼。兩人以前用繩子玩時,德萊文有特意用繩子把林臨的胸往中間擠,本來沒什么rou的平坦胸膛便微微鼓了起來,摸起來有點兒rou了,德萊文記得他那個時候玩了林臨的胸很久,把那兩個小點玩的又紅又腫,幾欲滴血,甚至還把自己射出的液體從林臨身后摳出一些來抹上去。德萊文記得,那個時候的林臨皺著眉頭在床上發(fā)顫,明明是自己提議要這樣玩的,卻忍不住求饒了,朝他低呼:“痛……”現(xiàn)在他和林臨的夫夫生活太過清水了,清水到讓德萊文不由懷念起了以前,但他不會再那樣對待林臨了,如果林臨是害怕再受到那樣的對待,他會讓他明白,他再也不會讓他疼了。所以,不要怕。德萊文輕輕放開了林臨的衣領(lǐng),領(lǐng)口落了下去,遮住了那片□□。林臨第二天醒來,德萊文已經(jīng)把他的早飯給做好了,小崽子也醒了,又對著籃子的把手抬著一只腳撒尿。林臨想到德萊文之前說要訓(xùn)練它去廁所,于是抬起手想拍小崽子的腦袋,但小崽子把腦袋一抬,用它那雙澄澈的金色眼睛盯著他看時,林臨便下不去手了。倒是一旁的德萊文很干脆的拍了一下小崽子的腦袋,雖然力道不大,但小崽子還是“嗚咽”了一聲,特別委屈的眨著水靈靈的金眸看德萊文,但德萊文沒領(lǐng)情,大手揪住它的后頸把它拎在手上,帶它去廁所了。林臨看著小崽子被德萊文拎在手上一擺一擺的,像拎垃圾袋似的,頓時心疼了,等德萊文回來了,不太高興的跟他說:“你就不能用抱的嗎?非得那樣拎著它?”“動物都是叼著幼崽的后頸的。”德萊文把rou粥端過去給林臨吃。“咱們兒子又不是動物。”林臨接過rou粥,邊吃邊抱怨。“在它還不能變?yōu)槿诵沃埃詈糜脛游锏姆绞金B(yǎng)它。”德萊文說著,他對獸人幼崽的養(yǎng)育比林臨要懂得多了,因為他就是這么被養(yǎng)大的。林臨還是有意見,德萊文想跟林臨說他那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