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的概率在99.89%以上。”“因此……”他頓了頓,咬字變得更加清晰,“丹尼爾是先生的表弟。”恩,“表弟”兩個字還讀了重音。比起托尼-不靠譜-斯塔克,波茨明顯更加相信賈維斯,她張張嘴,只覺得自己發出的聲音遠得仿佛來自天上:“所以……”“丹尼爾他……丹尼爾-斯塔克?”小辣椒嘴巴微張,電腦早就被丟在了一邊,手指緊緊抓著酒杯,仿佛溺水的人拼死抓住救命的稻草。丹尼爾-斯塔克……她的思緒發飄,大腦無意識地分析著,所以托尼今天到X學院是為了說明這件事?天!她是不是打擾了托尼的認親大會!“托尼,我……”波茨猛地一驚,下意識地松手,捏著的杯子應聲落了在地上。啪——“天!那是我最喜歡的杯子!”“哦!抱歉,我,我很抱歉,那個……”她慌忙彎腰,沒想到一著急,衣服恰好勾住了裝飾用的蕾絲花邊,帶動得整個桌布都向前移動了半寸。啪——“小心踩到碎玻璃,小心!嘿!”“抱歉,抱歉……”“停!別動,千萬別動,空姐!空姐!”……與飛機上的雞飛狗跳不同,另一邊的X學院卻是格外安靜。孩子們已經回到教室,飛機的轟鳴聲也已經遠去,只留下托尼土豪的車停在路邊,任由陽光鍍上一層燦爛的金,與淺綠的草地調皮地互動著。當然,還有同樣站在陽光下的丹尼爾和查爾斯。斯塔克的私人飛機沖向藍天,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那一刻,丹尼爾的肩膀就瞬間跨了下來。“查爾斯”,丹尼爾緩緩蹲下來,像是小時候那樣把頭枕在查爾斯的膝蓋上,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查爾斯……”什么是親人?親人是與自己有血脈聯系的人,guntang的熱血飽含著相同的DNA,只需掌心貼著掌心,就可以感受到彼此跳動的心。然而大天狗從來沒有親人。上輩子被人收養,就算養父養母待他有如親子,對親生父母的渴望也時時刻刻埋在他的心底里。這一世他進入X學院,與查爾斯的關系與其說是父子,不如說是亦師亦友,雖說不是親人更似親人,卻終究沒有那種血脈相連的……丹尼爾說不出那個詞。有句話說的很對,單著單著,就單身成習慣了。他也是這樣,過了這么久,早就習慣于這樣的生活,最多是在閑暇時想一想,或許還能拿出來自嘲。但是,現在,一個人站到他的面前,粗暴地甩給他一疊DNA匹配報告,告訴他,他有了一個親人。親人!這個單詞就像是一道閥門,封閉了幼時的幻想,卻還是留下了一條細微得幾乎察覺不到的縫隙,然后在今天,被托尼狠狠地撬開。剎那間,水閘迸裂。自由的大天狗不會被這個單詞所束縛,卻同樣無法無動于衷,瘋狂跳動的心臟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提醒他——屬于他的世界里,多了一個特殊的人。“查爾斯……”丹尼爾低下頭,一聲一聲地呢喃,眼角的淚水悄聲無息地沁入查爾斯的褲腳。“查爾斯……查爾斯……”溫暖的大手輕輕罩在丹尼爾的頭上,伴隨著查爾斯的聲音。“恩,我在。”“……”良久,丹尼爾終于抬起頭,蓬蓬的軟發細碎地映射著陽光的顏色,他紅著眼睛,聲音卻透著堅定。“我想去找他。”第82章天氣晴朗,阿富汗幾近于直射的陽光把荒涼的沙漠照得纖毫畢現,灰白色的沙子目送一輛輛軍車緩緩駛過,只留下無盡的車轍寸寸蜿蜒,仿佛要與亮色的天空融為一體。在沉默中,無聲地昭示著美軍的到來。托尼就在中間的那輛吉普上。這一次杰利克導彈的演示依然不出所料,斯塔克出品再一次震驚了政府。看似不起眼的彈頭發射出去,遠遠的觸到山壁,緊接著的就是無數混合著濃煙的蘑菇云——毀天滅地的爆炸。哪怕知道自己站在絕對安全距離,不少人都嚇得退后了半米遠,那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反正托尼是不給面子的笑出來了。有多少人嫉妒得牙癢癢暫且不提,總的來說,斯塔克工業的可謂是大獲成功,幾億美金砸出去,換來的收益何止成百上千。然而對于土豪斯塔克來說,這不過是眾多數字中的又一個零罷了,或許連一都不算。滿腦子丹尼爾的托尼隨手端起香檳,果斷忽略了周圍鼓著掌的無聊人士們,裝模作樣地聞了聞,邁步靠近返程的吉普,挑了一輛就坐了進去。講道理,他人在這里就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作為時代的寵兒,他從來不吝于低估自己的影響力。“嘿!托尼!”隨行保護的羅德上校太清楚這家伙的為人,一早就緊緊盯著托尼的一舉一動了,此時見他又不按套路出牌,急忙跟了過來。別的時候還好說,但這里是阿富汗!戰爭、殺戮、毒&品、賣&yin,一切最壞的都應有盡有的阿富汗!“我這里可是快樂吉普”,托尼毫無危機意識地鉆出一個腦袋,眼睛向右邊的軍車瞄了瞄,然后吊兒郎當地給了羅德一個嫌棄的眼神,“你的乏味吉普在那邊。”身邊隨時都有一個人盯著?得了吧!那還能有什么樂趣?他拒絕乏味。羅德順著托尼的目光掃過去,迷彩色的軍用吉普穩穩地停在后面,與托尼的車正好隔了一輛車的距離。“fine”,他重重地咬字,深深地看了托尼一眼,試圖找到哪怕一點挽留,然而……誰讓軍方離不開他呢?羅德無聲的了一口嘆氣,只能撇開眼睛無奈道:“老地方見。”總歸,他會拼命保護托尼的周全。但是世間百態,往往是怕什么就來什么,羅德心里計劃得□□無縫,沒成想恰在距離基&地不遠的地方,一顆顆裹著煙火的炮彈流星般砸向了車隊。然后,就那么精準地插入了托尼腳下的沙土里。砰——……托尼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耳朵一陣一陣的嗡鳴,渾身疼得仿佛被坦克從上到下狠狠碾過。他努力睜大眼睛,頭頂布滿灰塵的白熾燈散發著微弱的光,深深淺淺地找出了垃圾場一樣的輪廓。托尼閉了閉眼,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揮動沉重的手臂,沒想到正巧把桌邊的鐵質杯子掃了下去。濺起無數灰塵。“咳咳……咳”,喉間又是一陣癢意,他不受控制地大聲咳嗽,卻連帶著牽動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