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9
那里面含化了的,卻依舊要雕琢得精致到如此地步。千錦握了雪狐,跪伏下去,只是剛接觸到肌膚上,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千錦自生產之后,似乎很耐不得寒冷了。而且那里實在是太緊,千錦握著雪狐,試了幾次,都覺刺痛難忍,無法入進去。云軒躍出池子,緩步走過來,千錦驚慌之下,咬牙用力一按,險些將自己閃倒在地,終于是將那冰飾入進去了一半。“我來瞧瞧。”云軒忽然想起他答應子易的事情來,只示意千錦跪低身體,他用食指點了冰飾,微用力就推進去了。“報賬吧。”云軒在太師椅上坐下來,示意千錦跪在他身側。千錦出月的第一件事,便是又接管云軒院里院外的賬務,今兒個攏了一天了。千錦應了一聲,暗暗咬牙忍耐著體內的冰冷刺痛,收攝心神,一一稟告賬目。云軒的手在千錦身上隨意摸索著,偶爾詢問一句兩句賬目上的細節。云軒的手似乎帶有一種特別的溫暖和舒適,千錦在他的隨意撫弄下,再如何刻意地壓制著,卻還是有了反應,千錦簡直羞得無地自容。他的身體本就敏感,如今恰似久旱逢霖,一點就著了。云軒發現了,就將千錦直接按跪了,硬入進去,將未化盡的冰狐各種地碾壓碎了。云軒雖是不需要再以千錦沖xue,但是千錦的身體是那般美妙,他一旦開始求索,便不愿意停下。尤其是千錦產子之后,那處不僅是猶如初時般緊.致,而且含冰之后,更加沁涼,柔嫩,緊緊地吸得云軒極其舒服。入釵,佩環,灼炙。云軒各種弄舒適了,千錦的身體上已是滿布了云軒留下的痕跡。云軒抱著千錦去沐浴潔凈,飛泉環在水流的沖擊下叮當作響。“求丞相開恩,免了錦兒白日佩環吧。”千錦小聲求道。寧兒近日白天有些鬧覺,有時非要蹭在千錦的懷里,才肯安睡。“錦兒怕會驚擾寧兒少爺安眠。”千錦這樣對云軒解釋時,心中仿佛有萬斤巨石相壓,憋悶的喘不上氣兒來。“喊什么少爺,也不怕折了他的壽,喊他寧兒就是了。”云軒這樣淡淡地答千錦的話,已是隨手將兩枚飛泉環都取了下來。千錦本是漲了通紅的臉色,又痛得發白。“這里為何還偶有靈乳?”云軒有些好奇地輕攆著千錦左側的乳珠。千錦也查過醫書,靈狐雖是在產后就會結束靈乳分泌,但若是保養得當,或可偶泌靈乳。云軒倒也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只是千錦的話提醒了他:“日后承恩后,都要含酒果一個時辰,免得再有孕了。”“但是王爺還希望千錦或許能為丞相多添麟兒。”千錦猶豫了一下道。生產的驚險和痛楚他也怕,只是有些責任由不得他回避。云軒微微笑道:“老人家嘛,我們哄他一下就是。你生了雙胎,已是大大有功于杜家列祖列宗了。”千錦被云軒的話也逗得莞爾,應了一聲是。云軒回到房間,房間里沒有凌墨。風前小心翼翼地稟告道:“早兩個時辰前,凌公子就和允姑娘分開,回自己的院子去安寢了。”云軒點點頭,在床上安睡了。千錦被軟轎抬回自己的院落已快近午夜。他依舊是妾的名分,承恩后也不能登堂入室,云軒有時疼惜他,讓他在溫室的羅漢床上歇過一晚,大部分時候,會命侍從將他送回自己的院子。千錦回到自己的院子,水兒過來稟告道:“方才風前哥哥送了一盤酒果,說是大少爺賞公子的。水兒已經放您屋里了。”千錦點了點頭:“不用你伺候了,下去睡吧。”千錦回到房間,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酒釀的陰.果亮晶晶地。他苦笑了一下,按了以往丞相常用的數目,忍了蟄痛,自己一枚枚地入進去。今夜云軒,似乎比以往更體貼、溫柔了一些。千錦趴在床上,倦意襲來,沉沉睡去了。凌墨起得早,輕手輕腳地走進內堂,云軒已是起了在喝早茶。“丞相早。”凌墨行禮。“什么事兒這么高興?”云軒放了茶問。我有表現得很高興嗎?凌墨有些納悶,我還不就是和平常一樣。“墨兒給丞相大人請安,不敢面有不合之色。”凌墨微欠身道。云軒瞪了他一眼,將凌墨瞪得莫名其妙。風前進來行禮:“方才水兒過來稟告說,好像千公子身體有些不適。”凌墨的目光不由看向云軒,昨夜千錦承恩,難道被丞相傷了不成?“你看我作甚?”云軒微揚眉問凌墨。凌墨忙垂頭道:“墨兒和丞相一起去看錦兒吧。”千錦其實無傷也無病,只是他醉了。“娘,給錦兒倒水喝。”千錦拽著云軒的手,呢喃地道。云軒臉色鐵青。凌墨忙接過水兒遞過來的水碗,遞給云軒,云軒冷冷地看了凌墨一眼,凌墨忙將水喂到千錦唇邊。“你昨夜喝酒了?”云軒蹙眉問千錦。“錦兒怎敢喝酒,爹冤枉錦兒。”千錦的小臉紅撲撲地,閉著眼睛,還拿胳膊擋著臉,卻是有問必答。千錦一喝醉,云軒這輩分就長,不是當娘,就是當爹。屋子里確實是有一股酒味,凌墨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盤子里,還剩余了一些釀好的酒果。“那些是丞相賞的嗎?”凌墨輕聲問。云軒的目光隨了凌墨看過去,眉峰蹙得更緊。含酒果防止有孕,是宮里常用的法子,倒是沒聽說過有因此“喝醉”的。醒酒湯端過來了,千錦不愿意喝,云軒只好嚇唬他:“不喝就打你。”千錦害怕了,更是拽緊了云軒的衣襟道:“你這個壞人,你敢欺負錦兒,錦兒就喊丞相哥哥來,丞相哥哥會一直保護錦兒的。”“丞相哥哥”……凌墨將手里的醒酒湯默默遞給“丞相哥哥”:“還是丞相大人喂錦兒吧,墨兒去外面等候。”云軒只得伸手接過醒酒湯。凌墨坐在堂上喝了半盞茶,云軒才走出來,蹙眉道:“幸好今日早起了大半個時辰,否則便是給爹請早都要耽誤了。”凌墨隨了云軒直接去杜百年的院子請早。云朗、子若和云斐都在。杜百年和斐霓端坐在堂上,等著兒子們來請安。“說起來你們還未曾正式拜見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