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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凌墨幫云軒在整個背脊和臀腿的傷處涂抹療傷的凝膠。凝膠抹在身上,亮晶晶地,涼絲絲地,能止血化瘀,消炎鎮(zhèn)痛。云軒趴在羅漢床上,看著凌墨在溫泉池中沐浴,便覺心癢難耐。凌墨并不敢讓云軒久等,沐浴干凈了,便從池中上岸,走到掛著浴袍的理石架旁,已用內(nèi)力烤干了身體,伸手,用一件飄逸的長袍裹了身體,走向羅漢床。云軒抬了抬手,“衣裳褪了,跪這兒。”凌墨將長袍抖手甩出去,屈膝跪在云軒床前。云軒趴在床上,凌墨跪在床下,云軒動作起來,才更方便。“跪好了,我瞧瞧你的傷。”云軒微側(cè)了身體,用一只手拄了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空中輕輕畫了一個圈。凌墨的臉更紅了,他跪轉(zhuǎn)身體,跪伏下去,頭幾乎貼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云軒的手掌覆蓋上來,摩挲了一下那種渾圓,才用食指輕輕地入進去。凌墨微微顫栗著。云軒的指尖傳來說不出的舒適感。他轉(zhuǎn)動了一下手指,不由一笑:“倒是更緊致滑嫩了。”凌墨的臉漲得通紅,用牙齒咬了唇,手掌緊了拳頭,由著云軒輕薄。云軒的手指上蘸了蜂蜜,再入進去,依舊也還是被含得緊緊的。“這么緊,怕是連蛇飾也含不得了。”云軒卻是滿意用了竹飾后,凌墨這里恢復(fù)得如此完美,略含了笑意道:“那便還如你初入府承恩時那般,先含果球吧,要凍的。”“丞相。”凌墨低低喚了一聲。“乖乖地去喊風(fēng)前送進來,免得吃更多的苦頭。”云軒的聲音淡淡地。凌墨不敢多說,只得應(yīng)了,對著傳音孔去吩咐風(fēng)前。風(fēng)前很快就將一盤凍果球放在機關(guān)內(nèi)傳了進來。有宋的陰果樹,一年四季都開花結(jié)果。到了冬日時,花開得小,結(jié)的果實只有葡萄粒大小,果皮又薄,水分又多。冬日天寒,果實一夜未摘,第二日,便成了凍果球,圓圓的,亮晶晶的,放在手心里,涼得刺痛。云軒用手指拈著凍果球,一顆顆地入到凌墨的身體里去,他看不見凌墨的神情,卻看得見凌墨肌膚上沁出的細(xì)密的汗珠。“今日先含十枚,明日再加。”云軒輕輕拍拍凌墨的臀峰,讓他轉(zhuǎn)過來。凌墨的唇緋紅,微垂著頭,烏黑的長發(fā)飄在肩上,半遮在胸前,讓云軒怦然心動。云軒微抬頭,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很有些抱怨:“以后乖乖聽話,莫再招本相罰你。本相罰你,倒似在罰自己一般,這些日子,倒是忍得辛苦。”凌墨伏身過去,為云軒含簫。這種淡淡的草莓甜香,是凌墨再熟悉不過,他本就最愛草莓的甜香,云軒偏就是這個味道。自入府不久,凌墨就知道他家丞相大人不僅貪戀床笫之歡,而且更喜歡用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來“助興”。即便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給凌墨帶來的,多是屈辱和痛楚,凌墨卻一直默默承受。愛他,所以縱容他更多,哪怕被傷得體無完膚,也義無反顧。子清飛縱出零落山莊,冷風(fēng)迎面一吹,他便有些懊悔了。該死,自己一定是上了杜云軒的當(dāng)了。若是杜云軒真能將自己打得爬不起來,怎么會有那許多耐性還宣自己的罪狀,早就上來直接將自己打趴下了。他分明就是傷痛未愈,虛張聲勢而已。況且,就算是他未曾受傷,自己也未必就不是他的對手,如何會見他眉峰一豎,便嚇得腿軟呢。子清各種郁悶懊悔,足下卻是未停,一溜煙地遁得遠了。晨光微曦。寧王在后院中賞雪。院門緊閉,院墻高遠。滿院的積雪未掃,只一條蜿蜒的石徑上纖塵不染。子清如一朵雪花輕盈般自高高的院墻飄落進來,看見寧王,心下一緊,落足在積雪之上,欠身行禮:“父王。”寧王一直藏匿在京畿腹地,他既已犯險入京,斷沒有輕易離開之理。“終于肯來見我了嗎?”寧王的目光依舊落在遠處的涼亭上,聲音更是清冷。子清唇角輕揚,似笑非笑:“畢竟是父王,清兒不敢無狀。”寧王的目光倏然落在子清臉上。子清的臉上依舊含著笑容,那般清俊,淡藍色的袍擺輕揚,在陽光下熠熠耀目。“昨夜去了哪里?”寧王冷聲問。“酒樓一醉。”子清毫不在意地答。“放肆。”寧王猛然揮手,“啪”地一聲脆響,一個耳光印在子清臉上,將他打得踉蹌半步,凌亂了如白毯一般潔白平整的雪地。長長的蛟皮鞭抽碎了風(fēng)雪,帶著徹骨的寒冷肆虐在子清的背上、臀上,淡藍色的長袍斑駁著血污,子清所跪之處,積雪已化,露出青色的理石地面,地面晶瑩,模糊地映照出子清蒼白卻倔強的面龐。子清一聲不吭,鞭子打在身上,痛在心里。“王爺,王爺……”老管家匆匆走到院中。寧王暫且停鞭:“何事?”“魏夫子被抓了。”老管家低聲道:“被杜云朗以謀逆之罪落獄,三日后天牢問斬。”“都是你這個孽障,狂妄的東西,故違我的命令……如今我們手里沒有倚仗,用何人去換魏夫子?”寧王握著鞭子指向子清。“按寧王之令,是讓子清偷得杜家的新生兒來所做倚仗嗎?要拿未足月的嬰兒去威脅杜云軒嗎?”子清忍著痛,抬頭看著寧王。寧王長鞭一展,再抽向子清,“啪”地一鞭,將子清抽翻在雪地之中。“王爺,王爺息怒,若是傷了小王爺,于大局無補啊。”老管家急忙跪下求情。寧王的第二鞭依舊是落在子清身上,將勉強爬跪而起的子清,再抽倒在雪地上。鮮血滴滴濺落在雪地上,血紅雪白,煞是刺目。“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我的兒子,是我的血脈,與我榮辱一體,我若成事,你便富貴,我若為囚,你也是喪家之犬!”寧王喝罵著,再抽一鞭過去,卻是直接裂開了子清的長袍,長鞭一卷,將子清的長袍全都撕裂開去。寧王再一鞭過去,子清就地一滾,避開了他的長鞭。寧王一愣,怒道:“你竟敢抗刑。”子清只是本能地避開了那一鞭,被寧王一喝,索性騰身而起,寧王的長鞭正抽到眼前,子清伸手拽住長鞭:“大棒則走,我也是擔(dān)心寧王氣怒之下,傷了身體,倒又是清兒的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