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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邊抱怨道。“我這顆萬靈解藥還是當年先師所贈,一直珍藏著留待不時之需……”“如今不正是不時之需嗎?”風前在旁插嘴道:“幸好先生有這萬靈解藥,及時給大少爺服用,可是立下大功了。”秋清離瞪了風前一眼,他是著實心疼他那顆解藥的,其實只要凌墨再心狠一分,云軒都不會被骨刃所傷,也就不用浪費他那顆解藥了。云軒是危急之下出手,利刃穿手而過,他已閉氣凝xue,阻止毒素蔓延,又幸虧及時服下萬應解藥,才無大礙。笙兒的父親本是朝中重臣、封疆大吏,因貪腐瀆職,勾結異族謀反的罪責被滿門抄斬。凌墨在執刑之時,救下了笙兒和他的奶奶。笙兒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個有些怯懦的小男孩兒,但實際上,那是他精妙的偽裝,他早已是無骨門的殺手了。笙兒四歲時被發現患有侏儒之癥,其父對外稱他已病死,暗中卻將他送入無骨門中修煉邪功。有的人天性善良,有的人則是惡魔轉世。笙兒本就性情暴戾,進入無骨門后就變得更加邪惡兇殘,也更加善于偽裝。無骨門殺手所用的骨刃,都取自被他們親手殺死的人的怨骨,并經磨制、浸泡劇毒而成。笙兒在無骨門學藝十年,煉制成兩柄骨刃,雙手已是沾滿鮮血。但是他表面看起來,卻還是六七歲的孩童模樣。他用這樣的偽裝,迷惑了許多人,成為一個心狠手辣的殺手,并成為其父的一枚利器,專司暗殺之職。誰會懷疑這樣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兒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呢。就是凌墨當日救下他時,也不曾懷疑。他看起來只是一個依偎在奶奶身邊,瑟瑟發抖的小孩兒而已。其實就連笙兒的奶奶,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孫子是藝出無骨門的殺手,只以為他是兒子一年前帶回家中的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而已。凌墨也只見過笙兒兩次,也從未曾對笙兒的身份有所疑慮。今日子清殺了笙兒的奶奶,并提醒凌墨,有些人心中不會感恩,只會有恨,甚至還要和凌墨一賭。凌墨倒是不期望笙兒能夠感恩,只是希望笙兒能放下仇恨而已。但是笙兒提著毒茶入內時,凌墨隱隱覺得,子清所言怕是要成真了。但他還是保有一絲希望,希望笙兒能夠收手。但是可惜,笙兒要殺云軒心切,甚至連凌墨的數次相救之恩也不顧了。凌墨給足笙兒生機,但是笙兒卻執迷不悟,反倒傷了云軒。云軒覺得凌墨的性子太過執拗,若非讓他看到人性險惡的一面,他又怎會真心應錯。“零落山莊里的這些人,本都是視本相為敵的,你救了他們,卻也未必落好。”云軒冷眼瞧瞧凌墨:“今兒你來看他們,便是仁至義盡,日后再不許過來了。”凌墨只當沒聽見云軒的話,只是用力系緊繃帶,痛得云軒直蹙眉。秋清離瞧著兩人間的情形,知道兩人就是和好了,在此事上也還是意見相左,其實以云軒的武功,只要有一分先機,也能殺了笙兒而毫發無傷,但是他為了讓凌墨得到教訓,不惜以身犯險,也是夠拼的。凌墨心里自然也明白云軒用意,就更是好生氣惱。“以后只乖乖聽本相的吩咐,不許做那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云軒吩咐道。凌墨不吭聲。“舌頭被貓叼去了?”云軒蹙眉。“是。”凌墨應了,也是言不由衷。馬車停在堂門前,云軒舉步入內,凌墨也挑簾跟進去。馬車沿著山莊內蜿蜒的路行向大門。車轅上坐著的風前忽然低聲道:“凌公子,你挑開轎簾看看。”凌墨伸手挑開轎簾,這才發現路兩邊已經跪滿了人,都是老弱婦孺,都是凌墨救下的人。他們在無聲地感謝凌墨,向凌墨拜別。跪著行過禮的人,又站起來,無聲地跟在篷車后,直到山莊的大門。終于有一個小姑娘追著馬車跑過來,風前連忙停下馬車,小姑娘跑到篷車邊,將懷里的一枝玉蘭花遞過來。云軒側臥在軟榻上,伸手一招,將玉蘭花吸到掌心。小姑娘愣了一下,才奶聲奶氣地道:“這是送給凌叔叔的,這是今天開得最漂亮的玉蘭花,是丫丫給凌叔叔摘的。”云軒微微一笑,將手里的玉蘭花枝遞給凌墨,凌墨接過玉蘭花,小姑娘對凌墨揮揮手,跑回到一個老嫗身邊。馬車駛出零落山莊,大門緩緩合上,阻斷了送行的人們的目光。凌墨合上轎簾,輕嗅了一下手中的玉蘭花枝,滿腹馨香。云軒趴在篷車的軟榻上,看著凌墨又飛揚起來的眉峰和唇角,忽然覺得自己手上的那一匕首怕是白挨了。不過,云軒實在是愛煞這樣的凌墨,雖然看起來冷傲無情,雖然與自己官海沉浮,應對詭譎變幻,卻依舊褒有一顆良善之心,一份赤子之情。“一枝玉蘭花而已,有那么好聞?”云軒有些不屑。“那也是送給我的。”凌墨似是故意氣云軒,又輕嗅了一下。“當心有毒。”云軒道。凌墨輕輕斜了云軒一眼。云軒立時興起,伸手讓凌墨坐他近前來:“軟榻太硬,你伏身過來。”凌墨微愣:“你不是動一下都痛?”云軒蹙眉:“多話,讓你過來就過來。”云軒起身,已是按了凌墨趴在榻上,他則趴在了凌墨的背脊之上。痛。云軒蹙眉。這動作幅度稍大了一些而已。好在凌墨的背脊寬闊,云軒伏在上面,倒是有種特別的妥帖。即便如今車震不得,卻是不妨礙云軒趴在凌墨身.上,上.下其手……凌墨趴在軟榻上,倒是不覺身上的云軒有多沉重,只是云軒的手從他的衣領或是腰間伸進去,弄得他衣衫凌亂。云軒的手在凌墨的肌膚上撫摸、揉捏,力道卻是越來越重,凌墨蹙眉忍痛,一聲不吭。云軒總有月余不曾與凌墨**,如今近在眼前偏又“吃不得”,動作幅度稍大一些,就抻得身上疼痛不已。云軒只覺無處泄火,索性發起狠來,只忍著自己身上的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將凌墨揉碎了,才覺滿足。“你翻過來。”云軒舔了舔唇,略支起身體,給凌墨翻身的空間。凌墨當然知道云軒想做什么,只是不肯動:“丞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