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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董林這個大哥哥很是信賴。董林因是不潔之身,不能被子清師門所錄,只能作為侍童留在子清師門,董林偷練子清師門武功,險些走火入魔。子清便將自己的寶珠借與董林渡劫。“想不到他卻偷了我的寶珠,不告而別。”子清冷冷地道:“害我十年來都不能離開師門圣潭,只能日夜苦練武功,并終于功成,才殺了董林,奪回寶珠。”凌墨冷哼一聲道:“我看這寶珠妖異,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如今身懷寶珠,就敢為禍朝廷,就不怕再步董林后塵嗎?”子清傲然一笑:“董林如何能與我同日而語,這寶珠與我,才是真正一體,我寶珠明王便是沸反盈天,又有何人能耐我何?”“你這是在花樣作死嗎?”一聲冷斥,似乎響自院外,一道淡青色的人影,已經瞬間落在堂上。“丞相。”凌墨低呼一聲。“杜云軒!”子清也是忍不住驚呼一聲:“你,你不是被杜王爺打得還起不得床嗎?”堂上如玉樹臨風、傲然挺立的青年人,正是杜云軒。云軒淡淡一笑:“一會兒被我打得起不得床的人,就是你了。”☆、159.第159章子清的武功也未必就不如云軒,何況如今云軒“身負重傷”,只是如今子清怕云軒過甚,還未開打,便想溜走。“風前!”云軒輕喝:“給我宣他的罪狀!”“是。”隨著應答,風前也疾步行到堂上,抖手展開一幅卷軸,正是丞相府用以奏表朝廷的專用行文卷軸。“子清為寧王之子,假意拜入杜王爺膝下,卻行茍且之事,圖謀不軌。其罪狀一,在京城秘密行動,聯絡寧王舊部十二人,意圖謀反;其罪狀二,或威逼利誘,或重金收買、賄.賂朝廷官員三十一人,暗藏禍心、鉆營獲利;其罪狀三,構陷禁軍大將軍凌墨私通外敵,離間丞相部署,并意圖對凌將軍不利,其心可誅!”風前高聲宣讀完畢,再對云軒欠身,又對凌墨行禮,才退到一側。“你有何話說?”云軒看著子清,居高臨下。子清很驚訝于云軒的明察秋毫,自己原本以為的秘密行動,竟然全被云軒查出,且無一遺漏。“這只是丞相的一面之詞,并無佐證。”子清并不認罪。“宣人證!”杜云軒輕喝,儼然公堂定罪。秋清離自堂外疾步而入,對云軒微欠身:“丞相大人,秋清離愿意為證。”子清看著秋清離,有點兒不知所措。秋清離已經朗聲道:“秋清離曾與寧王有同門之私,子清以此為由聯絡于我,又以私利相誘,讓我代他與寧王及其舊部之間私通消息。”子清不由笑了。這個老狐貍,倒是騙得自己好苦。秋清離看了看子清:“你滿月之時,被仇家擄去,險些喪命,多蒙丞相出手相助,才將你救回交與寧王。若是沒有丞相,早就沒有你子清了。”子清冷哼一聲道:“誰讓他多事救我?”“放肆!”云軒輕斥,揚手便往子清打去,子清嚇得“刷”地后退一步,人已卻是如流星般縱躍出堂外,瞬間沒了蹤影。云軒蹙眉,并沒有去追子清,只是轉身看了凌墨一眼:“你沒事嗎?”凌墨微欠身道:“凌墨無礙,謝丞相援手。”云軒冷哼一聲道:“你若無事,就快來扶住本相……”云軒說這話時,已是再提不起內力,臉色一白,幾乎摔倒,凌墨忙上前一步扶住云軒,云軒淡青色的長袍上已是殷出了斑斑血跡。風前忙也過來幫忙扶住云軒:“大少爺,您還撐得住嗎?”“床。”云軒從牙縫里擠出這一個字來。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了身上這皮開rou綻的疼痛,趕到這里來救凌墨這個蠢東西的。總算這零落山莊內,還有一張極寬大舒適整潔的床鋪可供云軒使用。這間臥房就在廳堂的左側,布置得極雅致,是凌墨偶爾歇息之處。秋清離忙著幫云軒換藥,凌墨和風前在一側幫忙。云軒閉目調息,痛得冷汗淋漓。凌墨看著云軒身上那些猙獰的傷口,又是心疼,也很氣惱。總算重新上藥完畢,秋清離和風前都收拾好了退出去,秋清離囑咐凌墨照顧好丞相:“大少爺這是私自離府,休息兩個時辰后,還是要回府里去的,凌公子好生照看著吧。”凌墨面色清冷地沒理秋清離的話,只是凈了手,去煮茶。秋清離便和風前一起悄悄退出去了。茶水翻滾時,一室馨香。凌墨端了茶,半跪到床邊,將茶奉到云軒唇邊。云軒依舊閉著眼睛,只是張開了嘴,凌墨小心地喂了云軒一口。云軒喝茶潤喉,覺得舒服了一些,睜開眼睛,看見凌墨清俊的臉龐近在眼前,微垂了眼瞼的模樣,很是乖巧。云軒伸一只手握住了凌墨的手,凌墨的手指纖長,瑩白,云軒摩挲了一下,放了他的手,將手自凌墨的肩頸處向內伸去。“丞相。”凌墨想躲。“敢動一下試試。”云軒睜開眼睛瞪他。凌墨積威之下,還真是不敢再動。“領口解開。”云軒吩咐道。他趴在這里,用右手微支起自己的下巴,側著頭看凌墨,左手放在凌墨的下頜處,等著凌墨。凌墨只得用一只手解開自己衣領的抿扣,只是目光一直垂著,不肯看云軒。云軒的手已是自凌墨解開的衣領處探了進去,并在凌墨光潔的肌膚上肆意游走著。凌墨忍不住咬了唇,手里的茶碗輕輕晃動起來。“再過來些。”云軒吩咐道。凌墨只得將自己的身體挨近床邊,由著云軒撫弄。云軒實在很有些想凌墨了,只是剛剛起了色心,便抻得臀腿上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哎呦”一聲,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凌墨心道“活該”,雖然表面上依舊沉肅,眸中卻是晶瑩一亮,偏是他離云軒太近,被云軒瞧個正著。云軒的手便用力擰了一下,痛得凌墨忍不住“啊”地一聲,云軒才覺心下平衡,收了手,輕斥道:“這些日子縱得你上天了,等我好了,看怎么收拾你。”凌墨垂頭:“茶涼了,凌墨給丞相換茶。”“就跪這兒。”云軒道:“跪好。”凌墨只得跪端正了,雙手舉著茶碗,過了一陣兒,覺得腿痛手酸,咬了咬唇,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