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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忍下了。這邊往來的仆役、丫鬟多,看見凌墨背著云軒,都退避路側,卻是都忍不住多看兩眼或是偷笑。凌墨小聲對云軒道:“丞相大人還是自己下來走吧?!?/br>云軒不愿意,還想把手伸凌墨領口內去,凌墨用一只手按了他的手:“丞相大人不怕丟臉嗎?”云軒冷冷地道:“你們害了本相刑堂受責,這臉都丟大了去了,這會兒倒顧及本相的臉面了?!?/br>凌墨小聲辯解道:“是千公子逃家害丞相被責,可不是墨兒?!?/br>“你就沒有責任了嗎?若非當年是你逃家,打下這不好的底來,千錦如何會有樣學樣也去逃家?”云軒認準了這件事是凌墨的錯,而且提起以前的事情來,倒真有幾分怒氣了。“是墨兒的錯。”凌墨只得應錯道:“丞相就罰墨兒吧。千公子有孕在身,折騰不得的?!?/br>“擔心你自己吧?!痹栖幱檬智昧枘念^:“床前跪著,把你的錯處仔細想想,一會兒再收拾你?!?/br>暖閣之中,水兒放了三個暖爐,又熏了茶香,暖融融地。千錦已沐浴更衣過。只穿了小襖和長褲,坐在軟榻上發呆。水兒奉一杯涼茶給千錦:“公子請多忍耐些吧。”水兒并不知千錦逃家的事情,他只以為千錦是因為將要侍寢而覺得害怕。他有些不明白,公子都已承恩這么久了,為何還是會對侍寢之事如此害怕呢?云軒緩步走進來,水兒忙告退出去。千錦立刻離坐屈膝跪了下去:“丞相如何罰千錦,千錦都愿承受,只求丞相饒過十三性命。”十三和十七進宮去見青冥,青冥去御書房見子易:“丞相的吩咐,要尋子衿姑姑問話。”子易微蹙眉:“出了何事?”十三叩首稟告道:“敏王爺余孽敏秀,劫持丞相賢妾千錦,意欲妄為,已被誅殺。敏秀是子衿姑姑胞兄,不知曾否得子衿姑姑庇佑。”子易點了點頭,為子易奉茶的碧荷道:“子衿姑姑侍奉皇后娘娘去了御荷苑,婢子帶你們過去吧?!?/br>御荷苑是皇室冬季賞荷的地方,健在地下石室之內,石室壁頂嵌滿耀目的聚光寶石,青石流水,彎彎荷塘,荷葉翠綠,荷花粉紅,一室馨香,美如畫卷。子衿淡粉色的長裙拖曳在地上,紅色的羅裙如盛開的花朵,白色的臂紗還挽在臂彎,她仰面躺在潔白的大理石地面上,粉面嬌紅,纖纖素指握著一支粉紅色的荷花,一瓣粉色的花瓣落在她手側。皇后娘娘頭枕在她胸前,她的額頭,就輕觸在子衿手中的荷花瓣上,淡紅色的長襦裙也綻放在潔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的一只手握著子衿的手,另一只手里也拿著一只細長的菡萏,閉著雙目,亦很安詳。青冥緩步走過去,屈下一膝,用手試探了一下子衿的鼻息,再試試皇后娘娘的鼻息,起身道:“皇后娘娘歿了,子衿姑姑也隨皇后而去了?!?/br>千錦的腹部太沉,不過是在篷車內跪的那些時間,雙膝已是一片青紫了。褪衣之后,看得就分外清晰。云軒冷著臉色,裝沒看見。還是讓千錦跪著審他:“為什么逃家?”千錦心道,你是明知故問。“錦兒知錯?!鼻у\力爭態度良好:“丞相日后無論如何恩寵錦兒,錦兒都愿順承。”千錦再是刻意恭順,提及“恩寵”兩字,亦是說得有些咬牙切齒,分明就是“折磨”兩字而已。云軒冷冷地道:“若非是你有孕在身,必要對你以竹飾相罰?!?/br>千錦雖然明知自己不會被罰竹飾,卻還是一驚,嚇得手心里都是冷汗。“明日你將玉夾做出來,每日都要含滿十個時辰,由小至大,直至生產為止。”云軒吩咐。每日含玉夾十個時辰,還由小至大……千錦恨不得自己今日就生產才好。“今日也是不能饒了你,便先罰搖鈴吧?!痹栖幤分璧?。千錦已是知道云軒命凌墨準備了“冰鎮搖鈴”的,待搖鈴被風前放在托盤內送過來時,千錦還是有些納悶,這些用銅鏈鏈在一起的銅球有何用。五個小銅球,都如鵝蛋大小,因為冰鎮過,進了溫暖的室內,上面都凝結了一層水珠,看起來,更為晶亮圓潤。難道,是似飛泉環那樣掛在小白兔上的嗎?這也太重了,千錦很有些驚懼了。“過來,趴這?!痹栖幱檬峙牧伺能涢降姆鍪郑у\的臉紅了,原來,這也是要入里面去的。云軒毫無憐惜地將銅球一個一個地賽.進去,好像只是在塞一個瓶子。千錦的臉漲得通紅,竭力忍耐那種脹痛和說不出的寒涼。還好,只是入了三個進去,余下兩個,懸掛在千錦腿側。“含緊了,翹起來。”云軒用手輕拍千錦的臀峰:“搖來聽聽?!?/br>千錦又羞又嚇,卻是不敢不聽云軒的吩咐,只是他剛一晃動,就覺得一種奇異的震動來自體內,那三個銅球內似乎灌注了水銀或是其他什么,立時翻滾起來,三只相互牽扯,四處沖撞,幾乎要飛出體外,而叮當叮當的悅耳鈴聲,也立刻響了起來。云軒的手隨意在千錦的小兔子上掃來拂去:“再用力些搖?!?/br>千錦真是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也更想將那些銅球拽出來扔到云軒臉上,可是,他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含羞忍憤,用力地含緊,然后,以膝為軸,不停地搖晃著臀部。“喜歡這樣的恩寵嗎?”云軒問。“喜歡。”千錦咬牙切齒地道。“愿意承受?”云軒再問。“愿意!”千錦握緊了拳頭,扭過頭。“還敢逃家嗎?”云軒含笑。“不敢?!鼻у\覺得要嘔出血來了。“再敢逃家,就罰你去落水臺上搖去。”云軒起身:“鈴聲不許停,否則,不僅是十三,今日所有護衛你的侍衛都要杖斃。”凌墨跪在床前,思緒飄忽。東想西想的,倒是不覺得腿痛。自己也是被丞相大人訓練出來了,堅硬的理石地面,常是一跪數日,如今跪在長絨的軟毯上,確實不是那么痛了。隱隱地鈴聲傳過來,凌墨卻是聽得臉上一紅,幾乎能想象得到千錦的窘態。逃家之罰,只罰搖鈴,這已是丞相最大的恩寵了。雖然是特別得覺得羞.辱,卻幾乎是沒有什么傷害的。凌墨有些苦笑,想起自己逃家前后經歷得那些苦楚,如今還膽戰心驚。云軒走進來時,步履輕快,并不似生氣的樣子,凌墨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