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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日久生情,也是必然,到時就算孟王爺想管,怕也是有心無力吧?”小孟冷笑一聲:“你這個主意就更別打了。昭兒是我的賢妻,我若是每天弄得他動不得,他便是想和你溫存,除了用這個玉雕蘿卜,可還有別的法子嗎?”還想給昭兒誕下一兒半女?美得你?能誕下個玉雕的蘿卜就不錯了。小孟在心里冷哼道,這是這言辭實在太過不雅,小孟也說不出口。即便如此,也是將驪歌成功氣瘋,她氣當(dāng)即就跑去杜百年面前告狀,將小孟那套什么玉雕蘿卜的說辭一字不漏地說給杜百年聽,倒是把杜百年的老臉羞得通紅。杜百年氣得命人去拿小孟,驪歌則離開杜家,又跑去孟府向孟夫人請辭。待云軒知道此事,驪歌已是帶著幾名侍衛(wèi),飛奔出京城了。孟夫人氣得又修書一封,請杜王府的刑堂再辛苦一次,務(wù)必打爛小孟的皮去。這次云軒當(dāng)著杜王爺?shù)拿嬗H自動手,直將小孟打得痛苦求饒為止。云昭為了替小孟求情,也被云軒賞了好幾個耳光,責(zé)他行止不端,才會弄得醋海生波,橫生枝節(jié),把云昭冤枉得。小孟這次在床上養(yǎng)了三天,才下得地去。孟夫人那面又有家信過來,命小孟每日沐浴熏香,跪誦孟家家訓(xùn)一個時辰。云昭好奇,不知道是生么樣的家訓(xùn),要背誦一個時辰那么長時間。便好奇地靠近小孟聽他都背誦什么,結(jié)果,小孟翻來覆去地便只一句話:“不孝有三、無后為大?!?/br>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孟夫人也真是煞費苦心了。只是如今小孟心意已決,這句話就是再念,除了嗓子痛、腿痛和頭昏眼花之外,一個字也往不了心里去,反倒是對這八個字覺得深惡痛絕了。云逸抱著孟星決坐在暖閣的這邊烤著爐火,看秋清羽在露天的那側(cè)雕刻冰燈。一個栩栩如生的小老虎燈,不多時便雕刻好了。圓圓的小老虎肚子里放上兩枚夜明珠,趁著昏暗的天色,小老虎的冰燈看起來閃閃發(fā)亮。孟星決高興得直拍手,嚷嚷著要拿去給爺爺看。杜星寶和杜星霜在屋子里嘀嘀咕咕地,不知研究些什么,云逸喊他們兩個出來,帶孟星決去杜百年那里。杜星寶和杜星霜答應(yīng)了走出來,自己穿上裘皮的長袍,云逸幫孟星決穿好了白裘的長袍,杜星霜拿來虎頭的帽子給孟星決戴上,牽了他的手,向三叔云逸和秋叔叔告退。杜星寶囑咐云逸道:“三叔千萬要和爹說圍獵的事情啊。”云逸笑著點了點頭。命小左、小右挑了燈,護(hù)送著三個孩子過去。秋清羽還有些意猶未盡,拿了刻刀問云逸:“你喜歡什么,我雕一個給你?”杜云逸切了一聲:“我又不是小孩兒?!?/br>秋清羽道:“對,你不是小孩兒,你是小狐貍,不,你是大灰狼。”秋清羽說著,琢磨著雕個大灰狼出來,杜云逸從暖閣里走到秋清羽身側(cè),天空還飄落著薄薄的雪花,秋清羽只穿了一件淡藍(lán)色的長襖,卻絲毫不懼寒冷,手指撫在晶瑩的冰柱上,興致勃勃。“不冷???”杜云逸的手按上秋清羽的手。秋清羽的手未動。杜云逸俯身在秋清羽的耳側(cè):“不如雕琢一件如意冰飾,你含了,侍奉我。”秋清羽手掌一翻,拽了杜云逸的手腕,抖手扔了出去,杜云逸借勢在空中一個曼妙的翻身,落足到暖閣外空地上的一座大理石玲瓏燈塔上。秋清羽自上而下看著他:“什么時候能打過本少俠,再來饒舌吧?!?/br>“唉?!倍旁埔葺p嘆氣:“難道非逼著我給你下藥不成?”杜云逸不提此事還好,提了此事,秋清羽簡直是不勝羞惱,臉色一變,騰空躍下,一掌往杜云逸肩頭拍來,云逸身形一轉(zhuǎn),落在了另一側(cè)的玲瓏燈塔上:“既然木已成舟,秋大俠就不必再介懷了吧?!?/br>秋清羽臉色陰沉:“你不要迫我殺你滅口?!?/br>杜云逸本不想真觸怒他,卻實在忍不住笑:“既然有一,又何懼二三呢?”秋清羽抬手,再一掌劈過來,可是帶了內(nèi)力,云逸心中不由喊遭,身形一轉(zhuǎn),人躲了開去,他足下踩著的玲瓏燈塔可是遭了殃,被秋清羽一掌拍中,“咔嚓”聲響中,斷成了兩截。兩名灰衣暗衛(wèi),“嗖”地落進(jìn)院中,足尖未曾落穩(wěn),已是同時出掌打向秋清羽。秋清羽伸手相迎,用了七成內(nèi)力,“碰”地一聲,三人各自往后退了兩步。“住手!”云逸輕喝:“我和秋大俠只是在切磋武功。”兩名灰衣暗衛(wèi)雖然停手,但是卻頗有些猶豫,左側(cè)的暗衛(wèi)對杜云逸欠身道:“三少爺旬日來已是第二次犯禁,屬下等……”杜云逸臉色冷冷地道:“這件事我自然會去大哥面前領(lǐng)責(zé),你們退下去吧?!?/br>“是?!眱擅敌l(wèi)單膝點地,齊齊一禮,退了出去。“你不害我挨板子就難受是嗎?”杜云逸的臉冷了。秋清羽反倒覺得得意:“你活該,最好讓你哥打得你爬不起來,看你還一天到晚地琢磨著陷害本少俠?!?/br>說到最后幾字,秋清羽的臉有些紅了,冷哼一聲,甩手,瀟灑地回房了。杜云逸看著秋清羽的背影,本想蹙眉,卻到底是忍不住展顏一笑,覺得秋清羽秋大俠的臀部輪廓,確實堪稱完美,即便如今為長袍遮掩,但是想來自己留在上面的牙痕仍在吧。杜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有這種偏愛呢?地下石室之中,云軒弄夠了凌墨,臨是要放過他,也是在他本就留著青紫指痕的臀上,又咬了一口,力道雖不甚大,也是留了牙印的,弄得凌墨又羞又惱。不過凌墨更氣惱的還是自己,方才已是受不得丞相大人的種種“酷刑”,將墨嫡師兄出賣了,唉……不過凌墨為了求丞相大人答應(yīng)不追究墨嫡師兄之錯,卻是不得已含了搖鈴又侍奉了丞相大人半個時辰,唉……反正在丞相大人跟前,凌墨無論如何都是要吃虧的,唉……云逸過來請責(zé)的時候,云軒和凌墨剛回到房中,凌墨覺得腿軟,勉強侍奉了云軒喝茶,就去床上歇著,云軒坐在軒廳內(nèi)一邊喝茶,一邊翻閱文牒。“切磋武功?”云軒并不看跪在地上的云逸,目光只停留在手里的文牒上。“大,大哥……”云逸有些期期艾艾。“要打了嘴才肯說實話?就自己打吧?!痹栖幎肆瞬?,語氣依舊淡淡地。云逸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