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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有失,我雖在王爺跟前鼎力推薦你,王爺必要親自考校你的醫(yī)術,才會放心。”“小夫人,不好了。”玉環(huán)自外面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怎么了?”小夫人蹙眉:“你怎么總是這樣慌慌張張的,難怪好好地走路,也會滾進河里。”“是,婢子知錯了,可是,小夫人,這次真得是大事不好,剛才庵堂的人來通消息,說是無塵主持被凌公子派人抓走了。”“凌墨?他憑什么去庵堂抓人?”小夫人的臉色也變了:“他人在府中嗎?”玉環(huán)搖頭:“今日一早,凌公子就和丞相大人一同出府了。”杜百年在堂上見客,見的是親家孟氏一品誥命夫人。孟夫人的來意很簡單,也讓杜百年欣慰,孟夫人是替驪家來給云昭提親的。當年杜王妃彎彎和孟夫人、驪夫人都是比較談得來的閨中密友。驪夫人一直未有所出,頗有些遺憾。后驪將軍被先皇派至邊關戍邊,多年不回,與杜、孟兩家的走動就逐漸生疏了。但是想不到的是,驪夫人去了邊關后,竟然喜得一女,取名驪歌,百般寵愛,讓杜家和孟家大為艷羨,兩家都想求娶驪歌,反倒讓驪家為難,若是應了哪一家,都恐另一家失了顏面,所以,這婚事反倒耽誤下來了。如今驪歌長大了,求親的人踏破門檻了,孟家和杜家也結了賢親。驪家想起舊時承諾,便想了個絕妙的主意,將驪歌許給云昭為妻,也可做孟家之妻,實在是一舉兩得了。杜百年覺得這個主意果真是特別好。云昭嫁人為賢,即便是嫁給小孟,杜百年依舊是心里疼吐了血。什么狼男狐男的,這昭兒可是他的親兒子,可是一點兒委屈也不想讓他受的。況且就是嫁了小孟為賢,這娶妻生子的事情也不能耽誤。不過賢妻娶親,按理是要夫家同意的,如今昭兒的婆婆親自上門給昭兒提親,那對昭兒可是更顯得無比的疼愛和看重了。“好,就按孟夫人的意思辦。”杜百年當即拍板:“我即刻就修書一封,向驪家提親。”“爹請三思!昭兒娶親的事情,我有異議。”孟嘯松高呼一聲,跑上堂來,“撲通”跪地:“爹,娘,你們難道就只疼昭兒,不疼松兒了嗎?”小孟這一句“爹、娘”喊出來,將杜百年和孟氏夫人都弄了個大紅臉。聽著跟夫婦倆兒似的,其實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至于他對保媒的事情“持有異議”的話,就更不招人待見了。“為娘與杜王爺提的是給昭兒娶妻之事,與疼不疼你何干?還不給我站一邊去。”孟氏夫人低聲斥責道。“云昭娶妻怎么會與松兒無干?那關系大了啊。”孟嘯松心里有苦說不出。“怎么,你就只想霸著昭兒給你做賢,不想讓他娶妻生子了嗎?我的兒子,怎么能這么自私!”孟夫人有些痛心疾首。“兒子不是自私……”小孟的舌頭有些打結:“反正,反正昭兒是兒子的賢妻,他若娶妻,得兒子同意。”“啊,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的意思是要違逆母命嗎?”孟夫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孟嘯松:“你,你,好大的膽子啊。”杜百年的臉也沉下來了,他也覺得孟嘯松不懂事:“松兒一向是個好孩子,怎么今日倒糊涂上了?”孟嘯松欲哭無淚:“松兒實在是,太愛昭兒了。”“你,你……你還說不是自私!”孟夫人氣得手抖。“爹,孟夫人。”云軒自堂外走進來,躬身行禮。“軒兒啊,你來得正好。”孟夫人用手指著小孟道:“你快來瞧瞧,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簡直是要氣死我了。”“大哥,不是那樣的。”小孟看見云軒,腿哆嗦了。“你閉嘴。”云軒冷冷地道,又對孟夫人欠身道:“孟夫人且勿動怒,氣大傷身,有事情慢慢說就是。”“是孟夫人要給昭兒提親,就是驪將軍之女,但是小孟他,有異議。”杜百年輕咳一聲道。云軒眉峰一挑:“婚姻大事,自然是要遵從父母之命,他有什么資格有異議,就讓軒兒打爛他的皮,看他可還敢有異議。”小孟可憐兮兮地看云軒,云軒冷冷看他一眼,小孟被迫低頭。“這個不孝的東西,果真是該被打爛皮的。”孟夫人恨恨地道。這若是擱以前,應該是捆送到孟家祠堂,治以家法的。但是如今小孟是在杜家暖房,做“上門女婿”,那就該先治以杜家家法的。“有勞杜家刑堂了。”孟夫人對杜百年欠身。“應當?shù)模戏蛉瞬槐乜蜌狻!倍虐倌赀B忙還禮。小孟真要哭了,我的親娘啊,你要把親兒子送去人家刑堂挨板子了,還客氣成這樣做啥啊,您用不用再打賞些銀兩,讓他們真打爛我的皮啊。小孟在刑堂挨了整整四十大板,杜家向驪家提親的帖子也送出去了。這就是陪了夫人又挨打啊。小孟被侍衛(wèi)攙扶回云昭的院子時,云昭正哄著孟星決在玩彈珠。小孟過去拉起云昭的手,淚眼婆娑,無語深情凝望,昭兒被小孟弄得直起雞皮疙瘩:“孟小蔥,你是不是又吃錯藥了。”孟嘯松搖頭:“為夫只是怕日后,不能獨吃你了……”☆、136.第136章云軒歸府,玉環(huán)正等在影壁處:“大少爺回來了,小夫人請您稍后過去一趟呢。”杜百年本就吩咐云軒要去小夫人處告罪的,他對玉環(huán)點點頭:“給爹請過安后,我就過去。”“凌公子沒和大少爺一起回來嗎?”玉環(huán)小聲問。“他今日當值。”云軒淡淡一笑:“小夫人是想見我,還是見他。”玉環(huán)忙福禮道:“婢子多嘴了。”云軒回到自己的房中,千錦已經(jīng)在等著請安侍奉。“今日已按丞相的吩咐,將賬務交給子清少爺了。”千錦侍奉云軒除去朝服,換上家里的軟屐。千錦剛剛沐浴過,長發(fā)未干,只束了一條緞帶,青衣小襖,青色的長褲,配了青色的系帶長褙。他微微垂首,跪在云軒身前,侍奉云軒著屐,纖指盈白,耳后肌膚如雪。千錦自有孕后,肌膚更加豐盈,面容也更加安靜柔和,性情也日漸溫順,沒了初入府時的憤懣和乖張。云軒靠坐在軟榻上喝茶,千錦跪坐在他身側(cè),輕輕給他捶腿。云軒的手探入千錦的頸間,捻捏著千錦胸.前的小珠。云軒的落手向來很重,那里又是那樣敏感,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