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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杜云逸微微揚眉:“沈姑娘可確定小夫人所懷是千金嗎?”沈小茹臉色有些紅:“是,是有七分把握?!?/br>“那可是太好了,我爹就盼望著要一個閨女呢。”杜云逸溫和笑道:“我也喜歡多一個meimei來疼愛呢。”玉環(huán)就起身向云逸福禮道:“婢子先給三少爺?shù)老擦恕!?/br>云逸點點頭,才問沈小茹道:“沈姑娘醫(yī)術精湛,又擅婦產(chǎn),以后只怕還多有借助?!?/br>玉環(huán)笑道:“是啊,小夫人說是要稟了王爺,請沈姑娘留在府中,做一名醫(yī)官呢?!?/br>“這真是不錯的主意,沈姑娘就安心留在府中為醫(yī)吧,杜家一定不會虧待沈姑娘的?!?/br>云逸一會兒還要去蹴鞠練習,就起身告辭,又順便問玉環(huán),是否已給沈家人傳了消息,玉環(huán)說是已傳過消息了。“沈姑娘總有一些貼身的衣物或是書籍要取吧?!痹埔莺苁求w貼地道:“那不如我命人送沈姑娘回家去一趟吧,玉環(huán)jiejie若是方便,也可以陪她一起去?!?/br>沈小茹立刻點頭道:“多謝三少爺體恤,小茹正是有幾冊緊要的醫(yī)書要取的?!?/br>玉環(huán)猶豫了一下,才道:“那我先去稟小夫人一聲吧?!?/br>杜云逸點點頭:“我去吩咐小左、小右準備馬車。”杜云逸走出去了,玉環(huán)才對沈小茹道:“你稍等我一會兒,我去稟告小夫人一聲?!?/br>“好?!鄙蛐∪阒荒芸嘈Γ驗橛癍h(huán)一直在旁邊監(jiān)視,她實在無法對杜云逸傳遞消息,只想拖延時間,尋找合適的機會再做主意的。如今在沈小茹心中,小夫人就是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老虎,時刻都可能會把她吞進肚里。就算沈小茹真得幫小夫人一直瞞到最后,毫無破綻地“生”下女兒,小夫人也絕不會履行承諾,真得將沈小茹嫁給杜云逸,她到時候一定會殺沈小茹滅口。沈小茹也許不是太精明,可也絕不太傻、太天真,“與虎謀皮”這種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沈小茹在心底囑咐自己別慌,別慌,就算這次沒有機會與杜云逸吐露真情,以后也總有機會的,只是希望,這個機會到來的時間不要太長。只是沈小茹這心思還沒轉(zhuǎn)完,房門輕叩,卻是不等她回答,房門被推開,杜云逸帶著一絲慧黠的笑容,又走了進來。“玉環(huán)jiejie不小心掉到池塘里去了,等她去向小夫人復命,可能要一陣子功夫了,沈姑娘有什么話,不妨現(xiàn)在就告訴我。”一個時辰后,杜府的院子里挑了燈,蹴鞠練習場上更是燭火分明。集訓的時間到了,輪休的大風堂弟子和杜家少爺們又聚綠蔭場上,一決賞罰。杜百年坐在暖閣中,看著場內(nèi)一眾帥氣兒男。杜云軒依舊在給大家做賽前部署和動員。云朗,云逸,子若,小孟、凌墨即將上場,按云軒的吩咐,千錦也換了一身勁裝,負責在看臺上撫琴助威。云昭,云斐因被罰默書,沒有到場。凌墨則是他家杜丞相體恤,只罰了一會兒的功夫,如今命他上場參賽。他穿了一襲黑色勁裝,更顯清俊非凡。“云昭,云斐都叫過來,默書之罰,留待安寢前?!痹栖幏愿里L前。子清難得,也在侍衛(wèi)的攙扶下,過來給杜百年請安,順便告罪:“子清的傷還是沒大好呢,無法參賽?!?/br>杜百年點點頭:“記著這次教訓,不許再給皇上亂出餿主意。”子清被打得凄慘,回府給杜百年請安時,那傷勢必定是瞞不了杜百年的,不過子清很乖巧,向杜百年告罪說,皇上私自出宮去看菊.展,是他攛掇的,所以才會受罰。杜百年雖覺云軒罰得重了一些,卻更覺得子清該罰,只是囑他好好養(yǎng)傷,日后乖乖聽話,莫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子清這些日子果真就應了杜百年的吩咐,去云軒跟前告假,這些日子來乖乖留在府中養(yǎng)傷。至于是真乖或是假乖,那就不好說了。杜百年讓子清坐在一側(cè)觀看比賽,云軒也回轉(zhuǎn)看臺上陪侍父親。“你回去后又罰小墨了吧?那還命他參賽,你看他那一頭的冷汗?!倍虐倌甑闪嗽栖幰谎?,指著賽場上的凌墨道。“只罰了十下藤棍?!痹栖幗o他爹奉茶,轉(zhuǎn)移話題:“小夫人確實無礙了嗎?用不用請秋先生再過去瞧瞧。”杜百年搖頭道:“小夫人那里,以后倒是不必麻煩秋先生了,她很信任那個叫沈小茹的女醫(yī),留她在府里做了醫(yī)官,專給小夫人自己看診的?!?/br>云軒點點頭:“我也是聽說了,真是無巧不成書,這個沈小茹,就是收留昭兒的沈家的小女兒呢?!?/br>杜百年不由蹙眉:“怎么會這么巧。”“還有更巧的事呢?!痹栖幍Φ溃骸斑@位沈姑娘前不久,在京城的上京路上開了家醫(yī)館?!?/br>京城的上京路是最繁華的地段,寸土寸金。沈家那樣的小戶人家,如何能在那樣的地方開得起醫(yī)館。“聽說是小夫人出的體己錢?!痹栖庪S手拿了一粒葡萄,放進嘴里:“爹果真是財大氣粗,卻不肯疼惜兒子,便是兒子少納了一日的俸銀到賬上,爹都不饒?!?/br>“老子養(yǎng)你這么大,你孝敬老子也是應當?shù)?,況且你那里進項多,也不吝這幾個小錢了?!倍虐倌赀吅炔柽呅?。“爹,那話可不能這么說。”杜百年跟他爹理論:“兒子這里進項多,可是需要打點的地方也多啊,經(jīng)常是入不敷出呢。”“你省著點花?!倍虐倌暾f得不痛不癢:“反正你是不用在我這里哭窮,便是需要打點的地方再多,你那些礦山、田產(chǎn)的劃拉劃拉,也是盡夠了的。”“爹您圣明,兒子可不敢在外置私產(chǎn)?!倍旁栖幟χ睬濉?/br>“你敢不敢的,心里有數(shù),只是老子這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你也莫太張狂了,免得帶壞弟弟們。”杜百年也往自己嘴里扔葡萄。“爹圣明,兒子謝爹體恤?!倍虐倌昝μ袅藥琢W畲笞钭系钠咸?,送到他爹嘴邊。子清坐在離云軒父子一丈遠外的看臺上,眼睛雖然一直盯著場內(nèi),耳朵卻是豎起來聽他們父子兩人談話,聽著聽著,就覺得心里哪兒哪兒的不舒服。子清忽然很有些羨慕云軒,有父有子,有妻有妾,有權(quán)有勢。風前帶了云昭和云婓過來,兩人作為候補,等在休息區(qū)。上半場比賽結(jié)束,侍衛(wèi)隊又領先一分。下半場開始,云軒命云昭和云婓上場,替下云逸和凌墨。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