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3
之樂,云軒喜歡,凌墨也并不十分排斥。云軒的手放在凌墨頭上,微閉目,不知在想著什么,只是一直斗志昂揚,凌墨便是嘴都酸痛了,云軒也不甚滿意。云軒因習練小周天武功,即便如今已經功成,欲.念依舊較常人強烈,且原本在房事中養成的那些凌.虐的習慣,也并非是一朝一夕內所能更改。近日他刻意收斂,無論是對凌墨或是對千錦,多施以溫存之道,于自己卻是壓抑得無法盡興了。馬車已到府門,護衛在轎簾外稟告,云軒微蹙了眉,揚了聲吩咐:“風前駕車隨侍,轉至靈山,查看菊展進度。”凌墨不由臉上一紅,馬車又起,云軒對凌墨道:“衣服褪盡了。”如今雖是日暮,街上卻依舊人聲嘈雜,雖然馬車之內密閉,凌墨依舊窘迫難安。云軒抬起凌墨的臉,輕輕吻了他一下:“那便出城之后再褪衣吧。”子清進宮給皇上請安。子易命他在偏殿相侯。子清等了盞茶時分,子易才緩步而入,子清跪地見禮。“問過你父王了?”子易問。子清點了點頭:“清兒與皇上,確實一母同胞。”子清愣了半響,雖然他已有心理準備,卻還是愣在當地,半響無語。“父王已經秘密來京,皇上要見嗎?”子清跪在地上,低聲問道。子易躊躇,過了許久才道:“令尊已被貶恕,私自入京是死罪,若是丞相大人知道了,我也保不了他。”子易轉身欲走。“父王命清兒求皇上恩典,三日后看過靈山菊展后,便會離京,老死不再入京。”子易停了腳步:“菊展之日,子侍郎與朕微服出宮吧。”子易說完,轉身而去。子清恭應了一聲,抬起頭來,站起身來,用手撫了一下膝蓋,微微一笑。子清住在杜王爺府挨近杜王爺院子的一處跨院內,很安靜。他只身入京,并沒有帶隨從。大風堂副總管風下撥了兩名風姓弟子,隨身侍奉子清。今日子清入宮給皇上請安,兩名弟子就候在宮外,待子清轉出,兩人近身問安,問子清可要回府。子清笑道:“孟王爺的母親要趕在菊展前到來,該是這兩天的事情了,我要去準備一下禮物。”兩名侍衛對這位平易近人又愛笑又非常懂禮貌的子清少爺很喜歡,一起躬身應是,陪子清去逛市集。子清東逛西逛的,也挑不出中意的禮物來最強脈神。總算路過一處花坊,對老板特別推薦的嫩竹玉筍、紫霞秋英、金紅競暉等精品品種很是喜歡,也不詢價,一樣買了兩盆。老板對子清的豪爽大方很是喜歡,以為子清也是愛.菊之人,請子清入府內去,欣賞他的藏品。子清命兩名侍衛先把菊.花搬回府,他與老板盤恒一會兒再回去。兩名侍衛應諾,一人抱著三盆菊.花,先趕回王府。子清隨著花坊的老板轉進后院,老板才對子清重新見禮:“王爺在花廳相侯,請世子快些過去吧。”子清遲遲疑疑、猶猶豫豫地一步步挨進花廳,果真見父王負手而立,正在欣賞一盆嬌艷的金絲玉盞。“爹。”子清欠身行禮。“最近你的爹認得不少,難得還知道管本王也叫爹。”寧王轉過頭,看著子清。寧王看著不過三十許歲人,長得甚為英武,瞧著似子清的兄長一般。“爹便是有了皇上那樣的兒子,也還記得是清兒的爹,清兒又如何敢不記得爹還是爹?”子清笑答。“無禮。”寧王輕斥:“越來越沒規矩了。”子清笑著走近寧王,給他倒了杯茶:“清兒已按爹的吩咐,將娘的信物給了皇上,皇上也發現了信物中的機關及娘的親筆,如今已是知道爹才是他親爹,同意之菊展之上,與爹會面。”寧王接過茶,輕輕品著,聽子清的匯報,忽然問道:“你的武功比杜云軒如何?”子清微微一笑:“這個,要交過手才能知曉。”寧王輕蹙眉:“你們藝出同門,武功招式也許難分軒輊,不過你是修仙之身,內力上不是應強他一籌嗎?”子清輕嘆氣:“我是仙修,云軒雖是俗修,卻已修成正果,又有凌墨和千錦日夜輔修,內力綿長,我也無必勝把握。”寧王點點頭:“菊展之下,或可一試身手。”子清不置可否,隨意應道:“看情形再說吧。”寧王又品了口茶,才問道:“你看易兒與杜云軒……”寧王又咳嗽了一聲,卻還是沒問出口。子清笑了一下:“清兒雖未有確實之證,不過皇上為杜云軒助修之功,只怕也非三年兩載之時了。”寧王手里的茶盞“啪”地被他捏碎了,半響才道:“當年我實在該狠下心來……”“狠下心來置皇上與死地嗎?”子清笑問。寧王不語。“爹只有我和皇上兩條血脈,一個送與先皇,一個送與仙家,也是再狠心不過的爹爹了,又何必再做到斬殺親子的地步呢?”子清依舊含笑,只是眸中卻無笑意。寧王揚手,手里的碎瓷驀地飛出,擦過子清面額,“咔嚓”一聲,撞在窗棱上,碎為齏粉。子清俊逸的面額上,出了一道寸長的血痕,滾落下血珠來。在清毫不在意,起身微微一笑:“清兒告退。”寧王看著子清的背影走出花廳,輕輕嘆了口氣。子清走出院子,花坊的老板正在恭候,忙迎過來道:“少爺要回去了嗎?”他目光落在子清的臉上,又嘆口氣道:“少爺何必非惹王爺生氣呢。”子清笑道:“我怎敢惹他生氣,不怕他抖老子的威風,拿蟒鞭教訓我嗎?”花坊老板不由面色尷尬:“少爺莫要記恨王爺了,王爺他,他也是,也是……”子清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行了,我挨都挨過了,還怎會記恨他,走了魂咒。”寧王端坐廳上,對子清的話自然也是聽得清晰,目光落在花廳上掛著那柄蟒鞭。這本是他的兵器,也是家法,子清一年前初回寧王府,桀驁不馴,惹了寧王氣怒,曾用蟒鞭狠狠教訓了他一頓,想來他即便不曾記仇,也是傷了心了。寧王輕嘆口氣,自己這一輩子,不過就想九五為尊而已,到底有什么錯呢?金黃色似乎是秋天的顏色,除了盛開的菊花田,接天的麥田也是金燦燦一片。野曠無人。云軒將凌墨按倒在那片金黃之上。這片麥田緊連著一片菊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