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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懷了本相的骨rou,也莫想著恃寵而驕,本相不傷你的身體,卻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錦兒不敢。”千錦頓首于地,久久不敢抬頭。云朗和子若回到房中,臉色鐵青。子若毫不在意,換了衣服坐在堂中喝茶。云朗也換好衣服出來,走到堂上。子若面如桃花,素指纖纖,端著茶杯,好整以暇。“這十下板子,杜將軍可要現(xiàn)在領受?”子若含笑,問云朗,仿佛只是問云朗要不要喝茶。“你向皇上告狀?”云朗氣沖沖走到子若身前。子若毫不畏懼,點頭道:“只是據(jù)實而言。”云朗冷聲道:“你也切莫得意,今兒就算你打了我這十下板子,日后我也總有機會討要回來。”子若笑道:“杜將軍言重,并非是子若要罰杜將軍的板子,只是代罰而已,杜將軍如有不服,可向丞相陳情。”云朗實在是拿子若沒有辦法,只得道:“大哥的責罰我不敢不服。”子若便用手一指地面:“杜將軍請吧。子若奉丞相令執(zhí)罰,也不敢徇私。”云朗瞧子若洋洋得意,實在恨得牙癢,退后一步,喝道:“小東小西!”小東小西早在堂下準備,聽了云朗的喝令,齊齊恭應一聲,帶著條凳和戒尺走上堂來,放在堂下,不待吩咐,已是又雙雙告退下去。子若看條凳和戒尺齊全,小東小西這熟練的架勢,不由竊笑,想來杜云朗果真是常挨丞相的板子。云朗看著子若,揚手脫去外袍,便拽開盤扣,倒是把子若弄得有些臉紅,心里暗惱云朗粗魯,只走到條凳前,拿起戒尺道:“子若僭越。”云朗走過去趴在條凳上:“云朗恭領大哥責罰。”子若心里冷哼一聲,拎起戒尺來,暗吸了一口氣,才用力地打了下去,“啪”地一聲響,將云朗挺翹的臀部打得一顫,留下一條清晰的紅色印痕來。“一。”云朗忍了痛,聲音平緩地查道。子若覺得大概是自己力氣不夠,兩只手握了戒尺,再揚得高高地,用力打了下去。“啪”地又一聲響,戒尺落下去的地方和第一次打的地方錯開了有半個戒尺多,又是一道紅痕。“二。”云朗的聲音依舊平緩,只是握著凳腿的手不由用力,子若看起來文弱,打人倒是有這么大的力道。終于罰足十下,子若沒打夠,云朗已是翻身而起。子若很是不舍地放下戒尺,正想再取笑云朗幾句,云朗已是緩了痛,沉著臉命子若道:“過來侍奉為夫更衣。”子若愣了一下,心道,好,本殿下就侍奉你穿衣好了。他走過去,彎腰去提云朗落在腳踝的長褲,然后猛地向上一拽,身子往前一倒,云朗猝不及防,一下被子若撲倒在地,傷痕累累的臀部和大理石的地面立刻壓實,云朗痛得險些叫出聲來。子若也倒在云朗身上,只是有云朗這個“rou墊”墊著,毫發(fā)無損。子若忍著笑,用力按著云朗的肚子爬起來,問側(cè)躺在地上,臉色煞白的云朗:“杜將軍沒事吧?”“沒有什么大事。”云朗悶聲道:“只是左手腕又折了……你壓的……”子若僵住了。聽叩門的聲音,杜云逸找來的這個“幫手”竟是個女子,而且年齡一定不會太大。秋清羽嚇得忙把蒲草往自己身上蓋,本是灰白的臉難得有了血色:“杜云逸,你先別叫她進來,我,我沒有衣服。”杜云逸瞧著秋清羽,彎腰輕笑。過去拽了秋清羽,將他拖到寬大的柱子之后。“沈姑娘請進。”杜云逸揚聲道。秋清羽從柱子后探頭看去,一個美麗的少女,拿了一件長袍,和一捧藥草走了進來。十七八歲,娉娉裊裊。“我叫沈小茹,也是一個醫(yī)者。”沈小茹臉色有些紅,和秋清羽打招呼:“這是我爹換洗的長袍,是漿洗干凈的,秋大俠如不嫌棄……”“不嫌棄,多謝。”秋清羽急急接道。杜云逸便走到沈小茹身邊,接了長袍:“謝謝沈姑娘。”“三少爺不必客氣。”沈小茹的臉立時就紅了。杜云逸將長袍扔給秋清羽,去查看沈小茹帶來的草藥:“幸好遇到沈姑娘在這山中采藥,才能這么快就湊齊所需藥材。”杜云逸風度翩翩地對沈小茹致謝:“秋大俠的時疫之癥可解了。”沈小茹對上云逸彎彎的笑眼,臉就又紅了:“三少爺不必客氣,小茹只是舉手之勞,況且能為秋大俠這樣俠肝義膽的豪杰出一點綿薄之力,也是小茹的榮幸。”秋清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俠肝義膽的豪杰,不過這個沈姑娘說的話倒是挺招人聽的。杜云逸大概也這樣認為,笑著夸沈小茹道:“沈姑娘真是通情達理。”沈小茹臉色又紅了:“我?guī)湍闵鸢舅帯!?/br>“有勞。”杜云逸微欠身。沈小茹臉色紅紅地,自去尋樹枝,找瓦罐,當義工。杜云逸走到秋清羽身邊,幫秋清羽整理了一下長袍:“吃了藥就會好的,你不要擔心了。”秋清羽有些不好意思:“生死有命,我不擔心。”“我擔心。”杜云逸似是認真,又似玩笑。秋清羽想去看看杜云逸臉上的表情,杜云逸已經(jīng)起身去幫沈小茹了。☆、第95章云昭趴在床上,痛不欲生。這是他第一次正經(jīng)八百地挨家法。雖然凌墨手里的藤條已經(jīng)各種高高抬起、輕輕落下,不過云昭依舊是覺得疼痛難忍。未穿越前,云昭記憶里最深最慘痛的是那次因為打架被跆拳道學校的校長打,屁股腫了兩天。但是比起這次的狂風暴雨來,那次的疼痛簡直就是毛毛細雨了。云昭從不知道柔韌的藤條抽到皮rou上會是如此無法忍耐地痛,最主要的是,這種疼痛一下就怕了,卻還要咬緊牙關忍過二十下,而且動不得,躲不得。不過經(jīng)過這次打,云昭對孟嘯松的印象完全改觀。凌墨打小孟時,藤條帶著風聲直接抽進rou里,藤條離開時,必定是起一條指寬的檁子,由白到紅再到醬紫,云昭跪在旁側(cè),沒等打到他,只看著小孟挨打,眼淚就不知不覺落下來了。而小孟卻是恁地硬氣,只咬牙忍耐,一聲不吭,更不曾求饒,直到云昭落淚,小孟才有些慌張,一邊忍痛,一邊勸慰云昭道:“別哭,別哭,我沒事兒。”云昭是有些心疼小孟,但更多的則是對自己將要挨打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