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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王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爹爹又欺負錦兒,錦兒要去找娘了。”千錦小臉蛋紅撲撲的,也開始說醉話了。杜百年卻點頭道:“好,爹不欺負你了,只是你不能向你母妃告狀,說爹讓你喝酒了。”“我不說,我也怕娘罵我呢。”千錦和杜王爺嘻嘻笑。“去吧,去吧,我再和小墨喝兩杯。”杜百年放過了千錦,醉中將他當成了云朗。云軒不由嘆氣,又是娘,又是母妃的,爹爹倒是和千錦醉一塊兒去了。凌墨忙也借機起身道:“王爺海量,小墨再喝就要倒了,小墨甘拜下風。”風上過來扶著杜百年道:“王爺今兒大獲全勝,不用再喝了。”杜百年打著酒嗝道:“是本王贏了嗎?”云軒忙道:“自然是爹贏了,爹才是千杯不醉之人。”杜百年哈哈大笑道:“好,好,果真還是本王厲害。”他這一笑,風上險些沒扶住他,凌墨忙過去扶住杜王爺。千錦也搖搖晃晃站起來道:“錦兒也回去了。”杜百年已經走到門口,卻不忘吩咐兒子道:“云軒替為父送客。”云軒的臉色很不好。看著凌墨已經和風上扶了他爹,他只好過去一把扶住千錦。千錦卻是張口,“嘩”地一聲,險些沒吐云軒身上。云軒大喝一聲:“風下!”風下嗖地一聲,自門外跑進來,連忙去扶千錦。云軒一甩袍袖:“帶回去醒酒。”風下應了一聲,忙攙扶著千錦出去了。云軒去看爹,杜百年靠躺在高腳太師椅上,凌墨正屈膝在他身前,幫他脫鞋。杜百年昏昏欲睡,嫌凌墨打擾他,一腳踢過去,云軒忙上前一步托住爹的腳:“爹,兒子幫您把鞋脫了再睡。”杜百年睜開眼睛,見是自己的大胖兒子,非常高興,對云軒招手道:“乖兒子,這些……事情,不用你做,讓下人做。”云軒笑道:“不是下人,是墨兒服侍您呢。”杜百年“哦”了兩聲道:“不許你欺負……小墨,不然打你的……屁股。”凌墨不由展顏一笑,看見云軒瞪他,忙低了頭。云軒和凌墨一人一只幫杜百年脫了鞋,風上端來洗腳水,云軒試試水溫,將爹的腳輕輕放進水里。“好兒子,爹昨兒個打疼……你沒?”杜百年摸著云軒的臉,凌墨端著水,云軒拿著潔白的手巾,浸濕再擰干一些,幫爹擦另一只手。“爹打得不疼。”云軒安慰他爹,投了手巾,拉過他爹的手,幫他爹擦手心。“乖,乖兒子。”杜百年用手揉云軒的頭:“爹就怕你做錯事……爹打你,也是心疼你,若是你爺爺下手,屁股都要打爛的……你爺爺打人狠著呢。”云軒給爹擦過臉,示意凌墨再拿茶來給他爹漱口,杜百年卻是一仰頭,將茶喝了,道:“嗯,困了,睡吧。”云軒幫他爹將腳擦干凈,風下拿了干凈的布鞋過來,云軒擺手不用,彎腰背起他爹,穿過拱門,進了臥房,凌墨將杜百年從云軒背上扶下來,坐在床上。云軒幫爹褪了外袍,扶爹躺下,給爹蓋上薄被。杜百年囑咐道:“乖乖兒子……別擰著,爺爺再打你,你就哭給他看,他就舍不得……再打你了。”云軒應了聲是,“爹放心吧,睡吧。”杜百年嘟囔道:“乖兒子。”很安詳地睡去了。云軒看著爹,很有些寵溺地笑了一下,回頭看凌墨,凌墨也是面含笑意。“你還敢笑!”云軒很是惱怒,抬手想給他一巴掌,又怕吵醒了爹,便只在云軒的臉頰上狠狠擰了一下。凌墨吃痛,也不敢吭聲,更不敢反抗,只得微側了臉去遷就云軒的手。云軒將凌墨的臉擰紅了,才松手,壓低聲音斥責道:“等會兒再收拾你。”云軒輕掩了房門,帶凌墨回自己的書房,凌墨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想著今日定又是要挨打了。進了書房,云軒徑直去書架上拿戒尺,凌墨乖乖跪下,平伸了雙手。云軒拿著戒尺轉身回來,走到凌墨跟前,舉起戒尺往凌墨的兩個掌心“啪啪啪”地打下去。凌墨忍著痛,手盡量伸平,一動不敢動。“出息了你,把我爹都喝醉了。”云軒訓凌墨:“他是老人家,你不會哄著點?”云軒訓幾句,就噼里啪啦打幾下,凌墨的手心腫得通紅。“墨兒知錯。”凌墨乖乖應錯:“墨兒也是想討王爺歡喜。”“你想討我爹的歡喜,就把我爹灌醉啊?”云軒比較著凌墨兩個手心的紅腫程度,將左掌心再用力打兩下,凌墨又痛又怕,訥訥得不敢辯駁。“倒還長心眼了,知道討爹的歡喜,怎么,想找我爹當靠山,以后就敢不聽我的話啦?”“墨兒不敢。”“不敢就好。”云軒終于收了戒尺:“以后多想些法子討我的歡喜才是正經事情,知道嗎?”“是。”凌墨輕輕蜷了一下手指,火辣辣地疼。“喝了那么多酒,嘴里不痛嗎?”云軒抬起凌墨的下巴,示意他張嘴給自己看。“不痛了。”凌墨臉很紅,想起方才丞相所說想法子討他歡喜的話,小聲囁嚅道:“就是,幫丞相吹簫也無妨的。”云軒立時笑了,凌墨的臉更是紅透了。云軒低頭看看凌墨的手心:“不聽話,非招我教訓你,都腫了。”凌墨看看自己的手心,疼。“先去沐浴更衣吧,一會兒我幫你上藥。”云軒唇角彎彎:“你為本相吹簫。”這邊正要風光月覽,風前急匆匆地趕過來稟告:“丞相,千錦公子忽然腹痛不已,請您快過去看看吧。”云軒不由蹙眉,千錦雖然不會武功,卻是出生富貴之家,一向保養調理得甚佳,如何會只喝了點酒,就腹痛不已?“墨兒自己上藥就好,丞相先去看看千公子,一會兒丞相回來,墨兒再伺候丞相。”凌墨很怕風前看出自己的窘迫。“你且起來去石室準備吧。”云軒心情很好,吩咐了凌墨,去后面的院子看千錦。千錦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好痛啊,痛死我得了……你們若不讓娘來看我,我就不吃飯,活活餓死。”云軒來時,千錦還在語無倫次,他已沐浴更衣過,身上穿著雪白的長袍,臉色紅得似熟透了的柿子一般,兩名丫鬟正在收拾地上打碎的茶具和瓷瓶,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