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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必來請早了,做自己的事情去吧。”“是。”云軒有些好笑,爹是不是年紀真得大了,這才早起多一會兒的功夫,就乏累了。其實杜百年確實是乏累了,自昨兒云軒離府,他就覺得焦躁不安,一個人獨自安寢了,卻輾轉難眠,一早上早早地起了,就等著云軒給他請安。如今看見云軒神采奕奕地回來,他心里一塊大石落地,可真是覺得困倦了。唉。兒行千里爹擔憂,爹爹在家兒不愁啊。云軒出了爹的院子時,小夫人環佩叮當地來給杜百年請安。“大少爺早。”小夫人對云軒微欠身。“小夫人早。”云軒對小夫人回禮:“爹道乏累了,說是不必請安了。”“哦。”小夫人往杜百年的房子里張望了一下:“不知昨兒是哪個姑娘伺候得王爺,真是該罰。”小夫人蹙眉道。云軒裝沒聽著。他爹房里暖床的,都住在后面的一個院子里,總有七八個人,清一色的是年輕貌美的小姑娘,最大的也不過二十幾歲。府里的人一律稱呼她們為某某姑娘,都是由小夫人管理著,伺候周與不周的,都由小夫人賞罰。有時候云軒會大不敬地想,這“姑娘”的稱呼實在有些不妥,尤其是小夫人說哪個姑娘伺候得周與不周的時候,倒有些像紅館里的意味了。☆、第80章云昭和小孟今兒都起遲了。昨兒小孟幫云昭關了空間的門,回到杜家,兩人驚訝地發現在空間里的時間竟是不計入現實時間的。“多么寶貴的空間,單這偷得時間一項好處,也足夠令人感激涕零了。”小孟急迫地又想回空間里。昭兒一腳將小孟踹下了床,自己卻是痛得哎呦叫了一聲,他倒不是腿痛,他那里痛。小孟從地上爬起來,各種想給昭兒按摩,云昭只讓他“滾遠點”,折騰了一會兒,昏昏沉沉地睡著了。云昭睡熟了,側趴在枕頭上,睫毛忽閃著,嫩白的小臉蛋猶如嬰兒。小孟趴在云昭身邊,仔細看云昭的眉眼,越快越覺得他家昭兒長得貌比潘安,氣死董郎,簡直是天上地下人間最最好看的男孩子了。小孟輕輕地舔了舔嘴唇,再隔著薄薄的錦被看昭兒起伏的腰身……要命了,快睡吧,快睡吧,已經是自己的了,不能可今兒一天折騰,時日方才呢。小孟各種勸著自己,睡著了,夢里還樂醒好幾回。風前是奉丞相令過來查驗四少爺和孟王爺是否成禮的,他一早就在院子里恭候。小孟星了,舍不得叫醒云昭,風歸在偏廳里小聲稟告道:“風前師兄過來了。”小孟這才驚覺時辰已晚,只得在云昭額頭上輕輕一吻,云昭果真是立時醒了,小孟怕嚇著他,已經退了開去:“該起了。”云昭渾身都痛,勉強起身,小孟神清氣爽,看著云昭傻笑。風前過來給四少爺和孟王爺請安。小孟笑道:“回去稟大哥吧,你家四少爺已是我名副其實地賢妻了。”云昭端了茶擋臉,端坐在鋪了錦繡團墊的椅子上,卻依舊是如坐針氈。“恭喜孟王爺,恭喜四少爺。”風前再欠身:“我們爺說,今兒王爺免了請早,我們爺那里也不必過去了,只早早上朝,辦完朝廷的差事吧。”“是。”小孟起身,應了風前轉述的吩咐。昭兒還是沒有習慣這些禮節,看小孟站起來,他再站起來已是晚了,況且他本就不想動,索性就依舊喝自己的茶。“大哥今日不朝嗎?”小孟問道。“是,爺告了假,要留在家中。”“可是凌公子回府了嗎?”小孟不由笑道。“小的不知。”風前微垂頭,一臉肅穆。小孟覺得風前甚是無趣,只得也擺起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道:“大哥對于招安的事情還有什么吩咐?”風前恭應道:“是,今兒早傳來的消息,說是昨天夜里肅王沒了,肅王九子為爭爵位,已經同室cao戈,并殞兩子。為免兄弟強,生靈涂炭,請孟王爺向皇上稟請,宜盡早下旨處置。”“是。”小孟應道,伸手招了風前近自己身邊來,問道:“風前小哥,大哥這處置二字不知何解?”風前忙道:“孟王爺折煞小的了。小的可不敢妄自揣測爺的意思。”“滾吧。”小孟變了臉輕斥。風前笑著單膝一點:“風前告退。”云昭看小孟凝眉沉思,清澈的陽關灑在他硬朗的臉上,忽然發覺小孟嚴肅起來時,其實還真是挺男人樣的。“什么事情這么犯難?”云昭輕咳了一聲問。“你說我怎么向皇上闡述大哥這‘處置’二字呢?”小孟有些撓頭。“九子相爭,已死其二,就是還剩下七個呢。這肅王爺的兒子倒是不少。”云昭想了想,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我想大哥的意思,七個還是太多,要是互相殺得一個不剩才好呢。”“啊,昭兒說得有理。”小孟一拍手:“就讓他們再繼續自相殘殺好了。”陽谷透過明瓦晃進臥室,云朗往左邊骨碌了一下,繼續睡。子若被他撞醒了,推推他:“回你自己的床上去睡。”云朗閉著眼睛,順手攬過子若:“連你都是本將軍的,還分什么你的床,我的床。”子若想推開云朗,又推不動,用手狠狠擰了云朗胳膊一下。云朗一抻胳膊,動了左手的傷腕,痛得哎呀一聲。子若心道活該,起身準備下.床,自己也是痛得一皺眉,強忍了沒有出聲。云朗已是一起身,合身將子若壓.倒在床.上:“你還敢使性子,可見昨兒個還是收拾得輕。”子若昨兒氣惱云軒讓他“隨軍”,回到房間故意打翻了云朗的藥茶。云朗輕拍桌子,命子若“跪下”。子若冷冷地道:“我是皇子,跪天跪地跪君跪父母尊長,并不需要跪你。”云朗點頭道:“你不跪我也行,只是這藥茶是爹親手煮的,你故意弄翻了,就是不敬,總要讓你知道知道杜家的規矩。”子若倒是不知這藥茶還是杜百年親手煮的,怎么看杜王爺也不是這種會疼兒子的人啊。子若這念頭還沒轉過來,云朗已是過來,將他猛地按到了床沿上,伸手便拽落他的長褲,子若大驚,以為云朗是想做那種事情,正想再繼續掙扎,云朗的大巴掌已經啪啪地拍下來。子若愣了半天,臀上火燎燎地痛楚傳遍全身時,他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