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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飛泉鳴玉(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派人相救了嗎?”子易忍不住問。

“凌墨昨夜正在安溪,如今想來也該在安郡的,那婓紹應當無事吧。”云軒的語氣仄仄的,聽不出是喜是怒。

“好不容易有與易兒相處的機會,卻還要因這許多事情分神。”云軒低聲抱怨著,將子易按轉了身.體,用自己的堅.硬鋒刃占.領了子易的柔軟緊.致。

接近日暮,云軒幾番擄掠,也不知換了幾多種姿勢,子易早已潰不成軍,渾身酸軟,云軒依舊不肯罷手。

子易只好討饒道:“如今這個時辰了,先生還不歸府,仔細杜王爺又尋你的不是。”

“早上我走時,爹摔了茶杯,待會兒回去,怕是要跪碎瓷片的。”云軒叱咤風云并無所懼,但是杜家嚴苛的規矩和爹爹的無情、嚴厲確實讓他心驚。

子易好不心疼:“要不,我與先生一道回去吧。”

云軒不由失笑,好像每次到了爹爹這里,都要換子易來保護自己了。

“家里的事情你倒不必管,再乖乖伺候本相半個時辰就是。”云軒將子易抱起,再度侵.入,一心一意索取著快樂。

☆、由夫代罰

離安溪不遠,是安郡的獵場,亦是安郡肅王爺的封地。這里建了一處別苑,三層高的樓閣,回廊環繞。

凌墨站在回廊上,看獵場上旌旗霍霍,肅王爺的精銳部隊正集結在此。

“本文的兵馬如何?”肅王爺站在凌墨身側,很有些得意洋洋。

世家之中,多募有兵馬,似肅王爺這樣的戎馬世家,更是建有世代相傳的軍隊。即便名義上歸朝廷所轄,控制權卻都是在自己手中。

凌墨冷冷一笑:“肅王爺以為這些兵馬,可以和朝廷抗衡嗎?”

肅王爺搖頭道:“真槍實刀地打,自然不成。若是貿然偷襲,也不無勝算。重禁軍,削廂軍,推保甲,你家丞相推行的軍制,實在荒謬可笑。”

朝廷的兵馬雖強大,多在戍邊。京畿腹地屯兵極少,布防空虛。禁軍人馬重在守衛皇宮,只負責皇帝安危,并不對外征戰。地方廂軍編制又一再縮減,即便所余之眾,則或是專司雜役,或是忙于農作。

“身為軍人不征戰沙場,偏是開山修路、壘壩筑堤、墾荒種田去了,如何能與本文這些訓練有素的將士相提并論。”肅王爺再踏前一步,靠近凌墨:“凌將軍是冰雪聰明之人,當知這心腹之患最是難防。”

凌墨眉峰輕揚,微側頭看了肅王爺一眼:“心腹之患,肅王爺未免太抬舉自己了。”

凌墨的容貌實在太過俊逸,便是面色如何清冷,依舊讓人有一種想要親近的魔力。

尤其是凌墨微微側首,玉琢般沒有一絲雜質的肌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輕揚的唇角,似嬰兒一般稚嫩粉紅,越發趁著微露出貝齒玉白。

肅王爺只覺“轟”地一聲,似乎全身的骨頭都沒了力量,凌墨,凌墨,從見到凌墨的第一眼起,肅王爺就已思慕成狂,日夜幻想著將凌墨占為己有。

肅王爺在腦海中反復臆想著一個畫面,他用強壯的身軀將赤.裸的凌墨壓在身.下,肆意頂.弄,

想像著凌墨跪在地上,用他如嬰兒般稚嫩的唇舌,在自己胯.間俯首吞.吐,

想像著自己用蟒皮的鞭子愜意地抽在凌墨的身上,凌墨隱隱著在鞭下煎.熬,婉轉呻.吟,呼痛求饒。

可是所有這些,也只能是他腦海中的臆想,而每每臆想到最后,腦海中那強壯的身軀,就會變成杜云軒,不是他肅王爺。

是的,能將凌墨如此肆意褻.玩的男人不是他,而是杜云軒,天殺的杜云軒。

“我只想殺了杜云軒!你以為我起兵為何?為了天下?不,我只為了你,為了墨兒。”肅王爺激動地叫著,想要去握凌墨的雙肩。

“住口,墨兒這兩字,豈是你能叫的。”凌墨揚手,身形后退,一掌打過來,將肅王爺打得踉蹌后退。

兩柄長劍攻到面前,凌墨只得后退。

“別傷他。”肅王爺一手撫肩,連忙大叫。

兩名劍手收劍后退,站在肅王爺身側,警惕地看著凌墨。凌墨身形一展,往回廊外掠去。兩名劍手如影隨形,長劍刺到,肅王爺的喊聲也傳了過來:“快攔下他。”

凌墨飄身落到地面,看著面前的兩名劍手:“兩位師叔若再執迷不悟,凌墨就得罪了。”

這兩名劍手正是天山門下,論輩分,還是凌墨的師叔。

肅王爺也飄身下樓,依舊站在兩名劍手身后:“凌將軍三思,你若真得離開此地,我可不敢保證令尊和令師的安全了。”

用親人的安危相威脅,卑劣但是又很奏效的方法。

肅王爺笑得虛假:“本王保證一定以禮相待凌將軍,凌將軍還是回房去與斐世子敘舊吧。”

云朗換了衣服,準備去給爹請安,子若也想隨他去:“剛才昭兒被王爺叫過去了,不知何事,我去瞧瞧。”子若頓了一頓:“好像孟王爺也在。”

云朗不由失笑:“不會是小孟自己討打去了吧。”

云朗猜得一點兒沒錯,他和子若過去的時候,小孟正在挨揍。

杜百年端坐上首喝茶。云昭又嚇又囧地跪在堂下。堂上擺了條凳,小孟趴在條凳上,長袍被掀上去,褲子褪下來,旁邊風上拎著戒尺,正一下一下打落。

云昭隨著風上來到堂上時,小孟正垂頭跪在地上,半邊臉上指痕清晰。

昭兒心里立時就翻了個兒,一句“爹”叫出口,換來的就是杜百年劈面的一記耳光和一聲斷喝:“跪下。”

昭兒都嚇懵了,傻站著不動,杜百年揚手,第二個耳光又落下來,幸得被小孟拉開了。

小孟跪在杜百年身前,立刻松開了擎著杜百年的手:“千錯萬錯都是小孟的錯,爹要罰昭兒,就由小孟領受。”

小孟說完了,回頭拉昭兒跪下,低聲道:“快向爹認錯。”

昭兒忙跪了下來,忍著臉上熱辣辣地疼痛,低聲道:“昭兒錯了。”

其實昭兒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按以往的經驗,若是擰著杜王爺,最終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杜百年看看昭兒,再看看小孟:“你是該打,就先打你。家法!”

隨著杜百年的斷喝,條凳、戒尺立刻就擺上來,小孟擋在云昭身前本是豪氣干云,可看見條凳擺上來,立時就哆嗦:“求爹……”

“自己趴上去!”杜百年再喝。

小孟求饒的話只好咽進肚子里,膝行兩步到條凳前,狠了狠心,趴了上去。

這條凳前低后高,凳首雕刻著麒麟獸首,黃花梨木的材質,遠比一個成年男人還要重上許多。

便是小孟將上半身完全趴上去,凳子也是極穩,絲毫不動,小孟雙腿并攏,腳尖點在地上,不敢稍動。

昭兒并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