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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嘔暈過去。“這是龍勢?!痹评瘦p輕扶著龍柄,問九兒道:“可覺得好一些了。”九兒咬著牙道:“拿出去?!?/br>云朗倒是聽說,手一帶,將那龍勢拿了出來,弄/得九兒不由悶哼一聲。云朗已經(jīng)又換個豬勢,蘸了小盒子里的蜂蜜,再用力按了進去,九兒忍不住又是哼了一聲,汗又透了額頭。云朗還討好般地在他耳邊道:“你許是不喜歡龍勢,你屬豬,也許這個才更適合你。”九兒半天說不出話來,云朗以為九兒還是不喜歡,手又放到豬勢上,作勢欲拔:“你若不喜歡,我再去換過?!?/br>“別動。”九兒嚇得拼盡力氣道:“杜云朗,你這頭豬,我……一定讓皇兄殺了你的?!?/br>“是你不讓我動的。”云朗強忍住笑:“早些睡吧,明還得早起給爹爹和大哥問安呢!”九兒不理云朗,只緩著氣忍痛,過了一會兒,他聽身邊的云朗沒了動靜,側(cè)頭一瞧,這沒心沒肺的玩意竟然真睡著了。☆、心有不甘紅鸞疊嶂。云軒進來的時候,千錦還是站在床/前發(fā)呆。“杜丞相?!鼻у\對云軒欠身行禮,客氣而又疏離。云軒淡淡一笑,走到千錦身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來,千錦不敢動,只是移開了目光。千錦的五官精致,眉毛細長,睫毛彎彎,肌膚細嫩,若非他微抿了唇,讓臉部的線條變得堅硬了一些,實在是溫潤如玉,讓人不自覺地心生憐惜。云軒放開手:“明兒起,我房里的賬務(wù)由你經(jīng)手,若是有不懂的,就問十三。”“進來見見你的新主子?!痹栖幬⑻岣吡寺曇舴愿馈?/br>一個俊朗的少年應(yīng)聲而入,在房門邊跪了下去:“大風(fēng)堂弟子十三叩見爺,叩見千錦公子。”千錦沒有做聲,他知道云軒房里的賬務(wù)一向是由他的妾室簫靈兒打理的,這個十三雖然看起來只是個俊朗無害的少年,那只是表面現(xiàn)象。他出自杜家大風(fēng)堂,武功極高,而且心狠手辣。有一次他護衛(wèi)簫靈兒與人談商,一個方姓商人言語之際對簫靈兒有所鄙薄,十三竟然生生拽了方姓商人的舌頭下來,將他活活疼死。而方姓商人延請的十幾名護衛(wèi),也被十三一人悉數(shù)打殘,并未留一人完整。“靈兒明日起要回靈山參佛,在她回府之前,你便多費心吧?!痹栖幍胤愿溃謱κ龘]了揮手,十三叩頭一禮,退了出去。“是。千錦多謝丞相。”千錦再微微欠身。“褪衣,跪過來。”云軒在軟榻上坐了。千錦不敢再多說,只是解去外袍,再褪去內(nèi)袍,強忍著顫栗,走到云軒跟前,在軟榻的腳蹬上跪了下去。屋內(nèi)很暖,但是千錦依舊覺得風(fēng)寒刺骨。“你今天去了靈兒房里請安。”云軒的手里多了一根馬鞭。不太粗,金玉相間的手柄,十六股熟牛皮纏繞為結(jié)。千錦微垂了頭不語。“你和靈兒說了什么,讓她一意求去呢?”云軒再問,馬鞭的鞭稍已經(jīng)指到了千錦眼前。千錦瑟縮了一下,搖頭道:“千錦只是例行請安,并不曾多說一句,丞相明鑒。”“轉(zhuǎn)過去,三十鞭?!痹栖幏愿?,也并不氣惱。千錦跪轉(zhuǎn)了身,暗暗握緊了手心。云軒手里的馬鞭“啪”地一聲抽下來,抽在他光/滑的背脊上,帶起一道紫紅。云軒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馬鞭雜亂無章地落下去,在千錦光滑、白皙的背脊上,刻印下一道道暗紅。千錦咬著牙忍痛。這是他第一次被如此責(zé)打,跪在那里,無依無助。他只是暗暗查著鞭責(zé)的數(shù)目,知道自己一下一下快挺過去了。三十下。云軒停手。千錦閉上眼睛,好不容易將眼中的淚花硬憋了回去。“其實你做了,也不怕認,我也只是罰你這三十下而已?!痹栖幨掷锏鸟R鞭輕輕劃過千錦背脊上的傷痕:“心有不甘可以成就一個人,也可以毀了一個人。”千錦的冷汗下來了,他低聲道:“千錦不敢?!?/br>云軒解了自己的外袍:“你是本相的賢婢,就要恪守本分,愿意也罷,不愿意也罷,既在其位,當(dāng)盡其責(zé),至于其他別的什么心思,可徐徐圖之?!?/br>“千錦不敢?!鼻у\的腿已經(jīng)哆嗦了,幾乎跪不住身體。“床上跪著去吧?!痹栖幦恿笋R鞭,徑直走向床邊的八寶雕花柜,打開了,瞧著柜格上放著的各種小巧的盒子或是掛著的各種物件。云軒隨意查看著:“這些物件據(jù)說都是世家之中專為夫主尋樂賢婢所制,這陣子忙于練功,倒是不曾用,今夜許是能派上用場了?!?/br>千錦已是跪在了宣軟的床/上,他聽見云軒的話,抬頭往那柜子中看去,臉色刷地白了,他咬著唇,半響才對云軒道:“丞相高高在上,本若謙謙君子,如何也收著這些不雅之物,不怕辱沒身份?”云軒順手取了一個盒子,打開了,里面是兩枚光潔的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鵝卵石,毫不在意地道:“私房之樂,甚于入勢,不過是助興罷了。”千錦勉力跪伏在床上,被動地配合著云軒的“興致”,背脊之上的傷痕,在云軒衣物摩擦之下,更是疼痛。只是各種復(fù)雜的肌膚之痛,并抵不過千錦心頭的屈辱。千錦不由想起凌墨,云軒也會對凌墨如此嗎?凌墨到底是屈從于云軒的威逼之下,還是也如自己一般,委曲求全,另有打算。“心有不甘。”這是實話,尤其是千錦這樣的男子,如何會甘心一輩子屈居人下,做他人孌/寵。云軒年紀輕輕能做穩(wěn)丞相之位,城府謀略,當(dāng)然有獨到之處。而且,云軒也很自負,否則也絕不會看透了千錦的心思,依舊會將他府里的賬務(wù)交給千錦。這不是信任,只是一種試探。千錦在心底冷笑。自己八歲起就跟著祖父周旋、鏖戰(zhàn)于商場之上,杜云軒,你想試探我,卻不知正是給了我良機,只要我千錦略施手段,你杜家的財富早晚會助我千家東山再起。“啊?!鼻у\忍不住呼了一聲痛,他不知云軒又塞了什么進他的體內(nèi),冰涼而且尖銳。如果云軒真得只是一個貪圖享樂、沉湎房事的紈绔子弟該有多好,千錦恨恨地想,如果那樣,他要圖謀杜家的財產(chǎn)也就更容易了。晨起的時候,兩對新人都去王爺杜百年的院里請安。云朗自然是紅光滿面。九兒的臉色也有些蒼白。小孟灰頭土臉地沒有精神。云昭也是睡眠不足,昨晚上他分分鐘擔(dān)心小孟會從屏風(fēng)那邊爬過來。而小孟沒睡好,自然是克制著自己分分鐘想從屏風(fēng)上爬過去的心。杜百年喝了兩對新人奉過來的茶,很是高興,只是囑咐道:“年輕人當(dāng)以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