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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云軒覺得李尚書言之在理,請他帶兩個兒子先回家去。他定會想個法子讓此事將對李家的傷害減到最低。禮部尚書這才千恩萬謝,帶了兩個兒子慚愧而退。云軒去了凌墨的衙司,直接進了內堂。凌墨給云軒奉茶。云軒道:“跪下。”凌墨不動:“墨兒何錯之有?”“謊話連篇。”云軒輕斥:“那日午時,你若在圍堰垂釣,又是何人與本相吹簫納玉?”凌墨不由臉上一紅,辯駁道:“我只是為了斷案而已。如此查無實證之事,自然是他說得謊,我亦用謊言相詐。”“取巧而已。”云軒微搖頭:“況且你為了斷案說謊,還拉本相一起下水,著實可惡。”凌墨忍不住一笑,煞是好看。“方才李尚書過去求我將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你可知道如何做?”凌墨劍眉一揚:“凌墨不知,還請丞相明示。”其實凌墨心中早就猜到,方才禮部尚書匆匆離去,必定是昭丞相說情去了。云軒淡淡地道:“李德寧自認酒后失德殺妾,愿以三萬兩向府衙議贖,并以妻禮厚葬紅豆。”凌墨抿了下唇:“凌墨職責所在,怕不能盡如丞相意。”云軒微揚眉:“你要如何?”凌墨自桌案上拿了一封公文,雙手奉給云軒。公文上的墨跡嶄新,寥寥數字:“李德生逼/jian不遂,殺死弟妾,理應午門問斬,以慰死者在天之靈。”公文是發給刑部的,簽章正是錦衣衛右將軍凌墨。云軒不由蹙眉,將公文扔到一側,去看凌墨。凌墨也看云軒:“丞相大人所閱,不過是副本而已。在丞相到來之前,凌墨已命人將公文遞送刑部。”云軒不由失笑:“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學會先斬后奏了。”凌墨微欠身:“屬下職責所在,不敢怠慢。”“職責所在?”云軒瞧著凌墨一身公服,果真是更顯俊逸出塵。“過來。”云軒用手指了指身側的桌案。凌墨氣息一窒,躲閃道:“午時將至,丞相不入宮面圣嗎?”“嗯。”云軒冷冷地哼出一個鼻音。凌墨只得屈服,一步步挨過來,俯身趴在桌案上。這衙司內堂的桌案,是云軒特意為凌墨配置辦的。凌墨俯身其上時,臀部正好高高翹起,方便云軒隨意施為。云軒走過去,拽落了凌墨的長褲,凌墨以為丞相要罰,只是繃緊了皮rou,不敢稍動。云軒的目光落在那翹挺的渾圓上,面上的冷峻卻是漸漸消散,手輕輕地撫過去,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肌膚的顫栗。“凌將軍既然盡忠職守,本相當然不會讓凌將軍為難。”云軒淡淡地輕笑,伸手解開自己的腰間束帶,任長褲滑下,將自己的膨脹抵在凌墨沁涼光滑的私/處……“只是凌將軍別忘了,伺候好本相,也是凌將軍的一個重要職責吧,凌將軍可也是準備好了,要盡忠職守了嗎?”凌墨可是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只咬了唇不說話。云軒的手滑落到凌墨臀腿上的嫩rou處,輕輕地彈了一下。凌墨嚇了一跳,再也不敢擰著,只得低聲地道:“墨兒愿意伺候丞相。”他這一句話,似乎是含在嗓子里說出來的,幾乎低不可聞。云軒用些不滿,手上略加重了力道去擰凌墨,凌墨吃痛,只得忍了羞惱,略提高了一些聲音道:“墨兒要為丞相盡忠職守,請丞相成全墨兒吧。”凌墨說完這話,便是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只將頭都埋在胳膊里,一動也不敢動了。云軒這才輕笑一聲,便那樣毫不猶豫地,沒有任何征兆地,猛地一貫入底。凌墨痛得全身一緊,一聲細碎的呻/吟滑出咽喉,立刻又閉緊了嘴,只盡力撐穩身體。因為含了萬年寒晶,凌墨的身體的敏感度似乎又到達了一個新的臨界點,便是一點點的外力撞擊,都會讓他深切地痛入骨髓。何況,又是云軒這種力量的沖撞。凌墨以為,今次,一定又是要痛得生不如死的。但是,令他意外的是,除了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云軒的沖撞竟然越來越溫柔。雖然也是每次必要貫穿至底的,但是云軒竟都是難得地控制著他進/入的角度和深度,不會故意橫沖直撞地讓凌墨痛得難以忍受。慢慢地,舒適地感覺終于越來越強烈,甚至開始凌駕于那些痛楚之上。“今兒果真是伺候的好。”云軒夸獎著凌墨。凌墨只是咬緊了唇一聲不出,他只怕自己只是稍微忍耐不住,便會發出奇怪的聲息,那聲息,實在是比呼痛出聲還要丟臉呢。桌案非常厚重結實,便是怎樣的驚濤駭浪,也不會晃動分毫,更不會發出吱呀的聲響。軒窗外,一對鳥兒落在樹梢,沐浴著暖暖的陽光,頭挨頭地靠在一起。風卷云收時,云軒坐在太師椅內喝茶,凌墨跪在地上,為云軒穿靴。云軒的一只手卷過凌墨落在頸間的一絲烏發,又往下移去。“丞相。”凌墨被云軒的手撫弄得又有些顫栗,只得低聲提醒道:“午時都過了呢。”“嗯。”云軒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放了茶,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凌墨趴過來。跪在地上的凌墨,長袍早已敞開,束帶被扔到地上,長褲依舊褪在腳踝,衣服掩映之中,可清晰瞧見肌膚上歡愛過的痕跡。凌墨漲紅了臉,還是俯身趴在云軒腿上。云軒輕拍了拍凌墨的臀部,示意他再往上趴。凌墨只得用手撐了地,將臀正翹在云軒腿上。云軒便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涼絲絲的。再用兩根手指伸出去,想將里面的萬年寒晶拿出來。只是萬年寒晶滑溜溜地,凌墨又含得緊,云軒撥弄了幾次,卻是拿不出來。凌墨實在受不得這又痛又癢的苦楚,低聲道:“讓墨兒自己拿出來吧。”云軒笑著應了:“就在我面前拿出來吧。”凌墨被云軒的話弄得恨不得鉆到地縫了去,賭氣道:“那墨兒還是含著吧,反正是丞相的恩典,墨兒也能承受。”云軒一邊用手繼續去撥弄,一邊道:“真那么喜歡,那過幾日,爺還賞你。”凌墨一時更是窘迫,忽然心里一動,難道丞相是要讓千錦含這萬年寒晶嗎?想起早上看千錦強忍痛楚的模樣,忍不住問道:“丞相為何罰千錦含鎖?墨兒看他很是乖順呢。”“話多。”云軒淡淡地道。凌墨嚇了一跳,再不敢開口,只屏息凝氣,盡量控制自己的身體,將萬年寒晶推向丞相的手指。終于,云軒的兩根手指將那萬年寒晶鉗住了,并直拽了出來。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