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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略過千錦,就落到了昭兒身上。想來這千錦昨日被大哥弄得不輕。誰讓他與我家昭兒一樣,這般柔嫩青蔥,讓人看著就想撲上去,吃干抹盡。千錦地位卑微,沒有給杜王爺請早的資格。云軒命他退下去,帶著弟弟們和未來的弟夫小孟,去爹的院子里請早問安。寶兒和霜兒已經侍奉了爺爺起床。杜王爺心情很是不錯。命令兒子們各盡其責,替他分憂。云軒進宮去見皇上。云朗置辦與九兒的聘禮。云逸負責昭兒的“嫁妝”。小孟也要回府去準備給昭兒的“聘禮”。小孟提議帶昭兒一起和他去孟家,“有什么可心的,讓昭兒自己挑。順便也認認門。”昭兒本來不想和小孟單獨在一起的,可是轉念想到,自己可以借這個機會外出瞧瞧,也是好事,便沒有做聲。杜百年也沒有反對,只是囑咐小孟“莫帶了昭兒亂跑。”用過早餐。云昭回房更衣,等他收拾停當,推開房門,孟嘯松已經在院子里等他。今日小孟換了一身黑衣,很顯瘦削英武,尤其是臉上的肌膚,雖然不是很白皙,但是卻光可鑒人,很是滑嫩。最難得的是,小孟的眉毛長出了輪廓,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層,并不濃密,卻是標準的“劍眉”,襯得他的“星目”炯炯有神。云昭很久不曾抬眼看小孟,今日看了,竟是有一種“驚艷”之感。云昭想來想去,只覺小孟眼熟,忽然醒悟,小孟這模樣,倒是似極了古天樂扮的“丁鵬”。他的高中同桌巨迷“古天樂”,尤其是古天樂的古裝,一些特別帥的照片都有搜集,也給昭兒看過。昭兒只是隨便掃了幾眼,雖然是同為男人,但是昭兒確實也覺得那照片上的人挺帥的。劍眉星目,鼻直口方,面如冠玉,身若驚鴻,翩若游龍。帥而且陽光健康。昭兒忽然有些臉紅,輕咳了一聲,才推了房門走出來。小孟正聚精會神地看院子里的一株玉蘭花樹,見了昭兒,立時展顏一笑,手自花瓣上拂過,藏在身后,對昭兒道:“你猜猜,我手里有什么?”只是不等昭兒答話,便將手自己拿了出來,伸到昭兒眼前。一只金黃色的蜻蜓展翅在小孟的手心上,金黃色的翅膀晃過陽光,閃閃發亮。“聽風歸說你喜歡蜻蜓。我昨兒特意尋了這只,你瞧瞧,翅膀上還有漂亮的圖案呢。”昭兒也看出這蜻蜓的與眾不同,只是更好奇的是,小孟如何會讓這蜻蜓只停在他的掌心上,而不飛走。“我用內力吸著呢。你放心,它一點點傷也沒有受,昨兒我還捉了蚊子喂它。”小孟笑著,用另一只手的兩指捏了蜻蜓,遞給昭兒。昭兒不由失笑:“你還真以為我是小孩兒嗎?快放飛了吧。”說著話,還是接過了小孟手里的蜻蜓。“你喜歡留著也好,放飛也好。”小孟只是想看昭兒對自己笑一笑,如今昭兒笑得這么開心,也不枉他帶著“傷痛”辛苦去尋這只漂亮的蜻蜓了。“你的傷好了沒有?”昭兒的目光移到小孟的那處,又忙移開。“完全沒有問題了。”小孟知道昭兒面皮薄,忙轉移話題道:“我帶你出去瞧瞧吧,這些日子,想來你也在家里悶壞了。”這話正合昭兒的心意,昭兒小聲道:“我還想去沈老爹家瞧瞧。”小孟一副了然的神情,也壓低了聲音道:“我們先去集市上買些禮物,好給他們帶過去。”“好。”昭兒第一次發現,其實這個孟小蔥也許不是那么討厭的人。云逸回院子里更衣,秋清羽正在掃地。見了云逸回來,便去凈手,為云逸奉茶。“你的師弟,那個叫什么楚南的,確實未曾回到蜀山,我會命人幫你查查。”云逸端了茶,告訴秋清羽。秋清羽對云逸抱拳,便想告退下去。“你可以說話了。”云逸覺得罰秋清羽“禁言”,好像是便宜他了呢,而且自己也覺得無趣:“今兒去碧落樓總壇,我有事情吩咐你做。”“作jian犯科的事情,我秋清羽不做。”秋清羽冷冷地道。“哪那么多作jian犯科的事情。”云逸聲音也很冷:“只是整理一些文牒,打掃打掃庭院罷了。”“你就讓我做這些事情?”秋清羽還是不愿意:“你們碧落樓沒有別的下人了嗎?”“有很多。”云逸毫不在意:“只是你目前功力被封,也做不了別的事情,就先打雜吧。”秋清羽不由為之氣結。強忍了氣道:“那你什么時候肯恢復我被封的功力?”“等你乖了的時候。”云逸這樣說時,忽然伸手輕拍了拍秋清羽的臉。秋清羽本能地想躲,卻是沒有躲開,慌亂之下,險些撞在桌子上,險些把一盤茶具打碎了,總算是身手敏捷地及時接住了。云逸已經抬步往門外走去:“還不快跟過來。”秋清羽用手用力地搓了搓被云逸拍過的地方,心里暗罵著杜云逸“無恥”,一邊忙跟了出去。凌墨隨了云軒去“丞相府”。這是云軒日常辦公的地方,就在皇城里。這一溜有很多官衙,分屬不同部門。云軒的“丞相府”規模算是最大的,總有四進院落。左側一處院落,門前掛了牌子:“錦衣衛軍總衙”。這里就是凌墨辦公的地方。錦衣衛軍一向歸丞相統領。凌墨則是錦衣衛軍的最高長官,右將軍。錦衣衛軍除了護衛丞相安全,還有一項職責,還負責督辦京城刑司中涉及官員命案的疑難案件。昨兒凌墨已接到京城府尹的諜報,禮部尚書之子的一名侍妾離奇身亡,雖無外傷,但是仵作驗尸,卻發現亡者內腑盡碎,疑是他殺,卻苦無證據。凌墨請京城府尹帶禮部尚書之子到案,協助調查。只是這一大早的,禮部尚書也陪著兒子一起來了。☆、盡忠職守凌墨換了公服時,更有一種英挺肅殺之氣。禮部尚書瞧瞧凌墨,再看看自己的兒子,心里那個恨啊,怎么凌墨這樣的孩子,就不是自己的兒子呢。“李大人。”凌墨向禮部尚書拱手問禮。禮部尚書微笑點頭道:“凌將軍不必多禮。老夫只是旁聽,順便看看能否為凌將軍提供一些線索。”凌墨亦微笑道:“多謝李大人,請坐。”禮部尚書再頷首,便在旁側的椅子上坐了。“寧兒,還不快見過凌將軍。”禮部尚書看兒子只是一直呆呆地看著凌墨出神,忍不住輕聲斥責道。“凌將軍。”禮部尚書之子李德寧這才恍過神來,對凌墨躬身施禮。凌墨對李德寧點了點頭:“只是例行公事,李公子不必太過拘謹,請坐吧。”李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