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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將長長彎彎的壺嘴自凌墨體內抽出來,順手取了竹盤上放的翡翠南瓜,用力按進去。只留翡翠的團花葉柄在外面。云軒用手指輕叩了一下團花葉柄,凌墨的身體隨著他的輕叩,無法抑制地顫抖了一下。凌墨咬了牙,想自玉床上起身。他該侍奉云軒沐浴更衣了。“你趴著吧。”云軒輕輕按住了他:“一盞茶后,便可沐浴了。”凌墨尚未來得及謝過丞相體恤,云軒已經接著道:“只是這萬年寒晶你可要一直含著,沒我的吩咐,不許取出來。”云軒的話,讓凌墨立時生出一種無可名狀的委屈來,直噎得眼淚都要涌出來。“若是不聽話……”云軒伸手抬起凌墨的頭。凌墨的臉上濕漉漉地,也不知是冷汗,或是淚珠,或只是氤氳的水氣,只是很蒼白,唇卻異常地紅艷。凌墨微咬了唇,看云軒。云軒本是想罰他的,但是看見凌墨倔強又委屈的目光,卻是又改變了心意,伸頭在凌墨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云軒這句話已是含了笑,放了手,輕輕揉揉凌墨的腦袋,轉身去了。“若是半個時辰后還不出來,我便命風前來幫你了。”云軒的身影轉入暗道之前,略帶諧謔的聲音傳了過來。凌墨氣得抬頭,只看到云軒俊朗的背影,筆直地轉入暗道去了。董林回到黃陵別苑時,潔白的長袍上已經沾濕了點點晨露。他沒有施展輕功,只是一步一步走出京城,走進黃陵山,走進黃陵別苑。別苑的大門洞開,“太賢王回宮了。”小太監高聲喊著,一聲聲傳過層層院落。最深的院落之內,十幾名少年跪在院子里,迎接太賢王回宮。董林緩步走過來,借著微弱的晨光,看著跪在地上低頭俯身、臣服于地的那些少年。“軒兒。”他輕聲喚道。跪在最前面的四個少年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同聲應道:“是,軒兒恭候太賢王吩咐。”董林的目光挨個掃過去,走到其中一個少年跟前,伸手拉起他的臉:“跟董大哥何必如此拘禮?抬起頭來吧。”少年抬起了頭,不過二十許歲的年紀,眉目五官竟是十分酷似杜云軒。“伺候著吧。”董林淡笑。少年暗暗舒了口氣,用嘴熟練地解開董林的束帶,長袍,輕拽開長褲……就在這空曠的院子里,在那些少年的眼前,開始服侍董林。董林的目光淡淡地看著遠處,對跪在身前的少年仿佛視若未見,也似乎根本不知他正在做什么。董林的無動于衷,讓少年分外惶恐,只是無論他如何賣力地用著技巧,吞吐或是舔/弄、吸/允,嘴里的東西始終軟綿綿的,不曾似以往那般,會挺立如槍般刺進他的咽喉。董林終于不耐,伸手抬起少年的頭:“軒兒,你的心里,沒有董大哥,是嗎?”“不,不是的……”少年看過太多這樣的畫面,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太賢王開恩,董大哥饒命。”董林蹙眉:“我的軒兒是不會似你這般搖尾乞憐的,你根本就不是軒兒。”董林輕嘆了口氣,越過他,往殿上走去。“杖斃!”一名隨在董林身后的小太監,立刻拖長了聲調喊道。“太賢王……”少年的聲音變成了嗚咽,他知道,這樣的命運已經無法避免了。少年已被四名壯碩的太監就地按倒,褲子被拽掉了,隨即,厚重的紫竹板子就砸了下來。少年放棄了掙扎,他已在這別苑深宮活過三個年頭了,算是很長了。這三年里,這樣的場面幾乎每天都在上演,今天終于輪到他的身上。被杖斃也好,也算是來了一個痛快,也比這三年來天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要好一些,也比看見其他人被石杵活活杵死或是其他更恐怖的死法要好太多了。董林進了殿內,殿內的兩名太監裝扮的中年人亦跪地恭迎。殿外傳來板子落到rou上沉悶的聲響,和少年的慘叫哀嚎聲。殿上的人都聽得習慣了,各個面不改色。兩名小宮女端上茶和水果,又退下去。兩名中年人對董林稟告了一些事項,董林揮揮手,命他們退下去。董林回到寢殿內,兩名俊逸的小太監迎上來:“鼠兒、貓兒伺候主子。”董林在鼠兒、貓兒的侍奉下沐浴更衣。董林端著酒杯仰躺在藤椅內。鼠兒輕聲問道:“主子要宣哪位官人來?”“小五吧。”董林吩咐。不一會兒功夫,一名少年走了進來,他只在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紗衣,五官精致,身材修長。他徑直走到董林身前,跪伏下去:“軒兒見過董大哥。”這是董林的規矩,承寵時,必須自稱“軒兒”。這個小五,如今也是董林最常寵幸的官人。“官人”,是太賢妃的男寵,是先皇特意為董太賢妃所御男子立的名目。董林站起來,跨/間的硬物如標槍般挺立,并隨著他的俯沖之勢,直沒入小五體/內。小五痛得五官抽搐,卻是咬緊了牙關不敢做聲,他還不想死,他必須要忍下去。一個時辰后,董林搖了鈴,鼠兒、貓兒帶著幾名小斯走進來,將一身血污已經昏死過去的小五熟練地用薄毯卷了出去。董林在地下石窟的溫泉里沐浴,鼠兒走進來,跪下稟告道:“木御醫說,今兒五官人傷勢略重,至少需要休養三日,才能再次承寵。”董林微閉雙目:“換小七過來吧。”鼠兒立刻叩頭:“七官人昨兒夜里沒了……主子沒說停,所以……屬下該死……還沒有尋到合適的人替補。”董林這才想起,昨兒自己走的時候,好像罰了什么人受刑,想來就是小七了。倒是把這事忘了。“換一個活的過來吧。”董林忽然又改了主意,揮了揮手:“算了,滾出去吧。”偌大的溫泉內,僅剩董林一人。他走出溫泉,轉過兩個洞口,是一處極寒之地,洞里的石壁上已是結了冰棱。董林的身上,立刻籠罩著一縷寒氣,董林卻似乎全然沒有感受,徑直走到一處籠罩著白色寒氣的深潭邊,用手一招,嘩啦一聲水響,一個黝黑的長匣被他吸入手中。長匣內亦盛滿冰水,冰水中,放著一個足有半尺長、女子小臂粗細的雕龍玉勢。董林將玉勢握在手中,手臂上已是結了一層寒霜。這是萬年寒晶雕琢的玉勢,對于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武器。“軒兒,你為何能挺到現在也不曾走火入魔?也不曾來求我教你沖xue之道?為什么?”董林用手摩挲著寒晶玉勢,喃喃低語。董林跪伏到池邊的冰椅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