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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孟對身側的小廝道:“去將秋先生給我配的面膜取幾貼來。”昭兒對小孟刮目相看,你好特別的興致啊,竟然還用面膜?小孟亦是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是秋先生說我這肌膚有些曬傷了,需要打理一下,硬配了幾副面膜給我……清涼補水的,你如今用了,想必也舒適。”昭兒謝絕了小孟的好意,讓風來把三哥給他的藥膏幫他涂在臉上。“我幫你涂吧。”小孟主動獻殷勤。昭兒推辭不過,只好仰躺在貴妃榻上,讓小孟幫忙。小孟本想讓昭兒躺床上的,昭兒不肯。好在這貴妃榻也夠寬大,小孟在小廝們的幫助下,又挪到貴妃榻上去,跪坐在昭兒身邊,用小玉錘蘸了藥膏,幫昭兒輕輕涂在臉上,眼角邊,和唇邊。昭兒的肌膚很是細嫩,像嬰兒的肌膚一樣,臉頰上還有一層淡淡的細絨,像少女那樣。小孟幫昭兒輕輕涂抹,力道掌握得很好。昭兒覺得臉上還是有一些淡淡地刺痛,但也能忍耐。藥膏涂上來,刺痛感頓減,很是舒服。只是想起方才被大哥打時的情景,還是有些不寒而栗。“大哥很厲害的,以前我做錯了事情犯到他手里,被他打得三天下不了地呢。你以后可要小心別被他抓了錯處。”小孟和昭兒推心置腹。昭兒很驚訝:“大哥還打過你嗎?”小孟點點頭:“我還在你大哥手下做了一份差事,稍有差錯,大巴掌就掄過來了。”昭兒不由嘆氣,有些同情小孟:“還好,今日我選了在二哥手下謀一份差事。”“二哥人最好了,但凡什么小差錯,都不要緊的。還是你選的好。”小孟和昭兒隨便聊聊天,覺得自然了許多。“今天一天累了吧。你先睡一會兒吧。”小孟輕聲道。昭兒今日實在是勞累至極,又被大哥驚嚇了一陣,如今總算躺著舒服了,不一會兒竟真睡熟了。小孟看見昭兒發出均勻的呼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嘴唇紅撲撲的,竟是如此嬌艷欲滴。小孟左看右看,也看不夠。而且,越看越覺得自己有些燥熱,身上某個部位也開始脹痛起來。小孟很是懊惱,暗運內力壓下自己的欲望,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四下瞧瞧,風歸正拿了一個薄毯過來。小孟接過薄毯,示意風歸和自己的小廝都退出去,他將薄毯輕輕蓋在昭兒身上。昭兒睡得很沉,毫無防備。小孟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偷偷彎下腰去,在昭兒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上了自己的唇。云逸再次回房去時,秋先生已經告辭,清秋羽果真煮了茶在等自己。“你回來了。”秋清羽有些尷尬,站起來,看著云逸。“嗯,把茶端過來吧。”秋清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茶端過來,單手遞給云逸。“你這規矩可真得學學。”云逸蹙眉輕斥秋清羽:“給上峰奉茶是要雙手的。”“你喝不喝?”秋清羽沒好氣地道,但還是依言用雙手握了茶杯。云逸伸手去接,正是碰到了秋清羽的手。秋清羽連忙松手,云逸尚未接穩,茶杯“啪”地一聲,掉地上了。云逸抬頭看秋清羽。“是你沒接住。”秋清羽也有些不好意思。“你碰我手了。”秋清羽倉促之下,又解釋了一句。云逸淡淡一笑:“秋公子是將自己比作大家閨秀了嗎?”秋清羽說出了那句“你碰我手”的時候,本就是后悔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了。如今再被云逸接了一句,就更加無地自容了。“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秋清羽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就算你侍奉不周吧。”云逸淡淡一笑。“就是那樣,我不小心的。”秋清羽連忙改口。“小左,身為下屬,對主上侍奉不周,要如何責罰?”云逸問。“輕則罰跪,重則杖責。”小左微欠身道。秋清羽愣住了。“秋公子不是真將自己當成我的客人了吧。”云逸說得還是云淡風輕,秋清羽的臉色可是大不好了。看來堂兄說得沒錯,這個杜云逸,果真是惹不得啊。秋清羽的堂兄,很巧,就是杜王府里的私人醫生秋先生。今兒下午的時候,兩人剛見過面。秋先生當然是云逸請來,幫他房里的客人秋清羽看傷的。只是秋先生看見秋清羽時,兩人大眼瞪小眼地,一時愣住了。秋先生當然有名字,叫秋清離。他雖然年紀比秋清羽大了將近一輪,卻與秋清羽輩分相同,正是秋清羽遠房堂兄。“你怎么在杜家?”這是兩人見面說的第一句話。“我做客。”這是兩人說的第二句話。“你做客?做什么客?”這是兩人的第三句話。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便是連表情、聲調也差不多。然后,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云逸看著不覺莞爾,他覺得應該給兩人一些獨處的時間,便禮貌地告退出去了。秋清離留在杜家已有十年,是為一個“情”字,身份亦是客人亦在下屬之間。如今秋清羽也流落杜家,秋清離是深深地憂慮了。秋清離勸秋清羽:“杜家不是良善之地,這杜家三子,哦,如今是四子,也恐非良善之人,你還是快些離開地好。”秋清羽嘆氣:“如今我已答應為杜云逸效命,一時半刻地怕是不能離開呢。”秋清離一愣:“云逸嗎?”秋清羽點頭:“他人怎么樣?”秋清離輕嘆口氣:“惹不得。”秋清羽笑一笑,不是那么夸張吧。“那你自求多福吧。”秋清離轉身欲去,又轉身回來:“你抓獸之時,該是狼男吧?”秋清羽點頭。秋清離欲言又止,到底只說了兩個字:“保重。”然后就自去了。杜云逸并沒有問秋清離和秋清羽之間說了什么,他只是進來吩咐秋清羽:“煮茶,我一會兒回來喝。”屋里有全套的茶具,很快,一個小丫鬟又送來幾壺清水。秋清羽特別愛茶,自然也極擅煮茶。只是,真得要為杜云逸煮茶嗎?秋清羽躑躅。杜云逸第一次回來時,正是剛被大哥罰了替昭兒受過,被掌嘴二十。“你的臉怎么了?”秋清羽看見杜云逸本來那么俊逸溫和的臉,如今腫脹得變了形,竟有一絲莫名的憤怒:“誰把你打成這樣?”杜云逸臉上疼,沒理他。小左、小右忙著幫杜云逸敷藥。“茶呢?”小左問秋清羽。“我沒煮。”秋清羽答。小左看了一眼秋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