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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舒適,讓云軒很是滿意。直到風(fēng)前不得不來輕叩房門,打斷了云軒的興致。風(fēng)前在門外低聲稟告道:“皇上一刻鐘后將蒞臨王府,王爺命大少爺準(zhǔn)備迎駕。”云軒這才鳴鑼收兵,重新沐浴更衣。凌墨雖是手腳發(fā)軟,渾身酸痛,亦是一聲不吭地侍奉著云軒。云軒收拾停當(dāng),待要出門,才對凌墨道:“你去戴了龍飾,只在后堂侯著吧。”凌墨咬了下唇。云軒淡淡地道:“我會命子易去后堂歇息,你可要仔細(xì)伺候著。”☆、第27章王妃的祭禮,因為昭兒的歸來,變得格外隆重而在哀思中透著一絲喜氣。皇上親臨,更顯恩寵。杜王爺帶著四個兒子在門前恭迎圣駕。大門外早已搭起百里長棚,施粥奉酒,共謀一醉。子易輕裝簡從來到杜王府,只帶了一隊侍衛(wèi)和三個親衛(wèi)。昭兒第一次見皇上,很是震驚。那個穿著九龍吉祥長袍的青年男子,那般俊逸,只是龍行虎步,眉目微沉,步步生威。“杜王爺免禮,丞相免禮。”子易扶起杜王爺,微欠身:“朕來給姨母致禮,王爺不必太過拘謹(jǐn)。”待到堂上,杜王爺請皇上上座,特命昭兒給皇上見禮。子易仔細(xì)看過昭兒,心里很是喜歡。“昭兒失而復(fù)得,是杜家之福,亦可告慰姨母在天之靈。”子易微笑著道:“昭兒幼時進(jìn)宮,很得先皇疼愛,先皇曾有言待昭兒滿十六之時,既封西子王。如今朕就趁著今日,一了先皇夙愿吧。”昭兒莫名其妙地就被封王,還是“西子”。昭兒有些懵懂,“西子”是指美女西施吧?怎么用我身上來了?不知這有宋一朝,可有西施其人嗎?昭兒封王,自然是云軒的意思。如今孟嘯松已承襲王位,昭兒也已王族身份入賢,自然更加門當(dāng)戶對,也免了日后若是小孟娶妻,其妻輕賤昭兒。當(dāng)然,云軒相信小孟是絕對不敢讓昭兒有一絲委屈受的,只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但凡能為弟弟打算,便多做一些,自然只有好處。云軒不想讓子易與他爹多做交談,在子易去了王妃相前進(jìn)香后,就恭請子易去后堂休息。云軒親自開口,子易自然只能說好。昭兒奉命帶子易去后堂。子易的三名親衛(wèi)一直侍立門側(cè)。子易出來的時候,命三人原地等候。只是子易與昭兒舉步之時,三名親衛(wèi)亦是靜悄悄地相隨。子易停下腳步,三人一跪落地。為首一名少年低聲道:“親衛(wèi)守則一,不可以離開主子三米之外。”子易不由笑道:“果真回爐重?zé)捴螅鼘I(yè)了……便是連我的吩咐也敢不聽了?”子易這最后一句,聲音不大,卻是讓跪在地上的三人不約而同地再伏低了身子。昭兒也覺得心砰砰地跳,心道,這就是帝王之威嗎?昭兒聽著也覺得手心發(fā)涼。“他們職責(zé)所在,皇上就不要為難他們了。”云軒緩步走了出來,對著子易微揚了下頭。子易立刻氣息一窒,微垂下目光道:“丞相所言極是。”昭兒驚訝得差點張大了嘴巴。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自己怎么會覺得皇上好像很怕大哥的樣子呢。后堂是特指杜王府待貴客的東苑偏廳。這里沒有外客熙攘,很清凈。因是內(nèi)府之中,自然也很安全。不過子易畢竟是九五之尊,他的近身侍衛(wèi)依舊不敢遠(yuǎn)離,只在堂下侍立。昭兒命風(fēng)歸奉茶,他請子易上座。子易笑問道:“昭兒回來杜家,一切可還習(xí)慣?聽聞杜王爺和丞相家教甚嚴(yán),昭兒可要仔細(xì)了。”昭兒有些不好意思,只應(yīng)了一聲“是”,然后問子易道:“皇上是不是都很忙?”子易點頭道:“還好。”昭兒又問:“皇宮里很大吧?皇上是不是真得有許多妃子?”子易瞧了昭兒一眼,不由失笑:“皇宮很大,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有機(jī)會,你可以來宮中作客。”昭兒當(dāng)然很想去,只是他如今被禁錮家中,哪也去不了。房門輕叩,子易張目看去,一個身穿藍(lán)色長袍的俊逸少年,奉茶而入。昭兒忙站起來,對來人欠身道:“昭兒見過五哥,怎么勞動五哥親自奉茶?”昭兒的意思其實是,怎么風(fēng)歸那蠢東西沒來?來的人正是凌墨。他淡淡一笑:“皇上九五之尊,凌墨自當(dāng)侍奉。”凌墨抬頭,看見一身黃衣的少年,溫文爾雅,又隱隱透著一團(tuán)霸氣,這就是皇上,子易,是丞相愛的人。子易看見凌墨,也是心中一驚。他早聽聞凌墨之名,知道他是翩翩少年,卻不曾想他是如此俊逸,如此出塵。“凌將軍不必客氣。”子易微微一笑。云軒親領(lǐng)錦衣禁衛(wèi)軍,凌墨為禁衛(wèi)軍左將軍。凌墨單膝點地,一拜而起,手上托盤中的茶卻是一絲也未曾溢出。“丞相命凌墨侍奉皇上,請皇上用茶。”子易微搖頭:“丞相客氣了。”昭兒不明就里,卻也覺得讓凌墨給皇上奉茶,有些委屈,便接過凌墨手上的茶,奉給皇上:“皇上喝茶。”子易接過昭兒奉的茶,抿了一口,放了茶,對凌墨和昭兒道:“不是朝堂之上,不必太過拘泥。丞相是易兒太傅,既然來了杜府,還是兄弟相稱吧。”昭兒覺得皇上到底也是年輕人,沒有什么架子。雖然找不到什么話說,卻還是喜歡待在這里。這里不僅清凈,還有皇上和五哥這么養(yǎng)眼的人在,比起府里其他地方鬧鬧吵吵的,及各種行禮回禮的瑣屑,他還真不如在這里躲個清凈。皇上和凌墨安靜的喝茶,偶爾目光相對,也都很溫和。皇上再要續(xù)杯,凌墨已經(jīng)執(zhí)壺。“委屈凌將軍了。”皇上看著凌墨領(lǐng)口,忽然道:“丞相很疼凌將軍吧?”凌墨看見皇上的目光,不由俊臉一紅。他用手輕攏了一下領(lǐng)口,鎖骨之上,有一塊不是很清晰的吻痕,正是方才云軒印上去的。“凌墨只是丞相賢妾,丞相心疼之人,凌墨不敢企及。”子易微怔:“難道丞相,還要納賢嗎?”凌墨猜測皇上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正要解釋,昭兒已在旁接道:“五哥不用傷心,大哥要納千錦為賢,是另有隱情呢。”云軒要納千錦為妾之事,子易和凌墨都不知情。但是昭兒卻知道一些。昭兒為此還鄙薄過云軒大哥的為人。所謂財色雙收,就是這個意思吧。但是昭兒認(rèn)為他大哥云軒,許是更看重的是千家的財勢。畢竟是凌墨五哥這樣謫仙似的男子,任誰擁有了,也不會再起貳心的。子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