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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依舊是兇多吉少啊。昭兒這小東西,主意正著呢,可以預見,自己將來要替他挨的那頓打,還不定怎么難挨呢。作者有話要說: 抱抱大家,情人節快樂!!發現好多章節里有不少錯別字呢,大家多包涵,不敢輕易修改啊,總是網審傷不起啊!☆、誰上誰下昭兒陪三哥扶著二哥回房去。兩名青衣小廝已在轅門處恭候。“小東、小西請幾位爺安好。”兩名小廝躬身施禮。待兩名小廝抬頭,云昭不由一愣,這兩個與自己年齡相若的少年,竟是分外的好看。小東和小西是雙生,容貌極其俊逸出塵。云朗平素很少帶他們兩個出去,與他們的關系很親厚,待之如兄弟。小東扶過云朗,笑道:“二爺回來的可正是時候啊。”云朗伸手敲他的頭:“你家爺都被打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可見果真是沒心沒肺的。”“誰讓您比三爺抗打呢,這頓打若是三爺挨上,還不把小西心疼死。”小東笑嘻嘻地。小西臉色有些紅,對云逸欠身道:“三爺別聽小東胡言亂語,您請堂上喝茶吧。”云逸微微一笑:“你和小東好好侍奉二哥吧,我這里還有些話要與你們四爺單獨說。”云昭對二哥再是躬身九十度道:“二哥,對不起。”云朗擺手道:“仔細記著家里的規矩,去吧。”云昭隨在云逸身后,依舊還是往書房去,云昭心里還真有些忐忑。“三哥,我,我錯了。”云昭滿臉通紅。“知道錯了,以后不許再犯。若再有一次今兒這樣的情況,就罰你打腿八十。”云逸淡淡地道。云昭的小心臟怦怦地跳,覺得三哥這樣子真得好有威嚴,也好可怕。云軒正在府門外踟躕。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六匹駿馬已是轉過街角,往杜王府而來。云軒轉身負手而立。駿馬上的騎士已是在府門旁高懸的明亮燈籠下,看清了門前的人。六匹駿馬幾乎是同時長嘶一聲,被勒停在距離云軒三丈左右的距離。馬蹄落地處,地面正是普通青石與白玉大理石交界之處。白玉大理石的地界,已屬杜王府范圍之內。王府規矩,門前三丈之內,應肅穆而行,不得坐轎騎馬。云軒眉峰輕揚,眸中掠過一絲笑意。兩個七八歲的小娃娃,已是松了馬韁繩,疾步跑了過來,在云軒身前三步處撲通跪地,叩首。“寶兒、霜兒叩請爹爹金安。”兩個小娃娃都是身穿勁裝,英姿颯爽,身量頎長。左側的一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臉上有兩個圓圓的酒窩,眼睛彎彎的,滿是慧黠之色。右側的小娃娃,更是膚如凝脂,鼻似懸膽,劍眉星目,俊美異常。這兩個小娃娃都是杜王爺杜百年的心肝寶貝,杜云軒之子。杜星寶和杜星霜,兩個小狼崽子。云軒年滿十六歲時,為給母妃沖喜,奉杜王爺令,迎娶阜陽安氏嫡女安樂郡主為妻。安樂郡主嫁入王府不過三日,王妃彎彎病逝。云軒按制守喪。安樂郡主既為新婦,按制,日間守喪,夜里則要送往青山庵堂,頗受勞頓苦楚,卻溫賢良孝,未曾有絲毫怨言。十月后,身體羸弱的安樂郡主產下一對雙生子后,病逝而亡。杜家對于這個長媳,深感虧欠良多。杜百年命云軒為安樂守制,一年內只能納妾,不能娶妻。一年后,云軒拜相。政務繁忙,既不曾納妾,亦不提婚娶之事。再過一年,杜百年覓得佳媳要為云軒娶妻,云軒堅決不允,被杜百年打斷手掌。再過一年,杜百年又有中意的長媳人選,品貌才華舉世無雙。云軒奉家法于堂前,只肯納之以妾,不肯以妻名待之。此時云軒已與子易歡好,世間女子再好,已是不能入云軒的眼中了。云軒與子易歡好,自然是不能為外人道也。他又正值大好年華,若是長久停妻不娶,難免遭人詬病。況且子易畢竟是皇上,常處深宮;云軒又是外臣,杜家家規門禁森嚴,云軒再是尋了一切機會與子易云雨,也多是借“辦公”之余,到底比不得家中妻妾,可以縱情歡樂。有時子易甚至停了早朝,甚或提早退朝,又甚或罷了晚朝,以便有更多的時間與云軒獨處。云軒自與子易有了合歡之事后,對此道甚為鐘情,子易初嘗魚水之歡,自然也是喜歡,他對云軒又是百依百順,依著云軒的要求,百般侍奉。云軒就更加樂此不疲。只是這并非長久之計,況且歷代子家帝王,都以“勤政”傳家,子易也不能做個不孝子孫。朝中的諫臣喋喋不休地,便是將在祖陵吃齋念佛的太妃都請回來了,勸子易“勤政”,子易只得按時朝臣。如此一來,子易與云軒相處的時機更少。云軒自然覺得“欲求不滿”。好好的良人在堂,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真是讓云軒忍無可忍。幾次退了晚朝之后,云軒趁著時間尚早,與子易“參研”政務,以至晚歸。先前的幾次,杜王爺覺得兒子勤于政務,為皇上分憂,是美德,未曾追究。直到再幾次,杜王爺與朝中同僚聊天,發現晚間與皇上參研政務的,似乎只有兒子一人,不免生疑。杜王爺便命大風堂堂主風上去審風前,風前自然是抵死不肯招供。杜王爺疑心更重,親自去審云軒,云軒就怕的就是他爹擺好了陣仗,就扔下一句話:“不說實話,就照實了打死。”云軒便招認了,他與子易之間,不僅有君臣之義,如今又有了魚水之恩。杜王爺差點沒被云軒的話給嚇死。“那個可是皇上啊!”“易兒很聽話。”“啪!”“那是皇上!”杜百年聲音壓低了。“皇上……也是人啊。”杜云軒小心翼翼地道。“啪!”杜百年在屋里直轉圈,又轉回來,抬手。云軒的一側臉頰早是腫了,他爹再抬手,他雖然依舊跪得筆直,卻是忍不住瑟縮一下。杜百年的手掌停在云軒眼前,曲回了四指,用一根手指頭點兒子,聲音更低:“誰上誰下?”“自然是兒子在上……”云軒若不是臉上太痛,很想給他爹笑一個。“啪!”再挨了一巴掌,云軒無論如何也是笑不出來了,臉上火辣辣地疼。“這事要是走漏了半點風聲……你……”杜百年話沒說完,只是給了兒子一個十足威脅的目光。“滾回房去吧。若是日后再晚回來半步,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