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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亮沒有理會,又加快了步伐。“梁亮!”夏之晨追上前,一把拉過梁亮,躲進了他們家中間的隔弄里,“你看見了是不是?”梁亮不說話,他是看見了又怎樣,他也管不著。“是他故意拉我下去的,你相信我!”夏之晨一把抱過梁亮,將他緊緊勒在懷里。梁亮依舊不說話,他此刻內心復雜極了,他看到了,也被刺痛到了,可這有又能怎樣?“我發誓,以后一定跟他保持距離,你別不說話!”夏之晨有些急了。“哎~”梁亮輕嘆一聲,“雨大,進屋說吧。”夏之晨這才放開梁亮,拉著他迅速進了別墅。而這一切,全部都被出門送傘的花黎雯看在了眼里。☆、第16章夜半驚夢夏之晨跟著梁亮回到家中,兩人身上衣服都濕了大半,濕答答地貼在身上,臉上頭發上掛著晶瑩的水珠。梁亮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從玄關處的柜子里找來一把雨傘遞給了夏之晨。“你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別著涼了?!?/br>夏之晨本以為梁亮同意讓他一起回家,會跟他說點什么,卻沒想到他直接下達了逐客令。梁亮見他傻站在那,也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可他現在腦子里一片混亂,根本不想和他進一步交流,他需要自己一個人把思緒理理清楚。“拿著???”梁亮提高了點聲音。夏之晨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了雨傘,“你就沒什么想和我說的嗎?”梁亮搖了搖頭,轉過身向樓梯走去,留下一句:“快回去吧,別讓客人等太久?!?/br>夏之晨看著梁亮低頭一步步慢慢向樓上走去,整個人精神狀態很不好,好幾次想要喊住他,卻都只是張了張嘴,滿腔話語被硬生生地吞進了肚中。他輕嘆了口氣,揣著一肚子委屈和煩悶出門走進了雨中。夏之晨回到家中,evan已經將殘局收拾干凈,花黎雯也已經離開。“回來啦!”evan迎了上來,“怎么淋那么濕?”夏之晨面無表情地看著evan,眼里閃動著復雜的情緒,他一次次地拒絕他,為什么還這么死皮賴臉地纏著他?“晨晨你怎么了?”evan伸手準備替他擦去臉上的水珠,卻被夏之晨一把捏住了手腕。“說,你到底想要干嘛?”夏之晨有些慍怒道,他不知道自己對他的耐性還有多少。“疼……晨晨你捏疼我了,快放手!”evan皺著眉喊道。“說啊,你到底什么居心?”夏之晨狠狠甩開了他的手。evan向后踉蹌了兩步,捂著手腕,臉上盡是狼狽和羞憤:“晨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哪里惹你不開心了?”夏之晨看著他一臉無辜的表情,心里對他的厭惡更深了一層,原本一直把他當作弟弟,卻沒想到他仗著自己對他的寬容,一次又一次得耍心機。“我在說什么你怎么會不清楚?別讓我討厭你。”夏之晨說完,轉身從酒柜里拿了瓶洋酒,頭也不回地上了樓。evan愣在原地,那句“別讓我討厭你”每一個字都化成了一根根針,刺進他的心窩,生生地疼,他慢慢攥緊了拳頭,怨恨的火苗在心中越燃越旺。而此時,梁亮這邊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去。他回到房間,將濕衣服換下,擦干頭發上的雨水,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從他重生回來到現在,不過半個多月,發生的事情比他曾經幾年里發生的還要多,公司的事,遇襲的事,一樁接著一樁,特別是還遇上了夏之晨那個小混蛋,變著法兒纏著他,他還不能把他怎么樣。梁亮真是哭笑不得,討厭他嗎?其實并不。喜歡他嗎?想到這,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是喜歡他的嗎?最后,梁亮在這喜不喜歡的問題上糾結了很久,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半夜,梁亮正睡得酣暢淋漓,迷糊間聽到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梁亮的睡意醒了一半,他睡眠一向很淺,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醒來。于是他豎起了耳朵,靜靜聽著外頭的聲響。“呃~嘶……”又是一聲輕哼,這下梁亮徹底醒了,聽這聲音好像是從露臺上傳來的。不會是小偷吧?梁亮心頭一驚,連忙起身,抹黑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根短棍,貼著墻躡手躡腳地來到移門前,撥開窗簾向外看去。梁亮掃視了一圈,什么也沒有發現,正當他疑惑之際,哼聲又一次傳來,這次他清楚判斷出,聲音就在他附近。梁亮握緊手中的短棍,輕手輕腳地移開移門,一個閃身跳到了露臺上。由于才下過雨,天空一片漆黑,空氣濕潤清新,溫度也低了很多。他掃視一圈,在一個視線死角里看見一了一團蜷縮著的黑影,怪不得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了。“誰?”梁亮輕喝,防備地向黑影走去,剛剛靠近一點,一陣濃烈的酒味就撲鼻而來。居然現在做賊的還要喝個酒出來作案,看來是借酒壯膽,不過喝成這樣,確定還能作案?“梁亮~”地上的醉鬼口中呢喃了一句。梁亮心頭一驚,這人怎么會知道他的名字?他在原地停頓了幾秒,確定此人沒有攻擊性之后,繼續慢慢向他靠近。剛走近那人身旁,他突然一個翻身,直接躺倒在了地上,梁亮嚇得往后退了兩步。隔了幾秒見他沒有動靜,梁亮才上前,用腳踢了踢他的腿,“喂!”沒有任何回應,看來是醉過去了,梁亮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圍,好像并沒有同伙跟來。不過,一沒梯子二沒繩子的,這人是怎么爬到他家露臺上的?“梁亮,梁亮……”地上的醉鬼又喊了兩句,“你別不理我……”最后一句話居然滿是哀怨。梁亮聽到這覺得有點不對頭,蹲下|身定睛看向他的臉。夏之晨?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小子醉成這樣是怎么爬上來的?“夏之晨,快醒醒!”梁亮拍了拍他的臉,而夏之晨只是挪了挪頭,并沒有給予回應。這可怎么才好,地上的水漬還沒有干,再這樣躺下去鐵定要著涼生病。梁亮又搖了他幾下,還是沒有反應,看來得用別的方法了。于是他起身回屋,打開燈拉開窗簾,用杯子接了小半杯水,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