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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走向和股票動向的時候,陸凜風突然走了進來,098趕緊閉嘴裝作不存在。陸凜風把盛著宵夜的碗放在桌上,“寶貝,在做什么?”“剛才在聽最近的股市波動。”凌初南點了點手邊的耳機。“你還記掛陸家呢。”陸凜風的語氣有些發(fā)酸,“他們到底哪里好,都把你趕出來了,你還記著他們。”凌初南如果眼睛還能動的話,肯定又是一個白眼送給他了,“幫我個忙。”男人頓時喜笑顏開,“寶貝盡管說。”白沅沅在醫(yī)院醒過來的時候距離工程塌陷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天了,她睜開眼就看到兩眼通紅神情憔悴的陸夫人,“媽,mama。”“沅沅,沅沅你醒了。”陸夫人撲到床前,“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哪里疼?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和mama說,嗚嗚嗚,mama的沅沅,要是你出了什么事mama該怎么辦……”看著自顧自哭起來的陸夫人,白沅沅吃力的抓住了她的手,“……水。”喝完水白沅沅又昏過去了,陸夫人擦了擦眼淚,她的電話這時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然后接通了電話,“我說了,股權我是不會賣的。”“破產(chǎn)?陸氏怎么可能破產(chǎn)?”“好吧,我再考慮考慮。”掛斷電話,陸夫人神情復雜,她拿起遙控打開電視,新聞里正好播的是記者對陸氏的采訪。一名陸氏員工端著整理盒從樓里出來,記者攔住了他,“請問你這是辭職了嗎?”那名員工看了鏡頭一眼,“沒有,我是被辭退了。”“您原來是什么職位呢?”“項目組的一個小管理,這幾天公司在大批量裁人,恐怕……唉。”那人搖了搖頭,端著紙盒子脫離了記者的包圍。記者面向鏡頭,“看來傳言不虛,陸氏集團由于資金周轉不靈,恐怕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了,只是不知道它還能堅持多久。誒,又來了一位……”陸夫人煩躁的關掉了電視,隨后撥通了陸家主的電話。第172章“喂?哪位?”陸家主的聲音有些沙啞,聽得出是很久沒有休息過了。陸夫人整理了一下情緒,“阿擎……”“你有什么事?我現(xiàn)在很忙,沒空聽你哭。”聽出陸夫人的聲音,陸家主聲音冷漠了許多,“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掛了。”“等等!”聽陸家主要掛電話,陸夫人連忙阻止,“聽說公司資金出了大問題,是不是真的啊?”“呵,這就要問問你的乖女兒了。”說罷陸家主便掛斷了電話。這段時間陸氏因為資金鏈大規(guī)模斷裂,加上落井下石的對手公司不在少數(shù),如今可謂是風雨飄搖,茍延殘喘,陸夫人之前還覺得事情沒有鬧得這么嚴重,可打電話問過陸家主的口風之后,她才真正開始著急起來。雖然有些責怪白沅沅把陸氏折騰到了這個地步,但她卻不得不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之前為了陸氏的絕對控股權,陸夫人在娘家公司調(diào)出了所有流動資金,甚至還借由娘家的名義貸了不少款項,一心等著自己女兒這個項目回籠。現(xiàn)在項目泡水,資金崩盤,而貸款卻是必須歸還的,否則娘家公司也將處于岌岌可危的位置。然后陸夫人翻了翻通訊錄,找到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撥通了出去,“約個時間,出來談談吧。”“宿主,陸夫人同意轉讓股權了。”098高興地說道,“她約了咱們的律師明天見。”凌初南:“知道了。”“宿主,您為什么要幫陸家主啊?”098問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原因嗎?”凌初南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然后翻身趴在被窩里,“098,你記性越來越差了。”“……”它才不信只是因為那次陸家主追出來了。其實原因就是這么簡單,凌初南也懶得和098再多做解釋,陸家主整體來說雖然算不上一個絕對的好人,但絕對是個好父親,只可惜這個父親不是親生的,就是另一個層面上的問題了。098很快就將注意力轉到了另一個地方,“宿主,覃之朗來了。”果然沒過一會兒,陸凜風就開門進來了,“寶貝,你的朋友來了,說是要約你出去玩。”“誰啊?”凌初南佯作不知。“就是那個老來找你玩的老同學。”說到第一個“老”字的時候,陸凜風加重了語氣,還帶著一股子的酸味兒。凌初南一邊應著聲,一邊無比熟練的摸到了陸凜風的胳膊,順著往上爬到了他懷里,在他臉上蹭了蹭,笑瞇瞇的問道:“什么味道酸溜溜的?”陸凜風一手托住凌初南的臀部,一手環(huán)住他的背,穩(wěn)穩(wěn)地把他撈在懷里,視線在對方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痕跡上頓了頓,眼里閃過一道深意,聲音有些沙啞,“寶貝,我給你穿衣服。”覃之朗正襟危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等了一個多小時,眼睛都要望穿了,也沒見凌初南那位叔叔把人帶下來。“覃少爺,請喝茶。”陸遠給覃之朗續(xù)了第五杯茶。“那什么,陸管家。”覃之朗叫住了陸遠。“覃少爺有什么事嗎?”“阿彥怎么這么久還沒下來呢?”“覃少爺久等了,我家少爺昨晚有些不舒服,可能是睡得有點晚,所以還沒起床,您再等一下吧。”陸遠很有禮貌的笑,“快到午飯時間了,覃少爺就先到餐廳用午餐吧。”總覺得這管家說話有些奇怪,但卻沒有挑出哪里有問題的覃之朗看了他幾眼,點了點頭,“那多謝了。”陸遠走后,覃之朗又挺著腰往樓上看,他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過凌初南還有賴床的毛病啊。不過好在這次陸遠沒有看了個空了,他抬頭正好瞧見陸凜風牽著凌初南的手從樓上下來。“陸叔叔。”覃之朗連忙站起身來,恭敬道,接著看向凌初南,一眼便看到他衣領處的痕跡,又看了眼沒什么表情的陸凜風,他心下一顫,不過很快穩(wěn)住了情緒,用平常的語氣說道:“阿彥。”凌初南點了點頭,“今天怎么想起來找我玩了?”“宿主,男配發(fā)現(xiàn)您脖子上的吻痕了!”098忍不住提醒道。“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凌初南倒是不在乎覃之朗發(fā)沒發(fā)現(xiàn)或者發(fā)現(xiàn)了什么。自從陸嘉彥不是陸家的孩子爆出,陸家主陸夫人因為這件事離婚之后,凌初南就再也沒有收到過陸嘉彥以前的那些朋友的信息了,而覃之朗卻是不同,他似乎對他更為親近了起來,是誰都能看出他的企圖。不過覃之朗有一點做的特別好,他完全沒有表白的意思,只是溫水煮青蛙,時不時出現(xiàn)一次剛剛好,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