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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只說了一句話:“玉妃娘娘自導自演誣陷末將”,言簡意賅。
玉妃搖了搖頭,淚水止不住的從眼睛中涌了出來,仿佛對司徒風的誣陷感到萬分的悲痛:“臣妾難道會拿自己的清白誣陷司徒將軍嗎?臣妾為什么要這么做?臣妾與大將軍有仇嗎?我們無冤無仇,臣妾為什么要這樣的陷害將軍?”
朕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這可說不好,畢竟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朕好好的一個千秋節,現在變成他們飆戲的臺子了,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
正在此時,楊妃來了,隔得老遠朕就聽見她的聲音:“皇上,這是怎么了?”
正回頭看去,只見楊妃在宮人們的簇擁下款款而來,朕心頭一跳,完蛋了,后宮里明天肯定要傳出朕被司徒風戴了綠帽的謠言了。
朕深刻地意識到,朕的后宮現在很有必要立刻開始樹新風,不信謠,不傳謠。
朕問:“愛妃你怎么也來了?”
“臣妾在宴會上看皇上和玉妃meimei一直沒有回來,便過來尋找,沒想到大家都在這兒呢。”
她的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玉妃與司徒風,問朕:“皇上,這是怎么了?今日是千秋節,您該高興點,這怎么……這怎么一回事啊?”
朕懶得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讓他們自己說。”
“玉妃meimei,怎么了這是?”楊妃一臉憐惜,拿出帕子將玉妃的臉上的淚痕擦拭干凈,皺著眉頭道:“誒呦這個小臉哭的,我都要心疼死了。”
玉妃抽抽噎噎地將剛才發生的事又重復了一遍,司徒風跪在一旁,一直沒有言語。
楊妃聽了玉妃的敘述,沉默了半晌,忽然跪在地上,向朕為司徒分求情說:“皇上,司徒將軍只是酒后失德,并不是有心,還望皇上能夠體諒。”
朕感覺司徒風有點想要翻白眼了,他對朕說:“末將沒喝酒。”
“沒喝?”當朕是瞎的嗎?朕還在太極殿里的時候,他至少喝了有三杯,一杯敬給了同桌的萬大人,一杯敬給了對面的章大人,剩下的一杯自斟自飲。
朕都看在了眼里,這司徒風也不知道給朕敬一杯,現在還撒謊騙朕說他沒有喝酒。
真是越想越氣。
“你說這話的時候你聞不到自己嘴里的酒氣嗎?”
司徒風沒說話,大概是想起自己在宴會上還是小酌了幾杯。
朕指著司徒風夸獎他說:“司徒風啊司徒風,你可真是好樣的,好樣的啊。”
“末將不敢當,”司徒風對朕拱了拱手,看了一眼旁邊的玉妃,“不如皇上的玉妃娘娘運籌帷幄。”
玉妃紅著眼睛瞪著司徒風,可是她剛才哭得太厲害,現在一開口就直接打了個嗝,所以干脆閉了嘴不再說話。
朕不厚道的有點想笑。
今天是朕的千秋節,朕也不想搞得大家都太難看,朕嘆了一口氣,對司徒風道:“司徒風,你就好好閉門思過吧,沒有朕的旨意不許出門。”
司徒風抬頭看了朕一眼,“末將領旨。”
“皇上,您就這樣?”
朕轉頭看著玉妃,眨眨眼,這樣怎么了?不是讓他回家閉門思過了?不夠嗎?
玉妃的眼淚又嘩嘩地流下來,聲音凄苦:“若今日是齊答應在這兒糟了侮辱,您是否也是一樣是這樣輕飄飄地放過!”
那倒不會,如果是齊天偉在這兒被司徒風給侮辱了,朕可能還要鼓鼓掌,讓孫和德拿一盤瓜子過來看戲。
玉妃捂著自己的胸口:“臣妾也是人,臣妾也有心啊!”
楊妃在一旁充當好人勸道:“玉妃meimei,你就別說了,皇上這不是已經懲罰司徒將軍了嗎?”
“這算什么懲罰!”玉妃將炮火指向了楊妃,“臣妾知道司徒將軍是您的兄長,您向著他也是人之常情,但是這些話你就不要在臣妾面前說了。”
于是楊妃也啞火了。
朕正在深刻地反思,朕對司徒風的處罰朕的有點輕嗎?好像一個被戴綠帽的男人確實不該向朕這么窩火。
鑒于最近關于朕的風言風語實在有點多,朕應該做一個正常男人應該做的事。
朕想了想,冷聲對司徒風說:“將司徒風貶為白衣,囚禁在司徒府,等朕查清楚了,要你好看。”
司徒風沒說話,算是認了。
玉妃大概對朕的處理很滿意,這回總算沒有再說話了。
朕好好的一個千秋節,以這么一個結尾收場。
等人群都走后,站在朕身邊的孫和德猶猶豫豫地叫了朕一聲:“皇上?”
朕抬手止住了孫和德接下來可能要說的話,“朕都知道。”
“那皇上司徒將軍……”
朕搖搖頭:“不著急,再等一等。”
今晚的月色很好,朕回想起剛才跪在朕面前的司徒風,他的臉色好像蒼白的有些過分,朕抬起手,蓋住自己的眼睛。
在一片黑暗中,朕仿佛聽到了遠方若隱若現鼓點聲,那時先皇在時的千秋節,朕與司徒風站在太極殿的外面,風輕輕地吹,鳥輕輕地鳴。
他回頭看朕,那一眼,朕記了好多年。
不多時,玉妃去而復返,她將一封書信呈到朕的面前:“皇上,這是臣妾剛才無意間從司徒將軍身上扯下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蛤.蟆夜哭:形容毫無根據誣陷好人
第40章
朕將玉妃呈上來的東西接到了手中,打量了一眼,并沒有細看,而后抬起頭向玉妃問道,“愛妃看過這上面的東西了?”
玉妃否認道:“回皇上,臣妾未曾。”
朕點了點頭,隨手把這份信件送到了身后孫和德的手上,然后安慰玉妃說:“愛妃今天晚上受驚了。”
“回皇上,臣妾……臣妾……”她臣妾了好幾句,硬是沒有臣妾出個什么正經的東西出來。
朕擺擺手,對玉妃說:“行了,你回去吧。”
玉妃福身,說了一句臣妾告退,可是說完以后朕也沒見著她退下,她抬起頭,看了朕一眼,欲言又止道:“皇上,司徒將軍他……”
“什么?”有話就說,現在這種說一半剩一半算是怎么個回事。
她抿了抿唇,問:“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司徒將軍?”
朕看了玉妃一眼,冷漠又無情地說道:“要是查清楚了,冒犯皇妃可是死罪。”
玉妃看了朕一眼,似乎想要說什么話,但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對朕說了一句:“臣妾明白了”,而后轉身離開。
朕盯著玉妃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不知道這人的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朕現在是沒有心情繼續過真的千秋節了,嘆了口氣,吩咐幾個宮人去太極殿說個話,然后帶著孫和德回了養心殿中。
朕打了個哈欠,剛看了一場大戲,今日委實是有些累了,朕對身邊的孫和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