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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簡介:主角;宋云深、孟欽配角:蕭征、紀初標簽:互攻一個在圈子里沉沉浮浮溫柔瀟灑的一號,遇見了外冷內熱的國畫系少年心甘情愿被壓最的故事。宋云深令孟欽發現了兩情相悅難以言說的滋味,而孟欽,在宋云深看的見或看不見的地方漸漸“長大”。因為“守護”“依靠”“包容”,不僅僅是一個人的事。因為他,也同樣自深深處,愛著宋云深。其實,這本就是一見鐘情,后來,宋云深笑著承認。Chapter1初夏的天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一樣的脾氣,剛還明麗柔情,轉眼就臉色一冷,雨點子砸下來都不帶斜的,直直的就抹了慌亂逃竄的行人一臉。宋云深覺得自己已經挺霉了,昨天剛被一剎車不靈光的車頂了車屁股,他的小可憐就被送去修理了。這本也對出行沒什么影響,如果沒有這場雨的話。剛從書城出來正準備打個車回家,但宋云深看了看這陣勢,雨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也沒心情兵荒馬亂地趕回家。在某個店鋪檐下避了會兒雨的宋云深這么想著,正打算走兩步去前面咖啡廳消磨下等待的時間,余光卻瞥見一個撐著藏藍色折傘,身著白底綴青花紋樣襯衫的少年從雨幕中款步而來,爾后在門口停下,輕巧地收起傘,步入屋內。宋云深用工科男僅存的文學素養形容一下此刻的感受,大概就是“空氣里的燥熱都化為靜流,流淌入心底匯聚成一泓潭水,一泓被置入細石漾起波瀾的譚水。”宋云深鬼使神差地收回了邁出去的腳步,抬頭看了看店鋪的招牌,發現這是間名為“宿溪”的茶館,帶著饒有興味地神色,便轉身步入其中。他隨著那個少年踩著富有年代感的木制樓梯來到二樓,少年揀了一張靠欄桿的雙人桌坐下,從欄桿邊向下望去,是一樓大廳中陳列的珍品茶具,和靠墻邊的幾桌散客。而宋云深則在少年斜后方不遠處挑了個位置落座,中間隔了條過道,視角不錯。宋云深為自己這略顯反常的行為感到好笑,明明是個對茶道毫無涉獵的人。忍不住彎了嘴角,這是怎么了。少年的發色比平常人偏淺些,呈深栗色,一半頭發隨意地扎著,另一半柔順地搭在頸間,倒像是個玩藝術的。他纖長的手指握著竹節樣的小巧瓷杯,小口地啜飲著,目光卻注視著對面的戲臺子。說是戲臺子,花樣確著實是繁多的,相聲評書京劇,隔兩天就會輪上一遍。此時正在演的是梨園戲目,宋云深分辨不出這演的是哪一出,僅存的對京劇的印象也就是來自小時候陪奶奶看戲曲頻道時候的了。吃過些茶點后,少年從背包里拿出一本筆記,時不時在上面寫些什么,從這個角度望去,宋云深看不到他的表情,倒是有些許好奇。喝著手中的茶,宋云深有些無奈,外行總結這味道大概就是“有些苦”。然而這處地方、那個少年確著實讓了進入了一個與外界全然不同的雅致世界,有些新奇,更多的是寧靜。并不是說這里的茶客絲毫不交談,而是一種回到過去,熱鬧中襯托出的,古樸中醞釀出的寧靜。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七八點鐘的樣子,少年把筆記放回背包,安靜地離開了。宋云深這才把一件人生大事給想起來——還沒吃飯。吃了些點心總不會管飽的,于是走下樓到附近隨意吃了些便回了家。過了一周,依舊是周五下班后,開車經過“宿溪”的宋云深在附近停了下來,宋云深自己也不知道是自己是怎么想的,大概腦子里這么想的,便這么做了。在茶舍的二樓找了個視野開闊的位置坐下,不過這次,顯然沒那么幸運。“品”了兩個小時茶不見一個熟悉的影子,便起身回了。雖說昨日沒見著那位,但茶館的氛圍還是令宋云深舒適不已,最重要的是昨天的大爺評書講的實在有意思。于是周六下午閑來無事的宋云深逛了遍書城買了些“文藝青年”專用“教材”便轉進了“宿溪”。至于這所謂的文藝,宋云深認為作為一個二十有六的理工青年,進了萬惡的資本主義熔爐,為廣大人民的生活服務,整日與“苯酚對苯二銨對氨基苯磺酸丙三醇”諸如此類的“吸血玩意兒”打交道,不提高文學修養升華內涵,如何與人構筑仲夏夢。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搞日用品研發的gay圈1號,要不費力氣地帶走一個優質小受foronenight,平時還是要下點功夫。好了,其實是實在閑的。在宿溪聽著評書的宋云深此時十分滿足,即使還是不會喝茶,茫茫人海也無法再與當時那人相遇。正當宋云深打算離開時,瞥見一個人影,欲邁開的腳頓時停住了。來人身著月白色立領襯衫,在宋云深右側坐下,正是當日的少年。兩人依舊隔了一條寬寬的過道。宋云深用余光看見少年的側臉,線條分明,眉峰利落,令清秀中夾雜著些許英氣。少年臉上沒有什么明顯的情緒,似乎是一個不太容易接近的人。旁邊的女侍者走過,宋云深叫住了她,輕聲問道:“右邊那位客人是這邊的常客嗎?”女侍者不動聲色地瞧了一下,說道:“嗯,算是。”“那他大約哪些時候來?”宋云深又拋出一個問題。似乎得益于宋云深不錯的皮相,姑且把它歸結為這個原因。女侍者小聲道:“這位客人一般在周六或者周日下午來,偶爾也會在其他時間過來。您是想結交茶友吧。”宋云深并未答話,淺笑了一下,似乎是默認了侍者的猜測。侍者走后不久,宋云深接到了蕭征的電話。電話里的聲音慵懶而富于氣勢:“晚上九點,在‘sacrifice’,來喝酒。”真是言簡意賅。“你就不問問我是不是空著?學弟。”“你能有什么事,現在肯定在家閑著吧。還有,宋云深‘學弟’這個梗你要玩多少次才過癮。”那頭的人開啟了嘲諷模式。“我呢,現在還就真沒在家。梗玩多少次都不會過時的放心。”“哪兒浪去了。”蕭征對學弟梗不做糾纏,嗤之以鼻。“在一間茶舍。”“宋云深你被鬼上身了?”蕭征的聲音中透著nongnong的不信任。“哎怎么說話的,陶冶情cao不行?”宋云深調笑道。對面懶得理他,強調了句時間便掛了電話。蕭征是宋云深大學時候的學弟,社團活動時認識的,本也沒有太大交集,偶然間有一次在同一間gaybar遇見,場面不可謂不尷尬。然而尷尬過后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