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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爸爸道別后,母子倆準(zhǔn)備登機。 黎今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很久沒有緩過神來,車?yán)镞€有她留下的芬芳,可是她卻再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了。 他搖開一點窗子,點了根煙,隨著打火機被引燃的聲音,一點猩紅亮起,煙頭很快變成一小段灰,積蓄著,就像是他的不甘心。 尼古丁的氣味瞬間充盈在鼻腔,撫平了他的不安和焦躁。 可這還是不夠,一萬次的告訴自己,放下吧,或許放下她才能更快樂。 但這也只能說服自己幾秒鐘而已。 他一點也不想放手,無論是她的笑還是淚,他都不想放開。 煙抽到一半,他的視線忽然掠過后座停留在某一點上。 那是一只煙灰色的長款女士皮夾,他的車除了小問和她再也沒其他人坐過,不難想象是她剛才落下的。 他伸出長臂便輕松的從后頭拿過了這只錢包。 鼓鼓囊囊的,不用打開看也知道一定是被她塞滿了各種票據(jù),從以前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總喜歡一股腦的將東西塞在里面,等到再也放不下其他東西的時候才會一起整理一下。 她這會兒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顯然是還沒發(fā)現(xiàn)錢包掉了。 他想立即下車給她送去,忽然,心里一動,也不知道是什么念頭促使他打開了皮夾。 -- 時間還早,羅岑宵推著箱子喝小問想去買杯咖啡,點好了單才發(fā)現(xiàn)錢包不見了。 她慌慌張張的用手機先買了單,才開始找錢包。 包里和箱子里都沒有,她想一定是剛才在車?yán)锔栨音[的時候落下了,也不知道黎今走了沒,又匆匆?guī)е柣厝フ宜?/br> 羅岑宵氣喘吁吁的趕回去,幸好,黎今的車還停在那里。 而他的手上證拿著她的錢包,望著她。 她說:“謝天謝地皮夾還在,給我吧,謝謝。” 黎今也沒說什么,把東西遞給她。 羅岑宵下意識的打開錢包,看看有沒有從里頭多漏了什么東西,結(jié)果就一眼,她發(fā)覺了不對勁,果然,再抬起頭,男人的表情令人玩味。 她吸了口氣來平衡因為跑步動作引起的心跳過速:“把東西還給我。” 黎今挑眉:“什么?” “黎今,你不要明知故問。”當(dāng)著小問的面,她不好說太多,可是,臉卻不經(jīng)意的紅了。 他攤了攤手:“我真的不太明白。” 模樣倒是十足的無辜。 羅岑宵咬了咬牙,不自知的鼓了嘴巴,小問卻好奇了:“爸爸,你拿了宵宵什么東西嗎?” 黎今聳肩:“沒有啊。” 半天,羅岑宵看了看手表,時間快到了,她只好轉(zhuǎn)身又離開了。 就連背影也是氣呼呼的。 待她走遠(yuǎn)后,黎今攤開了手掌,望著上頭的照片,笑了。 他確實沒有拿她的東西,因為肖像權(quán)是屬于他自己的。 忽然,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劃開手機屏幕,接起來的時候,眼神又瞬間變冷,“喂。”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么,只見他的眉頭越發(fā)的攢緊,成為了一個“川”字。 良久,出聲:“我知道了,不用再查。” …… 而這邊廂,羅岑宵跟小問登了機,小朋友還在為剛才的問題堅持不懈:“爸爸到底拿了你什么東西啊宵宵,說說嘛,我?guī)湍阋貋淼綍r候。” 羅岑宵都要被氣死了,這個無恥的小人,順手牽羊的混蛋。 她真是腦殘,當(dāng)初怎么會因為一時心軟就又放了他的照片。 最初的時候,她在網(wǎng)上打印出的小問的照片,他坐在黎今的手臂上,她用剪刀剪掉了男人的頭,只留下了小問,然后塞進(jìn)了皮夾里。 后來……在她以為兩人也許會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下去的時候,鬼迷心竅。 真的是鬼迷心竅的拍下了男人的睡顏,又貼在了小朋友的旁邊。 照片拼接的很可笑,可是她一直放著,累的時候看一眼。 她懊惱極了,如果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她是絕不會這么做的! 這下什么臉都丟光了,真想掘地三尺把自己埋進(jìn)去,再也不要出來了。 .. 第93章 hapter93 93 羅岑宵和小問在三亞落地后直奔酒店,她已經(jīng)將行程都安排好了,只是這次獨自帶著小問出游,心情難免有些興奮和緊張,昨天整理行李到半夜,不是害怕忘了這個就是害怕忘了那個,焦慮的難以入眠。 幸好,在最初的忐忑和緊張過去以后,他們相處的很愉快,每天睜開眼睛就是藍(lán)天和大海,她更是變著法兒的帶他去吃各種好吃的。 同時,她也越發(fā)的慚愧。 因為小問的個性真的是非常好,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轉(zhuǎn)變的,得要大人長期的教育和培養(yǎng),這點她不得不佩服黎今。 拋開感情的傾向,黎今是一個好爸爸,也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人。 他的出身很糟糕,從小在母親的身邊耳濡目染,早熟又敏感,可他非但沒有一點自卑,反而更加上進(jìn)和自律,捫心自問,換做是她恐怕是做不到的。 而小問似乎也在他的影響下繼承了這些優(yōu)良的品性,他是一個有禮貌又不卑不亢的孩子,有勝負(fù)欲,但不會過分的激進(jìn)。 如果……以后他跟著自己生活,她有把握能像黎今一樣帶好他嗎? 她不確定,但這似乎又是一個必須成立的句子。 生為人母,她就得做到。 …… 轉(zhuǎn)眼到了大年三十,段言帶著小樹來三亞與她匯合。 段言的父親和弟弟都自己去了別處逍遙,她跟小樹閑著也是閑著,干脆來與羅岑宵作伴。 羅岑宵知道她這是擔(dān)心自己,可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已不會把這些話放在嘴邊,她叫酒店準(zhǔn)備了一些面粉和rou醬,打算自己包餃子給他們吃。 小樹和小問頭次見面便一見如故,相同的年齡、相同的星座讓他們很快就玩在了一起,只是小樹的性格更鬼馬軟萌一些,小問就沉穩(wěn)些。 看著兩個小朋友在客廳里玩耍,小問竟然舍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