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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承就在隔壁,你待會兒是不是要去等他啊?” 羅岑宵拿著吸管正喝著水呢,就詫異的抬眉:“誰?” “承承呀,霍誦承!”記者掩著嘴巴八卦的笑:“你可別說你不知道啊,你拍閉年他拍開年,正好都選在了今天,難道你們不是說好的?” 羅岑宵還真是不知道,“當然沒有說好,他真的在隔壁棚?” 記者連連點頭,看著羅岑宵的表情也不像是在撒謊,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這群明星哎,一個個在私生活方面都是影帝影后級別的存在,“真的啊,他比你晚來兩個小時,這會兒正拍著呢。” 羅岑宵放下杯子,撫掌道:“得了,那就去看看霍大少吧。” 明明昨晚還在一起舉杯暢飲慶功,結果彼此都不知道今天會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也真是夠奇妙的。 與自己的倫敦風不同,霍誦承的棚搭的更大一點,走的倒是居家風。 他穿著一件浴袍,頭發微濕,鼓風機制造出的風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身上,各種色調的碰撞,在場的人無一不接收到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羅岑宵站著看了很久,發覺表演這回事男女之間的共同處還是很多,自己覺得自己已經很成氣候了,但在霍誦承面前還是不值一提。 霍誦承拍完了幾組后下來看攝錄機,他檢視的十分仔細,直到有人在他耳畔說了句什么,他才回過頭,朝著羅岑宵的方向,先是愣了愣,隨后就穿上了助理遞上的外套,沖她走來。 羅岑宵也沒躲閃,“那你昨天怎么沒跟我說也在這里?” ——“你怎么不早說?”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然后都樂了。 “好吧,你什么時候拍完?”她問。 霍誦承道:“沒多久了,這種都是一遍過的事情。” “采訪呢?” “今天不做,等他們主編回國再說。” 羅岑宵點點頭,“好吧,干脆等你一會兒,請你吃午餐。” 霍誦承從鼻孔里哼了一聲:“真請客就別打發我。” 她翻了個白眼:“等著吧,請你吃頓好的。” 霍誦承繼續工作,而她坐了下來一邊等待一邊翻閱雜志。 其實她也不曉得怎么就跟這廝相處成了這個節奏,好像老友,也像是知己。 霍誦承并沒有再表現出特別強烈的對她的追求,他是個要面子的人,羅岑宵知道,接連兩次被拒絕可能已經是他的底線。 這樣也好,她也是個自私的人,她朋友不多,不想再失去一個,況且時間久了就明白,霍誦承是個特別實在的人。 就是傲嬌了點。 …… 這不,最后兩人還是輕裝簡服的坐在了城南的某家羊蝎子火鍋店。 羅岑宵對吃的不在行,挑剔的霍誦承不同。 他不僅嘴巴很刁,還專注于尋找一些犄角旮旯里的美食,就連尋常吃貨都不一定找得到的那種。 這種時候特別有錢的隨便花就好像一個單純的大男生,半點巨星氣質都無。 鍋子里奶白色的湯正燒著,羊rou醇厚的味道迎面撲來,羅岑宵特別喜歡跟這樣接地氣又會吃的霍誦承在一起,從那次的牛rou湯起就是這樣。 恍然想起來,兩人初次見面的時候是在24小時便利店,他也是毫不顧忌的買了一堆辣條,當時的她借了他錢付賬卻一點都沒有得到相應的感謝,反而還被損了一頓。 那會兒的她是死都不愿意相信一年后他們竟然成為了朋友。 兩人都是不愛給別人布菜的性格,水燒開了就開始放東西下去煮,也不說話,狼吞虎咽的吃rou吞菜,活像是兩個餓了一整個世紀的人。 吃的差不多了,霍誦承要回工作室,她下午正好也要去公司做公益性的直播,正好順道,隨便花開車,羅岑宵坐在副駕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他攀談。 說起電影本子的事情他問她考慮好了沒,她小心翼翼的看他臉色:“我覺得,還是不了吧。” 霍誦承冷了臉:“為什么,你還是覺得不方便?” 他這一聲“不方便”多少有著別樣的涵義,可能也是生氣,羅岑宵也就干脆的說:“的確不方便。” “因為他?”非常不爽的語氣。 她沒吭聲。 那他就明白了,果然如此。 一腳踩下油門,跑車頓時彪起了速,直到到了公司大樓,霍誦承都沒有再同她說過一句話。 這人就是這樣的脾氣,撒起火來能凍死你。 羅岑宵也就不吱聲,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公司。 下午的網絡直播進行的很順利,就是觀看直播的人太多了,導致系統癱瘓了一陣子。 隨后她又與同事們開了個會,看了下年后的工作,她的計劃已經排到了后年,送來公司的劇本已經堆積如山,現在有人專門替她篩選劇本,當然,如果關系夠好的話,片方會直接塞到她本人手里。 這會一開又是好幾個小時,還是小問的電話迫使她盡快散會的。 小問在電話那頭叫她宵宵,問她什么時候回家吃飯,她就恨不得放下所有工作走人了。 家這個字很奇妙,從前在黎今的公寓,即便是三個人,她也從不覺得那是一個家。 現在換了個地方,仍是三個人,她卻不排斥小問稱這個地方為“家”。 她坐電梯直達地庫,朝著自己熟悉的位置走去,卻意外的看到了有個人蹲守在她的車位前,身形消瘦,正在抽煙。 見她來了,那人轉過身,眉頭攢得很緊,短短數月,就像又成熟了好多歲一樣。 羅紀之在這里已經等了很久,其實他這陣子經常守在這里,因為他不知道羅岑宵什么時候來公司,來了又或者會不會來地庫取車,即便來取車也不確定會不會帶助理和保鏢,他只好每天守在這里。 功夫不負苦心人,終于被他等到了。 羅岑宵瞧見羅紀之,冷聲問:“你等我?” 羅紀之殷切道:“是啊宵兒……” “你有什么事?” 他搓了搓手,似乎一言難盡,“我知道你現在不愿意看到我們羅家的人,可我是真的有事在這里找你,關于你的事情,能不能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