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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遙控器拿過來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點,然后干脆把她的裙子給她脫了下來:“好,怪我,這衣服壞了就賠,我會跟崔峰說的。” “你說什么?”羅岑宵頓時睜大眼睛,比之前還要生氣:“你打算怎么說?” 他無所謂的道:“衣服壞了,不能穿了,結錢給他。” “你不能這么說!”羅岑宵都要被他氣死了。 黎今見她這樣吞吞吐吐又紅著臉不好意思開口,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只是表面仍舊裝作不懂的樣子:“哦?為什么?” 他倒是虛心求教起來,她咬著嘴唇,“你不能這樣……你要是說衣服被扯壞了,不就……” 如果他親自直接跟崔峰說把衣服給撕壞了,豈不是等于告訴對方兩人是因為某件事才會急吼吼的連衣服都沒時間脫直接就撕爛了嗎? 雖然崔峰是黎今的好友,但羅岑宵可丟不起這個人。 “不就什么?”黎今沉聲問道,像是一點都不明白她在為什么糾結。 羅岑宵索性閉著眼睛一口氣喊道:“不就都知道你是個大色狼了!” 黎今頓住,她又悄悄睜開眼望著他,后怕的嘟囔道:“是你自己逼我說的。” “再說一遍。”他忽然冷冷的要求道。 “我又沒說錯,”她縮了縮身體:“衣服都成這樣了,這會丟人丟大了。” 顯然,現在在她的眼里,衣服的事情已經大過了自己對她的態度,看來真是被嚇到了。 她雙手環抱著胸口,憂心忡忡。 而這一切看在黎今眼里卻變成了胸被手臂擠的更緊,變成了壯闊的一幕。 羅岑宵還兀自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他的手就覆了她的手,拉開她保衛住自己的胳膊。 這一握,滿足的手感,居然立即便有了反應。 太快了,因此支起來頂到羅岑宵的時候,她被嚇了一跳。 靠的太近了,隔著薄薄的一層內ku貼在她的皮膚上,guntang的,生龍活虎的。 向她致敬。 “你也太……”剩下的語句這下被完完全全的堵住了,黎今是一個魔術師,而她成為了一塊橡皮泥,被男人揉扁搓圓。 溫度隨著皮膚之間的摩擦升高,幾乎要燃起火花。 “呼吸……我需要多一點空氣……思念幾乎讓人窒息……沉溺漆黑無聲的海底……我不能呼吸……” 手機鈴聲響起,他還不肯放過她,羅岑宵艱難的在床單上摸索著,終于摸到了。 是閻娜打來的電話,羅岑宵的手抵在男人的堅實的胸膛上,“是娜姐。” “不要接。”男人纏著她,不給她思考的余地和空隙。 但羅岑宵還是有意識的,她快他一步接通電話:“喂,娜姐。” “岑宵,到家了嗎?”閻娜那頭也很安靜。 “到了。”她控制著自己的低喘,讓聲音聽上去沒那么奇怪:“有什么事嗎娜姐?” 到底是因為開始了通話,黎今不得不放輕動作,但大手卻一直沒有離開。 “剛才的活動我聽說你遇到徐城了?無論他對你說什么你不用理會他,他是來蹭活動的,如果要你幫任何忙你回絕他就是了。” “蹭活動?”羅岑宵倒是覺得稀奇,雖然分手后她再也沒關注過徐城的動向,但他一直挺紅的也很受歡迎,怎么會淪落到要靠蹭的地步? “不清楚,去年底到現在連撲了四部劇了,電影三日游,單曲因為歌詞問題被禁止發售,廣告也莫名其妙丟的差不多了,大概人倒霉起來就是這樣,總之你不要跟他再扯上關系,知道嗎?” 閻娜也是知道羅岑宵跟徐城那一段的,因此這么叮囑她。 “我跟他早就沒任何關系了,”她語氣平淡:“你放心,來一個電話拖黑一個。” “那就好,”閻娜又說:“還有就是你跟霍誦承的緋聞,我已經讓公關他們去解決那些捕風捉影的營銷號了,但我也要跟你要句話,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因為手機就在兩人的中間,所以閻娜說出的話清晰的毫無隱私,傳進男人的耳朵。 “還能是什么關系,同……朋友唄,”她想了想,“那天是正好遇上了,他叫我載他一程,我也沒辦法,我真的跟他沒什么的,啊!” 羅岑宵忽然驚叫了一聲,然后捂住通話口,怒瞪著黎今,用眼神說道:“你干嘛!” 男人這下口手并用,讓她吃了一驚,更多的是羞憤。 “岑宵?你怎么了?”閻娜那邊也聽到了這一聲叫,還以為她出了什么事,又跟著喚了了幾遍她的名字,等來的卻是男人的聲音。 “是我。”黎今清冷的聲線被電波傳送至那頭。 閻娜自然與黎今是相熟的,盡管他沒說自己是誰,也一下子就聽出了他,“你們在一起啊,好吧,我就是要說,這件事公司已經處理了,但你最好也跟霍誦承那邊互通一下有無。” “掛了。”黎今卻沒等到羅岑宵回應她,說掛就掛,通話立刻被他切斷。 因為他冷淡的表現,讓羅岑宵回味了過來,她這下敢怒不敢言,她意識到,在黎今面前談論緋聞對象,對他而言是一件多么奇恥大辱的事情。 這世界上偏偏有個詞叫無巧不成書,還有一個叫屋漏偏逢連夜雨。 通話才剛結束不到十秒,屏幕都還沒暗下來,又一個電話進來了,上頭還是羅岑宵給霍誦承標的備注——隨便花。 她緊張的看著黎今,很想把手機奪過來,但又不敢。 隨便花的鈴聲只響了兩秒鐘,對面的男人就接了起來:“喂。” 那邊的空氣好像也停滯了兩秒,霍誦承倒是很淡定,“我找羅岑宵。” “她有事。”黎今盯著她的雙眸,說完就行云流水的掛斷,然后從通訊錄里找到了自己的號碼。 上面的備注讓他冷笑了一聲,也是三個字—— 呵呵噠。 黎今也不是與社會脫節的傻子,不明白“呵呵噠”三個字背后深刻的奧義和內涵。 他當即將她的手機關機,趁著她尚且清醒時,扯了扯嘴角,說出讓她毛骨悚然的話:“本事漸長啊羅岑宵,骨頭也輕了,你想呵呵噠我就讓你呵個夠。”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