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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低俗的標志,她極為不屑:“你陪他睡了,是嗎?不就是妄想用身體留住一個男人,這些我都不在乎。你知道嗎?你長得跟我可真挺像的。” 她如同鬼魅般,眼神中的光就像淬著毒汁,偏偏又有幾分憐憫在里頭,“他憐惜我,但我是要跟他共度一生的女人,你呢,只是一個替身。” 可能是說的話終于起了效果,羅岑宵這次竟然白著臉沒有反駁,也并未接話。 “其實我也挺同情你們這一行的,賣笑賣藝還要賣身……呵呵,我能理解為了金錢或者名譽不擇手段,就是請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岳舒站起來,雖然不高,但眼神中滿滿的輕蔑使羅岑宵更加覺得自己如同一個低到塵埃的小丑,“不過我會幫你,阿今來我這的時候,我會勸他早些放了你,好讓你再去找找別的下家,光陰不待人嘛。” 她說著這些的時候,與羅岑宵對她淺薄的那點印象中的溫柔、文弱的模樣大相徑庭。 茶還沒涼,岳舒就走了。 羅岑宵很懷疑她是否得到了什么消息,專門趁著只有自己一人在這時才登門的,但可以確認的是,這個女人有備而來。 第42章 hapter42 42 羅岑宵很冷靜的又做了一個小時的有氧運動和瑜伽,在駱嫂回來后吃了一大碗水果沙拉,甚至看了一會兒娛樂頻道的新聞,刷了微博,又對著臉自拍了幾張。 一直等到晚上睡覺前,她洗了個很長時間的澡。 霧氣氤氳在鏡子上,她用手抹開一片,鏡子上是她微粉的臉蛋,似乎沒什么不開心的,也沒什么值得生氣的。 替身,她總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岳舒的替身而已。 她躺回到溫暖的浴缸里頭,任由那無處不在的液體將自己淹沒。 真的好舒服啊……就像回到了母親的zigong里,她覺得自己猶如一個嬰兒,再不用去管塵世中的一切瑣事和煩惱,不用顧忌旁人的感受,她變得很小很小,只需要拇指大的地方就會覺得很舒坦和自在。 要是能一直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 黎今在小問的房間里呆了一會兒,再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還在浴室里磨蹭。 他干脆在客房里洗了個澡,打了兩個電話,等到事情都吩咐好了,才回去。 羅岑宵依然關在浴室里。 黎今皺了皺眉頭,立在浴室門口說:“你洗了多久了,還沒洗好?” 但里頭并沒有回應,他覺得詫異,就又湊近了些,既沒有水聲,也沒有熱水器的電流聲,很安靜,安靜的讓人覺得奇怪。 他抬手敲門,篤——篤——篤—— 他眼中閃現過一絲不知名的光,然后轉動門把,居然被她反鎖了? “羅岑宵,給我開門聽見沒有?”黎今加大了聲音,透露出他自己都聽不出的緊張。 卻只有他自己飄蕩在房間里的回聲而已。 房里原本是有備用鑰匙的,只是沒想那么多,黎今就已經側身撞了兩下門,把門給撞開了。 眼前的場景并沒有比想象中好到哪里去,女人窩在寬大的浴缸里,頭發濡濕的散落在瓷磚和浴缸的邊沿,這陣子她沒有染發,墨黑的顏色顯得十分冷清,頭垂著,因此有半張臉都浸入了水中,這讓她看上去臉更小了,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 若不是還有鼻息微微的拂在水面上,黎今差點以為她是死了。 他極輕的松了口氣,眼中卻又凝聚起一股更深的風暴。 也不顧身上還穿著干凈的衣服,大步走過去,將水中的女人拎起來,拍打她的面部,她渾渾噩噩的醒過來,雙眼無法聚焦,看人都很朦朧,真是我見猶憐的模樣。 “我……”她很茫然,仿佛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而他又為什么闖了進來。 黎今也沒管她身上什么也沒穿,甚至濕漉漉的全是水,托起她的屁.股就把她抱起來,步伐又穩又快,隨后,羅岑宵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又回到了床上。 她不適的來回蹭了蹭,身上很涼,就想拿毛巾擦一擦。 結果男人根本不讓她動,一只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雙臂,彎下腰來,因為剛才兩人零距離的接觸,也沾染了她身上的水汽,睡衣領子到胸口都是深色的印子,就連臉上也有被濺到的水花。 “想死?”他忽然開口,“是不是?” 羅岑宵兩手被他制在頭頂,而他整個人橫插在她雙腿之間,就連膝蓋都無法并攏,在這樣的姿勢下她只能被動的看著他,。 這下子就清醒了,她搖了搖頭:“我只是睡著了。” 她是真的睡著了,在那溫暖的擁抱里,在充足的養分中。 黎今想到了那涼透的水,又擰眉看著她,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出點什么蛛絲馬跡似的。 羅岑宵本可以乖乖的解釋一番,但她忽然喪失了這種欲望,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著,你愛信不信好了,最好是大發雷霆,那也沒有關系。 兩人對視良久。 黎今忽然覺得曾經的她又回來了,那種小豹子一樣的眼神,甚至還帶著三分挑釁,一改重遇以后她的隱忍和瑟縮,似乎毫無畏懼。 不知什么時候,他松開了她,“要死也給我死遠點,別臟了我的屋子。” 羅岑宵輕輕的哼了一聲,“你的屋子我還嫌臟呢。” 他猛然一回頭,“你說什么?” “黎今,你不覺得自己很臟嗎?”她忽然又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不,你是大大的圣父,你是全天下最癡情的男人!” “羅岑宵,”他瞇著眼念她的名字,就像是從牙關中擠出來的,“你吃了雄心豹子膽。” “你別生氣啊,淡定點,我的黎總。我在夸您呢,你是天底下最癡心的男人,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甘愿找一個替身,哪怕你其實非常厭惡她,也一樣的跟她同床共枕。你說說看你有多偉大?” “你見過誰了?”他聽出了她言語中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嘲諷,瞬間抓到了些什么。 羅岑宵也不怕告訴他:“你的心肝寶貝今天來找我,讓我離你遠遠的,我告訴她——是黎總要求的,黎總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