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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朋友圈里怎么沒幾張照片的?!?/br> “人呢,被我說的自慚形穢了吧!” “喂,蘿卜,生氣了?嘴巴笨更要多練習啊?!?/br> 全都是理所當然的口吻,羅岑宵覺得自己都沒力氣跟他生氣了,這人壓根生活在自己的小宇宙里,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想必就算真的惹惱了人,他也不會覺得愧疚。 “剛去吹頭發了。” “女人就是事多,”他忽然問:“你那電視劇什么時候拍完?” “大概月底吧,”羅岑宵心里算了算,其實也就一周多的時間了,“沒多少場了。” “我跟總導演他們商量過了,最遲下月中。” 男人打起字來喜歡省略一些內容,但羅岑宵還是看懂了,他說的是乘風破浪。 但是小腿骨折,最少也得三個月才能復原,他卻要在下月中就要進組攝制,這……能行嗎? “你的腿不行吧?”她說:“反正都已經順延了,西柚臺這檔節目也籌備這么久了,不差這么點時間了,你還是好好休息比較好。” 霍誦承那邊卻遲遲沒了動靜,想來是睡著了。 羅岑宵忽然又覺得他挺敬業的,藝人這一行不容易做,很多人身上都是傷病,但仍在工作,表面光鮮亮麗,內里早就腐朽不堪。 他們的確是高收入的群體,高收入到令他們無法去言說自己的苦悶,只要說了就是矯情,但心理和身理上的傷痛是實實在在的,或許將伴隨他們的一生。 即便霍誦承這樣級別的明星,到了這樣的地位,為了榮譽和成功都必須強忍著堅持,她在這一刻唾棄自己,如果說天分,還不及旁人的信手拈來,如果說努力,也只不過是個半吊子,就這樣還想著要掙錢要成功,她有什么資格呢? 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她簡直快要將床都搬去了片場,就連秦粲然都被她對戲對的沒了脾氣,她覺得不好意思,但與此同時,對戲劇的熱愛也與日俱增,她覺得自己跟角色終于融為一體了。 兩周后,羅岑宵正式從劇組殺青了。 殺青的那一天天氣很好,萬里無云,板子打下的最后一刻,她竟然產生了一種很不舍的情緒。 這種不舍的情緒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劇組人員更是趁著她沒留意,送上了一束巨大的玫瑰,大家紛紛摟著她紀念留影。 因為拍攝周期已經到了最后,不少人都已經結束回家,她算是最后幾個殺青的人了,于是當天干脆請陸洲和秦粲然他們去S市影視城著名的某烤rou店搓了一頓,到后來,秦粲然抱著她又哭又笑,說好了回去以后還要經常聯系,而男人們則是劃拳喝酒,一直到了深夜才結束,結果男人們喝多了,回去的時候還得靠她們這幾個女人給扶著。 羅岑宵第二天打道回府,這回沒敢回公司的小公寓,而是把車開往了黎今的房子。 她事先給男人打了電話,沒有接通,于是又發了信息告知他自己回來了,他說知道了。 知道了三個字的含義其實很廣泛,是現在知道了,還是一早就知道呢? 如今她的行蹤對于男人來說應該是完全透明的,報備只是為了為了讓他滿意而已。 羅岑宵讓波波先回家,說好了第二天在公司里見。 她熟門熟路的按了密碼鎖,結果就看到玄關處放著幾雙剛清洗好的小碼運動鞋,而客廳里傳來動畫片的吵鬧聲。 她的心跳幾乎驟停,小問從里間走出來,看到她,并不訝然的叫她的名字:“宵宵,你來了?!?/br> 羅岑宵身后還有一個大大的旅行箱,整個人風塵仆仆樣子絕對不算好看,她硬著頭皮拖了箱子還是進了門,這短暫的幾十秒漫長的就像是一個世紀。 見到小問,她心里說不出的高興,但高興之余又覺得惴惴不安,她想好了一萬種再見的場景,卻沒有一個是像現在這樣。 此前她跟黎今的關系是瞞著孩子的,現在她這樣明目張膽的回到小問和男人的家里,就是一個外人,先前建立的友好關系是不是還能保?。?/br> 小問會討厭她嗎?她真的說不準。 眼角的余光仍沒有從小問的身上離開,小朋友卻跑進廚房倒了一杯水,又跑出來:“宵宵,喝水吧?!?/br> 儼然一副小主人公姿態。 她接過水說謝謝,心里頭尷尬得要命,不知道該怎么像眼前的孩子解釋這一切。 低下頭,卻看到了更叫她坐立難安的東西——餐桌上放著一本娛樂雜志,封面上的照片是夜晚,但攝像頭將幾個人都拍的極為清晰,她跟秦粲然分別或扶或勾著昨晚聚餐的同劇組男演員,從飯店里出來,在凌晨的街道上走的七歪八扭。 標題聳人聽聞:烏篷船劇組深夜狂嗨,陸洲秦粲然羅岑宵關系混亂,娛樂圈生態令人咋舌。 她看了眼標題就伸手將雜志翻了個身,心中擔心不已,小朋友能看懂上面的字嗎? 亡羊補牢的做完這個事,小問一雙大眼睛仍在盯著她,她將水杯里的水一飲而盡,正要活躍活躍氣氛,黎今從樓梯上緩步而下。 閻王爺一眼瞄來,就叫她頭皮發麻。 作者有話要說: 娛樂圈生態令人咋舌,群屁多屁什么的太過驚悚! 黎今:呵呵,我還滿足不了你? 羅岑宵QAQ:寶寶守身如玉啊。。 感謝投雷的土豪們,破費啦: 魚魚扔了1個手榴彈 芒果腸粉扔了1個地雷 第40章 hapter by聲聲消 當天晚上,沈子欽又愜意的坐在了聞初顏家里的沙發上。 她看了下鐘,暗示他可以回家了:“都九點半了,我要準備睡覺了。” 他理所應當的伸了個懶腰,手長腿長的,“唔,那睡覺吧?!?/br> 聞初顏:“?你不走我怎么睡,還要鎖門呢。” 他的手臂一勾,她就立刻被他攬進懷里,坐在了他的腿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都這么晚了,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回去孤枕難眠么?” 聞初顏真是敗給他了,“你別想一直賴在我這邊?!毙睦飬s想,你就是頭狼,我可不想天天折騰到天明。 “你看,我都是你的人了,”他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