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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極了。 羅紀之也不知道怎么給她找到了這么個好差事,但親哥哥總不會害自己的妹子。 所以她今天早上出門是打算去做個體檢,好及時上崗的。 卻在門口遇見了周亮。 周亮見無法說動她,也放棄了,只是問:“你去哪里打工,我有時間能來找你嗎?” 她下意識脫口而出:“找我干嘛啊?” 然后反應過來,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少年看她臉紅了,卻笑了:“看望看望你唄,這也不成嗎?” 她低聲道:“可以,我在穿福路的魔法故事,現(xiàn)在我有事,要出去了。” 聽到這個名字,周亮揚了揚眉,現(xiàn)出點笑模樣,終于讓了讓身體,沒再堵著她要走的道兒:“去哪兒,我送你啊。”他用下巴點了點不遠處豎在墻角邊的單車。 “不用了,你快走吧。”她說:“被我爸媽看到就慘了。” 他愣了愣,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爽朗的哎了一聲:“那我先撤了,改天去找你。” 也沒等她說好還是不好,騎上單車,如風一陣的走了。 羅岑宵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轉頭去了體檢中心,三天后正式上崗。 魔法故事是這一家咖啡廳的名字,據(jù)說是羅紀之的某位小兄弟的叔叔的表姐開的,老板經(jīng)常不在店里,經(jīng)理是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看上去挺好相處,帶她走了一圈了解了下咖啡豆和機器后,就讓她先跟在別的老員工身后熟悉熟悉環(huán)境,這就算上工了。 家里頭知道了她出去打工掙學費后更加對她的沒好聲氣,但咖啡廳的氛圍很好,她就變得更樂意在咖啡廳里呆著。 羅岑宵就是在這個時候認識黎今的,確切的說是先認識了鄧小鯤。 那天鄧小鯤進了店,是她去送的餐。 東西端到桌子上正要離開,就被那人給叫住了,她以為是東西上錯了或者是沒齊,卻見他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自己的臉,那目光幾乎細致到讓人毛骨悚然。 她也看著鄧小鯤,這人長得有幾分桀驁不馴,就像沙漠里的鷹一樣,是很有特色的一張臉,很帥,卻也很有攻擊性。 他將她如同貨物般的看了半晌,才點了點頭,說:“不錯……你幾歲了?” 她傻愣愣的道:“十八。” “嘖嘖,”鄧小鯤打了個響指,“這么小,不過也夠了……成年了。” 后頭的話很輕,她沒怎么聽清。 此后的幾天,鄧小鯤天天都來,來了也就是玩電腦,吃喝東西,但都是一個人。 每次都吩咐由她送餐,卻也不與她多說什么,偶爾看她兩眼,帶著審視的嚴肅,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來了一個星期后的午后,周亮又出現(xiàn)了。 那天不是雙休天,客人很少,店里也只有她一個輪值的服務生,而周亮手中拿了個盒子,進門就看到了正在拖地的她,就把盒子給她塞了個滿懷。 那是個漂亮的鐵皮盒子,上面的英文單詞chocote她是認得的,她把東西還給他。 周亮的力氣卻很大,這回出奇的沒有聽她的拒絕,“拿著吧,以后也沒什么機會能給你送東西了。” 她好奇,“為什么?” 周亮有些喪氣,“我家要移民了,我得去加拿大念大學,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不過我會爭取時間回來的,你……還愿意再見我嗎?” 這句話加上懷中精致的巧克力禮盒,就是十分隱晦的暗示了。 羅岑宵對上少年期待的面孔,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你好好在那邊學習,就別來來回回的跑了……” 他不甘心的問為什么。 可是沒有為什么,他們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談論原因的必要都沒。 后來呢? 后來周亮走了,巧克力的盒子留在了她這邊,他說了,一定會再見的,到時候她一定要給他一個機會。 她抱著盒子望著門口,卻聽見身邊有一道聲音響起:“還在看呢?人都走遠了,切。” 是鄧小鯤在窗邊斜睨著她,那表情七分同情三分不屑,就好像他們剛剛的那一幕十分可笑。 她懶得同他爭執(zhí),就要往里走,這時,鄧小鯤忽然站起來,叫了一聲“哥,這里!” 語氣瞬間變得殷切無比,羅岑宵望過去,一個年輕好看的男人逆著光走進來。 他最多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羅岑宵無法忘記那一眼,她從沒見過可以將白襯衫穿的那么好看的人,領口微微松開,露出了凸起的喉結。 走近了,才看到那人的臉,所謂面如冠玉大概形容的就是這樣的人,輪廓很深,眼睛生的很好看,臉很小,在羅岑宵匱乏的語言中找不到更完美的詞去形容他,她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包括在電視上。 只是他看上去不太好相處,整個人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讓人望而卻步。 這不妨礙她欣賞他的背影。 他很高,如果站在一起,大約得要仰視他,腿長,肩寬,腰窄。 “喂,服務員,來杯美式。”鄧小鯤沖著她吼。 羅岑宵晃了晃腦袋,去做咖啡。 因此沒看見那頭的兩個男人,似乎說起了什么,朝著她這邊望過來,其中一道冰涼的視線,不經(jīng)意的掃視著她,然后對著鄧小鯤道:“你就為了這個?” 鄧小鯤嬉皮笑臉的:“哥,我也是湊巧遇見了,青澀了點,但瞧著不錯。” 他把還有半句話給咽進肚子里了,可只要有心看,應該能看出來。 黎今抽著他遞來的煙,卻說不用。 鄧小鯤眼珠子動了動,沒再糾結這話題。 回憶到這個地方夏然而止。 羅岑宵不愿意再去想后來她跟黎今,這個她初見時覺得驚為天人的男人是怎么滾到一處去的。 該發(fā)生的事情在那年的夏天都發(fā)生了,當然,也應該死在那一年夏天。 她不該再去想當初發(fā)生的點滴,她現(xiàn)在需要做的只是蟄伏,令他滿意于自己的乖順,而絕不是留戀于曾經(jīng)的溫暖和短暫的甜蜜,因為他是個絕情的男人。 -- 黎今被小問走動的腳步聲吵醒,他的頭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