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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誦承:“……” 羅岑宵:“原來真的是你!啊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忘了啊,”她夸張的張大嘴巴,誠心吹捧:“你真人比電視上好看很多,皮膚細膩有光澤,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巨星呢!” 霍誦承:“蠢逼。” 羅岑宵心里切了一聲,沒說話。 她不喜歡跟脾氣差的人多爭執,因為你隨便一句都有可能引燃他們的火藥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忍。 他看了看她,翻開手機,然后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羅岑宵覺得背后發涼,下意識的問:“你干嘛?” 他輕飄飄的道:“關注你唄。” 合作的同事微博互相關注是一種禮貌也是代表著大家相處愉快的征兆,只是這人一臉中二的模樣總讓人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 無論怎樣,這頓聚餐還算是挺和諧的。 在離席前大家都互相交換了微信,因為月底就要開始錄制,其實也已經沒多少時間了,大伙兒就約好了在錄制開始之前再聚一次,盧臺說默契很重要,而默契的第一步只有從多多接觸彼此開始了。 到了將近午夜的時候,眾人紛紛才紛紛散去,羅岑宵沒有叫波波來接自己。 一來波波也是個女孩子,已經太晚了,讓她出來接送自己也不太方便,二來,她是要回黎今那邊去的,盡管彼此都心知肚明,可她還是做不到坦然的如同行尸走rou。 她還未麻木,亦未真正屈服。 一行人都是名人,且大多數都由助理和司機來接送,因此分批分批的下去,很快就只剩下了羅岑宵一個人,哦不,還有霍誦承。 他低頭擺弄手機,長腿擱在了板凳上。羅岑宵站起來,“我先走了,拜拜。” 男人似乎沒什么反應,被頭發遮住的額頭下眉毛不置可否的挑了挑,她就自顧自的下樓了。 鶴松軒的門口平時出租云集,是很好打車的,只是現在夜已深了,她孑立了好一會兒也沒等來一輛空車。 北風忽起,呼呼的吹著,倒像是某種動物夜哭的聲音,有些嚇人。 她攏緊了大衣,張望著。 “啪!”肩頭猛然一響,她一顆心都差點跳出了嘴巴! 又是霍誦承! 羅岑宵都快被他搞得精神衰弱了,他的手掌呈橋狀,因此打在她的肩膀上聲音巨大,卻不怎么疼人,見她如此驚恐的反應,他這才笑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笑,雖然她與他前后見面不過兩次,他的表情都很單一,要不就是很高傲,要么就是微微扯起嘴角。 并不是像現在這樣,眼尾都揚了起來,笑得毫不遮掩。 她忽然很想去看看他的電影,看看他在熒幕上是怎樣的。 霍誦承停下來,仍有些意猶未盡,對著有些愣神的她道:“被嚇到了?膽子真小。” 她還沒來得及答話,他又說:“這里很難打車,你先幫我叫一輛。” 羅岑宵:“……” Excuse me?你逗我呢?讓我一個女人給你叫車?優越感怎么能這么強! 正在她內心暴走之際,霍誦承伸展長臂,然后對著不遠方的一輛車招手,出租減慢速度,在路邊停靠了下來,隨后,他一把拉住了她細細的胳膊,像是拎一只兔子似的將她拎了過去,先將她塞進后座,自己再坐進去。 “你住哪里?”他問。 羅岑宵報了小區的名字,霍誦承瞥她一眼,對著正在后視鏡里朝他們看的司機師傅道:“走吧。” 這個人……真是奇奇怪怪的。 車內重歸一片寧靜,她的酒勁這會兒上來了,就覺得四肢都懶洋洋的,腦子里也昏昏沉沉的,空空如也。 霍誦承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口問她的:“你現在簽的是閻娜的經紀公司?” 聽到閻娜的名字,羅岑宵精神稍微振作了些:“嗯,是的。” “簽了多久了?” “嗯……一個月多點。” “你以前是從組合里出來的?” “是啊,我是星辰的羅岑宵,謝謝大家。”羅岑宵念的是她念了三年的自我介紹,她以組合成員的形式登臺無數次,不論是團體活動還是個人行程,開場白永遠都是這一句。 大家好,我是星辰的羅岑宵,謝謝大家。 沒有一萬遍也有幾千遍了。 說過太多次,早就印在了骨子里,而如今一起自我介紹的人最終還是分道揚鑣了,她正孤軍奮戰。 “從來都沒聽說過。”耳邊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什么十八線組合。”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干嘛總是針對我?我哪里惹著你了嗎?” 霍誦承歪了歪頭,看著這個原本如同小學生般一問一答的乖巧女人忽然醒悟過來,臉上因為酒精而蒸騰出的氤氳粉色,“我說事實而已,這么玻璃心做什么。” 沒等她再開口,他惋惜:“閻娜這么厲害的人,怎么會要了你呢?這套路太深,我竟看不懂了。” 雖然他在圈子里大有“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拍走心劇”的架勢,但耳聞久未出山的閻娜又重振旗鼓開了經紀公司,簽了人,霍誦承還是有些興趣的。 只是沒想到,這人既沒有沈夕顏的八面玲瓏長袖善舞,也沒有莫陸的天縱奇才。 就真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花瓶而已,還自帶許多黑粉。 要不是她那雙眼睛,又黑又亮,仿若蒙著霧的葡萄叫人看過一眼就難以忘記,他根本不會在意她。 “管你什么事啊,”酒壯慫人膽,羅岑宵看著他:“我幫了你的忙你還老是諷刺我,你就是這么對待恩人的嗎?” 恩人兩個字成功的讓霍誦承噎了下,他輕呵一聲:“還真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停車!”羅岑宵懶得理他,幸好車子已經開到了小區門口,她拉開車門就往下走。 走了幾步才聽見有腳步聲跟著自己,羅岑宵轉過身子,“你跟著我干嘛啊!” 霍誦承用一種“你有病吧”的目光望著她,“老子也住這里。” 是啊……她尷尬的摸了摸臉,幸好微紅的臉頰有酒精做掩飾。 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