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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都要解散了你還有心情在這發(fā)微博?有病吧你!” “我看這女的就是巴不得解散組合呢,畢竟是冉冉的洗腳婢,不過話說回來,真特么沒良心。” 只有她零星的幾個粉絲留了一些加油的留言,然而很快就被壓下去了。 羅岑宵這幾天心情很嗨,倒是真忘了前天公司和組合的官方微博才宣布了她們即將解散的訊息。 她既沒有解釋也沒有刪除,退出微博。 說起解散來,她心里還是挺微妙的,終于不用活在一個人的陰影下,卻也放棄了努力了四年換來的一切,有不舍的情誼,也有長舒一口氣的輕松。 -- 月底,星辰舉辦了最后一次見面會,吉霜宣布退圈,星辰正式解散。 兩天后,羅岑宵進組。 劇組里的日子如流水般過去,幾位主演都是小有名氣的年輕演員,平時與她除了演戲沒有別的交流,值得一提的是劇組里的伙食相當不錯,她還長胖了兩斤。 因為角色設定的關系,她倒是劇組里穿的最靚麗的一個,臺詞也好記,無非是跟在女二的身邊跟著罵幾句女主,然后在女主面前冷嘲熱諷一下而已。 在這里,羅岑宵學會怎樣對戲,怎樣走位,怎樣看鏡頭,第一次的“觸電”經歷令她很興奮,這與在舞臺上唱唱跳跳和拍個廣告擺幾個pose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她扮演著一個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物,卻又好像完全變成她——唐糖這個角色。 這一天下戲后,羅岑宵把東西拿好就準備回家,路過化妝室的時候聽到有兩個人正在討論些什么,聽壁腳并非什么好事,但她正準備走開時卻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明天聚餐要不要叫那個羅岑宵呀?”這是女二汪靜靜的聲音。 女主角張晗有些鄙夷的道:“叫什么呀,跟她一起吃飯你還能有什么共同話題了不成?那么low的。” “你是還好,”汪靜靜聽了苦不堪言的說:“我每天都要跟她捆綁在一起,就像紫薇分分鐘帶著金鎖一樣,這好好的聚會不叫她吧,倒顯得我心眼太小了。” 張晗笑著安撫她:“你忍一忍,她沒幾天就要殺青了,再說一個丫頭還能搶了你小姐的風頭嗎?至于聚餐,也可以說是我們幾個小范圍的聚,跟她一點都不熟的啊,無所謂的。而且那個羅岑宵風評那么差,跟她在一起萬一被拍到了豈不憑空被拉低檔次?” 羅岑宵聽到這里索性拍了門進去:“我有東西可能落在這里了,我來看看看。” 張晗跟汪靜靜正說到興頭上被正主這樣闖進來,一瞬間熄火了,竟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么好。 羅岑宵拿起桌上的一根發(fā)圈,對她們笑笑道:“哦,在這里,找到了。你們繼續(xù)說啊。” 張晗回過神來,冷冷的說:“找到你可以走了,你不知道偷聽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嗎?” “你不知道背后抹黑貶低別人是更不禮貌的嗎?”羅岑宵笑瞇瞇的反問。 “你!”張晗要說什么的時候又被汪靜靜給拉住了,“懶得跟你多說!” 兩人氣勢洶洶的走了,一點也沒有被人戳穿不堪的任何尷尬。 羅岑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火氣這么大,其實她完全可以裝作沒聽到然后走開,可她忽然不想忍了。 “岑宵?”門口傳來一句溫柔的男聲:“怎么還在這里。” 是這部戲的男主角,吳浩宇,他是平模出身,身材很好,健壯有力,最新的雜志將他封為“行走的荷爾蒙”,但羅岑宵總忘記他長什么樣。 吳浩宇走進來:“剛才我都聽到了,你別去理她們,女人嘛就是喜歡嫉妒。” 羅岑宵聽到這句話倒是不覺一笑,自嘲的說:“嫉妒?嫉妒我什么?嫉妒我的‘low’么?” 吳浩宇搖搖頭,“嫉妒你比她們長得美。” 他的神情十分認真,說著,他的手臂也攬上了她的肩膀,輕浮的力道,他的呼吸仿佛就近在她耳邊:“美人總是孤獨的,介不介意我請你吃飯呢?就別把這些不愉快的小事放在心上了。” 他這樣的語氣瞬間令羅岑宵想起一個人,她渾身惡寒,壓抑住胃部的不適推開他:“別碰我。” 吳浩宇以為她只是與他玩笑,便不在意的又若有似乎的半圈住她的細腰:“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好吃的意大利餐廳,口味非常地道,要不我們……” 羅岑宵打掉他的手,口氣已十分冰冷:“我說了,別——碰——我。” 吳浩宇愕然,隨后火氣往上竄:“你他媽拒絕我?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她壓根不想多跟他糾纏,也不回話就要往外走,誰知吳浩宇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說啊,你什么意思?” 她眼中的不屑和厭惡已經那樣明顯,他卻還洋洋得意,于是羅岑宵說:“放開,我不想跟你吃飯。” “你跟徐城都可以,怎么就不肯跟我了?”他笑瞇瞇的猥瑣貼近她,意有所指:“我哪兒都比他好,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羅岑宵厭煩的皺起眉頭,腳下猛一用力,狠狠的踩在他的皮鞋上!手腕瞬間掙脫桎梏,“別把你的骯臟思想套在別人的頭上,下作。” 吳浩宇頓時疼得彎下腰來,來不及捉緊她就讓她跑了,半晌他抬起頭來,神色中閃過一絲陰狠:“臭婊.子,倒貼徐城的貨色,竟然也敢跟我拿喬。” …… 一下子“得罪”了三位主演,羅岑宵在劇組里的日子變得不太好過,她的戲份莫名其妙的也變的更少了,然后她就提前殺青了。 第一次的片酬終于到手,雖然面額不大,但是羅岑宵覺得特別有成就感和滿足感,她將大部分錢存進銀行,還了吉霜的五萬塊,剩下手頭還留了一些準備犒勞犒勞自己。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在這行混,就算長得不咋地也得把自己打扮起來,上次試鏡的時候她已深深感受到自己同別人的差距,狠狠心,羅岑宵打算去本城最貴的“逼格街”轉一轉,給自己添置些衣服。 她買了墨鏡和鞋子,捏著手中僅剩的鈔票,看著眼前這家金燦燦的招牌logo仿佛熠熠發(fā)光,她想起了這個品牌的經典廣告詞——每個女人都需要一件風衣作為你的盔甲。 她確實需要這樣一件風衣,于是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