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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這么做?“能得知我行蹤的人不算少?!毙り税櫭迹_會都是提前通知好的,只要稍稍留意,前一天就能得到消息。“那知道你下屬去接孩子的呢?”林湖插嘴,“有幾個?”陳天闊想要順利帶走肖元秋,就必須在林楊跟肖晁這邊聯(lián)系后,乘著對方還沒來的空檔,冒名頂替接走小胖子。即使他能提前得知肖晁開會,但林楊何時會聯(lián)系肖晁,并不在他的控制范圍內(nèi)。換句話說,在林楊給肖晁那邊打電話后,一定有什么人,走漏了風(fēng)聲。“當(dāng)時是我打給你手下的。”林湖抓起茶杯,抿了一口,“小楊聯(lián)系不上你,就打給了我。”肖晁點頭,這事兒他知道,一開完會,沒接到人的下屬就跟他說了。“他們那個辦公室人不少……”肖晁皺眉,如果對方在辦公室里接的電話,那么,旁人只要有心,都能聽上幾句。“我現(xiàn)在打個電話問問?!弊约鹤聊ゲ煌?,他索性拿起手機。“你這邊呢?”徐宵看向林湖。“我在辦公室打的電話?!绷趾巡璞畔?,“除非有人在我辦公室安了監(jiān)聽器,不然,別想知道我說過什么?!?/br>再說,林楊聯(lián)系不上肖晁,臨時給他打電話,可謂是變數(shù)中的變數(shù)。要是連這個都能把握住,這潭水的深度未免有點可怕。但話又說回來,即便如此,可以肯定的是,陳天闊他們沒少盯著肖晁。為了這個機會,大概已經(jīng)等待了很久。如此大費周章,就是為了把當(dāng)年的案子再拖出來。原本對陳天闊錄像帶里的話半信半疑的三個人,此時也不得不重新掂量對方話中的真假。六年過去,再次翻出這個案子,到底想做什么?“行,我知道了,沒事?!?/br>肖晁掛了電話,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他在大辦公室接的電話,能聽到的人少說也有將近十個?!?/br>他并不懷疑這個下屬,對方和他家里沾親帶故,關(guān)系繞來繞去,最后還得喊自己一聲表哥。所以,問題只能出在剩下的人身上。“還有件事?!?/br>肖晁還在苦苦思索究竟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就聽見一旁,徐宵伸手敲了敲桌子。“陳天闊的手機在出事前只聯(lián)系過三個人,而且,時間都在放學(xué)之前?!毙煜沉艘谎坌り?,“微信和QQ的聊天記錄小鴿子查過了,也沒有異常?!?/br>那么,對方是怎么通知陳天闊,有人要去接肖元秋的?這么一想,三個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很明顯,陳天闊的手里,并不止那個登記在他名下的號碼。“靠!”肖晁用力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你怎么不早說?”徐宵沒說話,事情出得太突然,一時間,沒注意到也算正常。他自己先前滿腦子想著陳天闊,這才忽略了背后的人。畢竟……他深吸一口氣,無論是陳天闊的舉動,還是錄像帶里的內(nèi)容,都太讓人震驚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币娦り擞忠獩_小師弟發(fā)火,林湖趕快把話題拉回來。陳天闊這邊,一時半會兒沒有頭緒,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那盤錄像帶。盡管之前,徐宵和肖晁都一再強調(diào),在找到證據(jù)以前,絕不能妄下定論。但大家都不是糊涂人,即使嘴上不說,心里也有自己的盤算。鬧出這么大的聲勢,恐怕錄像帶里陳天闊說的話,并不是憑空捏造。“下午我?guī)巳ヌ岁愄扉煹募遥纯从袥]有什么發(fā)現(xiàn)?!毙煜人粤藥茁?,“如果能找到他和那個人聯(lián)系的通訊工具,那就最好了。”他沒提及錄像帶里的內(nèi)容,但他明白,無論如何,這都是繞不過去的一道坎。倘若真的有內(nèi)鬼......徐宵偏頭,看了一眼肖晁。當(dāng)年的行動,刨去緝毒隊的成員,大部分人員都是在行動開展的前幾個小時,才接到的通知。如果是那些人走漏的風(fēng)聲,在短短的幾小時內(nèi),對方大概不會有那么充足的準(zhǔn)備,而他們這邊的死傷......也就不會那么重了。那么,這樣的話,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徐宵擰著眉,比起這種情況,他更愿意相信,這一切不過是陳天闊和一個無聊之人的自導(dǎo)自演。但他心里很清楚,給陳天闊提供消息的人躲得那么深,多半也和這種可能脫不開干系。“我說......”猶豫了一會兒,盡管辦公室里只有三個人,肖晁還是壓低了聲音。“如果陳天闊說的都是真的......那......”他一連看了徐宵好幾眼,這是他以前在緝毒隊養(yǎng)成的習(xí)慣,每到尋求支持的時候,就下意識往對方的方向看。徐宵明白他的意思。假如內(nèi)鬼存在,那么,出問題的地方,只能在組織行動的決策層。但系統(tǒng)的里的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地走漏風(fēng)聲,提前通知毒販,只有一個解釋。在垚江的毒品交易里,不僅毒販賺得盆滿缽滿,就連某些頂著官皮的人,也悄悄地,從中分了一杯羹。——————————“你下次有什么事,還是不要當(dāng)著林局的面,說得那么透?!?/br>從林湖的辦公室里出來,徐宵有意稍稍落后肖晁一步。師兄的行事風(fēng)格他很清楚,坐在那個位子上,肯定不能像愣頭青一樣大大咧咧的。不管心里怎么想,明面上的舉動,總是要圓滑一些。比如之前,調(diào)查薛佳明的案子時,方媛一施壓,林湖轉(zhuǎn)頭就找上了他。徐宵心里很清楚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但案子擺在眼前,他能做的,也只是盡量不給林湖多找麻煩。“嘖?!毙り吮緛磉€好好兒的,聽了他的話,冷笑了一聲,“徐處長這是在市局待慣了,也學(xué)會了你們林局那一套?”徐宵懶得搭理他,方才在辦公室里,剛說了半句,肖晁就不說了,顯然也是意識到自己失言。畢竟,沾了毒品的事沒有小事。在沒有證據(jù)前私自揣測,被有心人聽了去,怕是又要掀起一場風(fēng)浪。“先不說這個了?!毙り吮緛聿幌霊恍煜?,但一時半會兒改不了這毛病,只能別扭地轉(zhuǎn)了話題,“那個電話,陳天闊怎么說是你打的?”徐宵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笑了笑:“肖局覺得是我授意的?”他又不是泥人性格,天天被肖晁堵,偶爾嗆聲一次,感覺似乎也不錯。聞言,肖晁沒說話。雖然兩個人關(guān)系這幾年不怎么樣,但他很清楚,至少在這件事上,徐宵肯定不會跟陳天闊摻和到一處去。“你怎么看這次的事?”兩個人走得都很慢,而臺階像是沒有盡頭一般,永遠也走不到底。“順著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