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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還沒等他上前,領(lǐng)頭的那個已經(jīng)走了過來。“你們老板呢?”對方沉聲,刀一樣的視線在盼兒的臉上來回地刮,像是要生生削下二兩rou。“老板......出去了......”男人的目光太過銳利,氣勢一上來,盼兒不由自主先顫了聲,“你們有什么事?”“去哪兒了?”對方緊緊逼問。換作平時,盼兒肯定不會回答這種問題。但男人正盯著他,而剩下那些人,把店里其他的顧客全部趕了出去。“CLOSE”的門牌一掛,店里就只有盼兒和他們了。“劉公子...劉聚財找他。”盼兒瑟瑟發(fā)抖,光天化日,總不至于尋仇的人要在這時動手吧?”男人微微偏頭示意,有兩個人就走出了店面,顯然是去找劉聚財了。“你們......”盼兒驚慌地盯著這些人高馬大的男人,不知道對方究竟想做什么。“老實(shí)一點(diǎn)。”先前和他說話的男人又開口,繼續(xù)漠然地盯著他,“這個人你見過嗎?”男人掏出一張照片,像是從監(jiān)控畫面里截下來的。畫面中的人戴著帽子,只能看清下半張臉,還有修長挺拔的身姿。然而,即使是這樣,在看到照片的一瞬,盼兒難以自制地抖了起來。他沒死嗎?怎么可能!他明明該死掉的啊!還沒等盼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男人敲了敲吧臺:“你認(rèn)識他嗎?”“不......”盼兒還記著他們做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我沒......”他這句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揚(yáng)起了手,緊接著,盼兒感覺臉上一涼。奇怪,他想,被人打耳光的感覺是這樣嗎,怎么沒有聲音?但下一秒,當(dāng)臉頰上的劇痛引得他的臉一抽一抽時,他明白過來,男人根本不是給了他一巴掌!對方拿刀劃了他的臉!“他是誰。”那把沾了鮮血的匕首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晃悠,男人的語氣還是很漠然,“想清楚了再回話。”盼兒的瞳孔驟然鎖緊。他也算見過血的人,但眼前的男人明顯不是普通尋釁滋事的小混混!“小五......”一張嘴就痛,盼兒的話有些含糊不清,“但他......”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在郭駿的床上了?不是嗎?男人皺眉,來之前,徐宵囑咐過他還要問問小五的事情。誰知道,照片上的這個人就是小五?郭駿......他沉思,那個敗家玩意兒死哪兒去了?“你......”回過神來,盼兒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都做了什么事,先是把老板的行蹤透了出去,緊接著又泄露了Lotus的秘密,雖然小五還活著這件事著實(shí)讓他驚嚇不小,但他現(xiàn)在更后悔,自己怎么管不住這條舌頭!很快,他就沒有后悔的機(jī)會了。男人沉著臉,似乎越想越生氣,終于,在爆發(fā)之前,他選擇了一個合理發(fā)泄怒火的方式。他狠狠給了盼兒一拳,直接把對方揍暈了。“小五?”聽了男人的話,徐宵也覺得難以置信。但他一想,從始至終,小五的死訊其實(shí)都來自于別人的推測。并沒有任何實(shí)質(zhì)性的證據(jù)能證明,對方的確死在了郭駿手里。當(dāng)奶糖男和小五這兩個人劃上等號時,事情的脈絡(luò)一下清晰起來。果然暴力手段永遠(yuǎn)是最有效的方式,徐宵面無表情地想,如果警方也能這樣直接沖到Lotus的店里,毫不顧忌地問出奶糖男的身份,或許裴久川現(xiàn)在還能待在警局里。“徐處長!您能不能給我個準(zhǔn)話!”電話那邊的人沒吱聲,一拳打暈盼兒的蔣誠實(shí)在忍不住,“我們家少爺?shù)降资裁磿r候能回來!”他是裴久川以前待在裴家時的保鏢,裴老爺子在一眾人里親自把他挑出來,送到寶貝孫子的身邊。這次,既然小少爺要出來鍛煉,自然不能再帶著蔣誠。仿佛知道他心里不樂意,還沒等他動什么心思,老爺子直接把蔣誠扔去帶新保鏢了。分/身乏術(shù),他徹底顧不上裴久川這邊。這下可好!才出來幾天!小少爺就被綁走了!蔣誠不知道裴久川分明是自己乖乖送上門去的,當(dāng)然,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依舊會把賬算在徐宵頭上。等我們家少爺平安回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蔣先生,冷靜。”徐宵并不在意蔣誠快沖天的怒火,轉(zhuǎn)了個話題,“吳永出去了?”“是的。”男人咬牙切齒,“我現(xiàn)在去找他。”然后把他也揍一頓。徐宵皺眉,吳永早不出去晚不出去,怎么偏偏挑了這個時候出門赴宴。是巧合嗎?“你要是找到他了......”徐宵本來想說別把人揍死,多少留口氣,但想想蔣誠現(xiàn)在估計恨透了自己,只好作罷,“跟我說一聲。”對方?jīng)]理他,直接掛了電話。“小五......郭駿......周宏......”一旁,呂驕陽已經(jīng)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皺著眉,這三個人怎么聯(lián)系在一起的?周宏一直都在淼嶺,而郭駿和小五的活動范圍應(yīng)該在垚江。那他們?nèi)齻€的重合部分在哪兒?除了......“爸!是我是我!”那個念頭剛冒出來,呂驕陽的父親就來電話了。他急得要上墻,但對面的父親只是慢條斯理地敘述著,并沒有稍微加快速度的意思。然而呂驕陽的眼睛還是開始逐漸發(fā)亮,一改先前的頹喪。“查到什么了嗎?”見他這個樣子,徐宵也不由盯著他看,他爸爸難道這么神通廣大,隨便一查,就能摸到水底?“周宏在緝毒隊沒什么特別,就是一個普通的隊員。”放下電話,呂驕陽努力克制著自己興奮的心情,“從他進(jìn)緝毒隊到調(diào)動離開為止,都很平常。”和他在市局的表現(xiàn)一樣,默默無聞,什么浪花也沒掀起來。徐宵偏頭,這肯定不是對方想說的。“但是,”果然,呂驕陽話鋒一轉(zhuǎn),連帶著語氣也激動起來,“他們緝毒隊的隊長,比他有意思得多。”“什么意思?”徐宵一怔,不是查周宏的事情,怎么又轉(zhuǎn)到了對方的老上司身上?“他在年初辭職了。”呂驕陽滿面紅光,“本來準(zhǔn)備升他去省里,但是他突然交了辭職報告。”然后迅速地辦完了一套手續(xù),找了個母親身體不好要回老家看顧的借口,帶著一家人搬出了淼嶺。“你是說......”聽了他的話,徐宵一下明白過來對方的意思。年末年初,時間隔得不算太長。而先前呂驕陽對郭家不肯多出點(diǎn)錢擺平“尋釁滋事”的嘲笑仿佛還在耳邊,這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