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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他是人形,如果他與凌涯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種事了?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的鄭珰干了一件事,他又把凌涯拉進空間了,白天。說是白天,其實此時也不早了,只不過比起往常入夜凌涯睡著之后的確是早了點。現在是傍晚,天色漸黑,凌涯考慮到小狐貍餓得快,今天下午又在城主府里沒吃什么東西,于是讓靈雎去通知小二準備晚飯,打算早些開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凌涯發現自己轉眼間便出現在了少年所在的那個空間里。他剛踏進房間,小家伙還抱在手上,想到這里凌涯低頭看了看。不出所料的,小狐貍不在。可別摔壞了,凌涯一邊分神想著一邊駕輕就熟的往木屋的方向走去。木屋看著雖小,實際上卻別有洞天,鄭珰在空間里待了不知幾百年,那點迷陣早在他還是藥丸的時候就飛來飛去研究透了,他告訴凌涯之后,凌涯自然也知道了該如何走這迷陣。迷陣連接的是與木屋幾乎同等大小的屋子,只不過是用作日常起居。此時鄭珰正姿勢隨意的倚在床頭看著他,這次倒是穿了衣服,一件素凈的白色外袍,就是靈雎洗了之后就再也沒有找到的那件。為此靈雎還自責了許久,都怪他大意了讓那可惡的小賊把少爺的衣服偷了去。他肯定不會想知道,這件衣服就是被他尊敬的少爺自己偷走的。比起凌涯挺拔的身材,鄭珰身量稍微纖細一些,披著凌涯的外袍便像小孩偷了大人的衣服來穿一般,松松跨跨。半邊白皙的肩頭露在外面,下邊敞開的衣擺下便是修長的大腿,鄭珰卻無暇顧及自己此番香艷的模樣,他眼睛凝在凌涯笑容溫柔的臉上,腦袋里卻是在想著別的事情。如果在晚上把人拉進來,他可以很自然的纏著男人嬉戲求歡,但是白天呢?剛剛腦袋一熱把凌涯拉進來,鄭珰自己卻手足無措了。要是凌涯問起為什么拉他進來,他該怎么解釋?難道說因為你被惦記所以吃醋了嗎?“小a,現在該怎么辦?”系統:這種事情你問我?!嚶嚶嚶,人家真的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系統而已。鄭珰在那里糾結了半天,誰知凌涯根本沒有提起這件事,只見他先是將鄭珰滑落的衣襟拉好,然后便動作熟稔的將人整個抱進懷里。一縷頭發被男人纏在指尖把玩,凌涯湊近他耳邊,溫柔而又無奈的問,“想我了?”希望這時靈雎不要進屋找他才好。鄭珰頓時覺得尾椎一麻,因為此時一個熱熱yingying的東西正在屁股底下頂著他。接下來的事情便順理成章了,兩人都沒提這次時間不同的原因,或者說,他們都在等待著這段關系更近一步的突破。這次鄭珰的無心之舉顯然是一個契機。鄭珰翻身坐到男人的腰腹處,動作利索的將凌涯身上的衣服扒了個干凈,八爪魚似的趴到男人身上,那種沒有絲毫阻隔的肌膚之親讓他舒服的嘆了口氣。臉貼在溫熱的胸膛上,耳里都是男人有力跳動的心跳聲。鄭珰是整個人趴在凌涯身上的,兩條腿在男人腰間分開,那姿勢可真算不上好看。不過唯一能欣賞的人也不在意就是了。凌涯一邊為懷里的人擴張,一邊用手安撫的上下撫摸著少年的背脊,那動作,與他給小狐貍順毛的樣子沒什么兩樣。等到少年的那處能容納三指的時候,凌涯便就著這個姿勢,挺腰將東西送了進去。鄭珰不適的皺了皺眉,雖然已經做過不少次了,但每次被進入時都覺得漲得厲害。凌涯時刻注意著少年的狀態,見狀問道,“還好嗎?”得到少年肯定的答復,凌涯緩緩動作起來,然后速度逐漸加快。鄭珰被凌涯激烈的動作弄的上下顛動,勾著男人的脖子爽的直哼哼。這個姿勢的確能進的很深,但卻極其的費體力。別看凌涯平時溫文爾雅一副貴公子模樣,這次卻只用這個姿勢便讓鄭珰受不了的求饒了,而他自己卻猶有余力。直到感覺到凌涯在自己體內釋放出來后,鄭珰心里松了口氣,此刻的他已經半點力氣都沒有了,趴在凌涯身上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凌涯的東西跟他的體溫一樣溫熱的留在他體內,鄭珰夾了夾屁股,漸漸感覺有點不對勁。他的身體突然一陣發燙,然后“砰”地一聲,頭上長出兩只毛茸茸的耳朵,一條漂亮的白色大尾巴在半空中悠閑的搖來搖去。“你是狐貍精?”鄭珰身體一下就僵住了。第86章狐貍精與書生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中間蔓延,鄭珰本來是臉挨著凌涯的肌膚趴在他胸口的,此時卻悄悄把頭抬了起來。不過他沒敢抬頭看,按理說他現在應該想著怎么解釋才對,可不知是不是太著急了,鄭珰反而集中不了注意力,腦子里亂七八糟想的盡是些其他事情。明明沒做錯什么,可他居然莫名的覺得心虛?鄭珰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瞞著凌涯自己就是那只狐貍,他都打算好了,等他能夠穩定的在兩種形態下隨意切換,就把這件事告訴凌涯。至于凌涯知道后的反應,鄭珰卻沒有想過。可是無論如何,都不是現在這種情況!凌涯居然現在都還沒軟掉,也算是心理素質強大了。“怎么,沒有什么想跟我解釋的嗎?”凌涯手摸向那只不停抖動的耳朵,聲音輕柔。聽到鄭珰耳里卻是爆發前的寧靜,耳朵是鄭珰的敏感點,凌涯的手剛一放上去他就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的,“額,我是狐貍、你救下的那只,算,算是妖修。”此時的情形像極了話本里書生救了狐貍,后來狐貍化作人形回來報恩,以身相許的故事。唯一不同的是,書中的狐貍是化作女子,而身上這個人,卻是男孩。將少年的臉扭過來對著自己,凌涯這才發現少年居然眼尾泛紅,一副情動的模樣。思及往日里兩人歡愛時,少年也是耳根格外敏感,凌涯心里了悟,原來本體的敏感點也是這樣么。發現這個自稱當當的少年是只狐貍,凌涯不是不驚訝的,可更多的卻是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猶記得初見少年之時,他便直覺少年是只勾人的妖精,無論哪方面,現在看來果然不假。若說介意,那也不至于。想到這里凌涯自嘲的笑了笑,如果是第一次他肯定不愿的,說到底,還不是相處了這么些日子有了感情。況且他還是自己養的那只驕傲又愛撒嬌的小家伙。當真讓他又憐又氣。難得看見小家伙這副目光閃躲心虛不敢與他對視的樣子,凌涯心下好笑,起了逗弄的心思,“哦?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