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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去拿內核了?”“嗯。”“對了,我上次說的那個找回記憶的方法,我又有了新靈感!”劉洋洋正眉飛色舞的說著,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慈愛的,“徒兒~”劉洋洋一下子就禁聲了,低著頭轉過身,“師父。”來人正是秦老。“徒兒可是在這里等為師的?”秦老背著手覷他一眼故意問道。劉洋洋哪里敢說不。當初秦千流將他交給秦老帶之后,秦老發現此子悟性天分都是極高,而且平時說話嘴也甜,能哄他高興。秦老年紀大了,做事就講個隨心,因此就順著自己的心意收了劉洋洋為徒。劉洋洋學的很快,秦老自己也滿意,不過等他決定帶著他的乖乖小徒弟出去實戰的時候就發現不對了,怎么他的徒弟各方面都挑不出差錯來,卻偏偏是個怕鬼的?驢他呢這是!再怎么氣不順秦老也只得認了,只是卻愛上了帶劉洋洋出去鍛煉,美其名曰以毒攻毒,導致后來劉洋洋看見秦老就滲得慌。這次看見劉洋洋在這里晃蕩,其實秦老是知道為什么的,無非就是因為家主當年無緣無故忘了那個艷鬼的事情。他雖然不知道艷鬼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但既然對家主沒有副作用,他也就順勢而為了,忘了總比黏糊在一起好。至于他這個不死心的徒兒……“徒兒啊,前段時間你給我看的張天師留下的符紙,為師突然有了一點靈感,徒兒陪為師走一趟如何?”“啊?”劉洋洋驚訝的抬起頭,師父當時不是說天師留下的符果然精妙,他怕是窮極一生也吃不透嗎?他反射性的扭頭看了看秦大哥的位置,秦大哥果然已經走的人影都看不見了。劉洋洋認命的耷拉著腦袋。秦老估計是不忍心看他心愛的徒弟這副可憐的樣子,安慰了一句,“家主拿了內核就要練畫和修煉,沒時間跟你說話的。家主的實力能凌駕所有異能者之上,可不僅僅是因為內核,這和家主的勤奮也脫不開關系。”劉洋洋心里這才好受了點,他其實還是喜歡他們來基地的路上那段日子,雖然條件艱苦危險了一點,但他們幾個人能時時刻刻在一起,而現在,他也只能用秦大哥很忙來安慰自己了。他想,如果這個世界還有他不怕的鬼,那肯定只有鄭珰。想到這里他又不自覺的嘆氣,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說忘就忘呢?秦老說秦千流練畫并不是隨口說來安慰劉洋洋而已,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秦家家主秦千流居然開始學習畫畫了,平時那么忙的一個人,有時候甚至好幾天都不能合眼,卻偏偏能抽出空來每天畫畫。不是卡通素描,而是那種用毛筆的古典畫。外人也只能贊他一句內外兼修。劉洋洋被秦老拖住后秦千流就轉身回了樓上自己的房間,里面的裝飾一直都沒有變過,他看了看床邊,白色的床單平平整整的貼在床上。關上門,秦千流把裝著內核的小袋子放在床頭柜,然后走到書桌前坐下。書桌上鋪著一張干凈的宣紙,宣紙下面疊了厚厚的一層,從隱約的痕跡看應該是用過的畫稿。紙在末世后已經是不可再生物品,用宣紙當草稿的行為更是堪稱奢侈,秦千流平時也不是在這種事情上浪費的人,就連秦玖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家主一定要最好的宣紙。取筆,研磨,秦千流靜下心開始慢慢勾勒,畫紙上漸漸出現一個人的輪廓,他或躺或臥,雖然沒有畫臉,但筆者出色的畫工卻能讓人看出畫上之人的天真與朝氣。就這樣一幅又一幅,太陽從半空輪到山腳,晚霞的余暉從窗口灑進來。秦千流始終眼神平靜。停下筆,起身走到床邊,他彎下腰摸了摸平整的床單,再站直身體時面前已經多了一副棺材,黃金白玉,精美異常。秦千流緩緩勾起唇角,手指撫摸著雕花的輪廓,動作輕柔的像是在碰什么易碎物品。良久之后,他用力將棺材蓋往旁邊一推,露出棺材里面的內容。棺材里不是空的,也沒有裝人,而是數不勝數的顏色各異的內核,這些內核幾乎將棺材擠滿,在陽光下晶瑩剔透閃閃發光。秦千流拿起床頭柜上的小袋子,將里面的內核一顆一顆拿出來再放進棺材里,整整22顆過后,秦千流笑容里透出幾分苦澀的無奈,緩緩開口道,“你做什么,我總是縱著你的。”聲音輕的近乎低語。微風輕起,書桌上的宣紙輕飄飄的升到空中,晃晃悠悠的又飄到秦千流身前落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滿滿的內核上面。畫紙上,一個年輕的男孩歪著頭笑,眉眼彎彎,臉頰兩個梨渦。第58章總裁,你的腿部掛件掉了柏安市監獄,安靜的走廊上一前一后走著兩個人影,前一個大約175的個頭,穿著灰藍色夾白條紋的獄服,雙手被一副銀色的手銬銬在身前,低著頭,寬大的獄服使他看起來身體格外單薄。后一個則是穿著獄警的深藍色制服,背在身后的手里握著一根警棍,隨時預防著前面的犯人突然發難。走廊很長,兩人啪噠啪噠的腳步聲傳出去很遠,兩邊的獄房只有門上留了一扇窗戶,窗戶修的極高,一路走過去,偶爾才會有人支著腦袋往外觀察情況。對在這監獄待久了的人說,每天都有人犯了事進來,也有人表現良好減刑出去,他們見得多了根本對這種事情提不起興趣。所以趴在門口看的人基本都是剛進去還沒磨去躁性的,或者是獄房頭子吩咐的。至于為什么?“哎,張隊長,好久不見了。”說話的是一個滿臉橫rou的肌rou大漢,他身高大約有一米九幾,靠在門后的墻上正好能看清外面情況。只見他挑著眉,嘴角的肌rou抖動了一下,露出一個兇狠的笑容。被稱為張隊長的男人正是走廊上的那個獄警,聞言停下腳步笑道,“昨天我們可才剛見過。”雷虎進來前是柏安市地下勢力之一的老大,為人謹慎,如果不是被他信任的手下背叛估計還在外面逍遙法外。雷虎行事狠辣果決,不過在自己的地盤上張明可不怕他。“這不是對張隊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雷虎舔了舔嘴角,眼睛在前面那個低著頭的男人身上轉了轉,“我們這里還空著一個床位,不如張隊長把他放進我這里,我保證好好替你看管他。”張明知道這監獄里的男人都禁欲已久,別說女的了,只要是個洞都能硬起來,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個明星,模樣比起外面那些女人可是一點不差。不過他是獄警,他為什么要聽一個犯人的?因此說,“上面已經安排好了。”然后就催促著男人繼續走。雷虎輕嗤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放在男人身上的目光越發放肆。反正只要在這監獄里他有的是機會,不必急于一時。男人像是沒有感受到雷虎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