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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假裝不穩的將鄭珰抱的更緊了點。兩人到達皇宮的時候時辰已經不早了,分列兩排的矮桌擺滿了珍饈佳肴,各個大臣都已就位。洛胤以黑色為尊,因此墨潯今晚穿的繁復的衣服是黑底繡龍紋,腰間一條白玉腰帶系出勁瘦的腰肢,身材高大完美。鄭珰沉默的站在墨潯身后,聽著他或興致高昂或語氣敷衍的回應與之攀談的大臣,態度格外囂張。世子坐在墨潯下手,發現鄭珰的存在后先是一喜,然后摸了摸有些青紫的嘴角縮回了脖子。鄭珰沒興趣去猜世子到底在想什么,無聊的小心打量周圍的環境,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鄭珰把矮桌上的菜數了25遍,打算數第26遍的時候,這時太監一聲唱和,“皇上駕到!”鄭珰跟在墨潯及眾大臣身后站到中間的空地上跪拜行禮。雖然知道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皇上出聲說出免禮的瞬間,鄭珰仍是止不住的失望,不是他。眾人落座,皇帝墨政言簡意賅的總結西征的戰事,鄭珰低著頭,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起身時墨政似乎看了他一眼,不過當他小心的看過去時卻只看到墨政威嚴的臉。果然是錯覺,原主幼時便去白鹿書院求學,墨潯和墨政不可能見過他。收回目光,若無意外,現在這個時候的他應該已經進了左相府了。鄭珰在系統的提示下找到了排在對面首位的周光義,周光義發福的身體坐的很端正,像是感受到了鄭珰的視線般,在鄭珰目光落在他身上的瞬間,周光義竟然扭頭面帶笑意的看著他,眼神卻如劇毒的毒蛇吐著蛇信般陰冷。鄭珰凝眉,眸光一冷。“塵兒。”墨潯的聲音喚回了鄭珰的神智,鄭珰這才發現肅穆安靜的場面嘈雜起來,大臣們舉杯暢飲,隨著樂聲打著節拍,或是交談或,是欣賞舞女曼妙的舞姿。原來是墨政已經宣布開宴了。“塵兒,御膳房做的吃食還算不錯,要嘗嘗嗎?”他的眼神很認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似乎只要鄭珰說一句是,他立刻就會把身前的東西呈到他面前。鄭珰嚴肅的低聲回他,“這是國宴,還請王爺不要胡鬧。”“好,本王聽塵兒的。”然后真的就乖乖的坐回身體。鄭珰:這么老實?所謂洗塵宴就是為西征大軍接風洗塵,儀式多過實際,所有流程過了一遍之后,只要等皇帝墨政離開,眾位大臣就可以打道回府了。“王爺,皇上有請。”大臣開始離席之際,皇帝身邊的劉公公帶來了墨政的口信。鄭珰低著頭,墨潯俯首對他說,“先去馬車上等我。”“王爺,這……”劉公公欲言又止。墨潯挑眉,“怎么,難不成皇兄還要特地見見我這貼身侍從?”劉公公:還真是。然而皇上沒有明確的說出口,一切都是他揣摩來的,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鄭珰的背影越走越遠。夜色漸深,明亮的月兒高高掛在半空。皇帝沒有走的太遠,墨潯跟著劉公公走了不到一刻鐘便看見樹下熟悉的身影,“皇兄。”正抬頭賞月的皇帝應了一聲,回頭看見墨潯空蕩蕩的身后,哭笑不得道,“你倒是機敏。”人沒來他也不能強求,轉而問起了另一件事情,“此番西征凌溪功不可沒,這次洗塵宴怎么沒見著他?”“臣弟有事打發他出遠門了。”皇帝看著面前難得正經一回的弟弟,熟悉墨潯性格的他自然知道墨潯要么是認真了,要么就是在敷衍,而現在的情況明顯屬于后者。無力的擺擺手,“行了,走吧,朕又不吃了他你這么寶貝著作甚。”墨潯嚴肅的臉上立刻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等時候到了臣弟自會帶他來參見皇兄。”再說另一邊,墨潯叫了小太監給鄭珰領路,看見宮門,鄭珰向小太監謝過之后便朝宮門外走去,卻在門外遇見了一個預料之外的人,周光義。“鄭公子,周某久候多時。”鄭珰眼神冰冷,“等著殺我嗎。”“鄭公子火氣別這么大,”周光義笑瞇瞇的,“好歹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不知在王府,王爺可有好好伺候你?”他眼睛在鄭珰下半身轉了轉,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鄭珰看他半晌,突然勾起嘴角,眼波流轉媚意天成,“王爺人中龍鳳,滋味自然不錯。”想要看他承歡男人身下屈辱的樣子?不可能。這一反常態的反應把周光義看的一愣,過了好一會仍有些結巴的說,“你,你這副樣子,不知鄭大人泉下有知該作何感想。”“不勞大人費心。”鄭珰冷哼一聲,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樣子。周光義被他變臉變得莫名其妙,這時宮門口傳來墨潯的聲音,“塵兒。”周光義笑了笑,眼含深意的說,“咱們,下次再見。”“塵兒,左相找你做什么。”墨潯走過來問。“不清楚,我一出來他就在宮門口等著我。”他可沒有撒謊。莫非左相對塵兒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左相的獨子周禮不正是只喜歡男人嗎,說不定是耳濡目染……于是墨潯看著左相背影的目光陡然變得警惕起來。兩人回到王府,一路上墨潯都在鄭珰耳邊說左相有多么愛重他的妻子,就算他的妻子多年無所出也沒有納妾的想法等等,說的鄭珰幾乎以為墨潯知道了什么是專門為周光義辯解的。直到快到王府門口時,墨潯突然說,他有錢有權重情重義,后院里還沒人,比起有了妻兒還一大把年紀的左相,無疑是更好的歸宿。鄭珰:……墨潯到底是怎么想起來要跟周光義那種人比的。今晚夜探左相府的計劃徹底宣告失敗,鄭珰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誰知第二天左相府進了刺客的消息就傳的沸沸揚揚。第31章天下第一美人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幾天時間過去大街上還人心惶惶。左相身為朝廷命官,若不是事發當天不在府里,說不定就被刺客得手了!因此在此事上左相顯得十分憤怒,嚴令京城巡防的官員務必要查出刺客,嚴懲不貸!否則若是讓刺客逍遙法外,其他官員如果再遇到相同的事情可不一定有他幸運了!左相的由己及人的憤慨引得其他大臣對此事也上心起來,他們好不容易掙扎了大半輩子才有了現在的身家地位,自然不愿意還沒來得及享受就不明不白的丟了性命!再說了,這世上誰不惜命?巡防官員簡直叫苦不迭,被同僚或明或暗的詢問打探弄得一個頭兩個大,每天退朝后跑得比兔子還快。鄭珰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刺客的目的真的是左相?”墨潯搖了搖頭,“這只是相府的說法。刺客的目標既然是相府,本身實力就不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