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還挺細(xì)膩的,她一笑,“謝了。”
郝歡妮小口小口地吃著粥,石霄來了以后,她就吃的尤其淑女,旁邊的油條都沒動過。偶爾抬頭偷偷看一眼坐在她斜對面的少年,心里砰砰直跳。
“對了,這位小公主是你meimei嗎,長得可真漂亮。”郝歡喜好奇地把目光投向乖巧的小蘿莉。
石霄道:“嗯,我姑姑的女兒,今兒吵著要吃這里的雞蛋糯米粥……“
有小蘿莉在,氣氛很快活躍起來,郝歡喜趁著石霄哄小蘿莉吃粥時,悄悄去柜臺結(jié)賬,老板娘朝著石霄的方向擠眉弄眼,“那位小帥哥已經(jīng)結(jié)過了哦。”
第40章 又賺一筆
郝歡喜一愣,只好收回錢包,不動聲色地回到原位。
尷尬了,明明想至少還石霄一個人情的,結(jié)果倒好,人情沒還成,又多欠了這小子一個。
她坐下來,笑瞇瞇地看著面前姿勢優(yōu)雅吃著早點的少年。
石霄似有所覺,放下攪動蓮子羹的湯勺,抬頭,若無其事地問:“你這次進(jìn)城,又有什么新的點子了?”
以郝歡喜的性子,絕不可能無緣無故跑這么遠(yuǎn)進(jìn)城來玩的,何況,石霄早看到擺在郝歡喜腳邊的那一背簍叫不出名字的果子了。
郝歡喜點點頭,“是有,所以,“她開了個玩笑,”若是你想讓我請你吃飯,只能改天了。”
石霄似乎沒預(yù)料到她提起這事,聞言倒一怔,半響,又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我記著,你賴不掉的。“
郝歡喜頓覺石霄這性子真是無趣,不過和郝歡妮一般大的年齡,怎就如此嚴(yán)肅刻板,少年老成呢。不過,這冷漠的外下倒是個熱心腸。這樣的人,郝歡喜并不討厭。
幾人吃完,郝歡喜早有計劃,想去藥店,石霄為她指了路,一行人便在路口告別。
“jiejie再見!“小蘿莉招財貓似的揮揮小手,蹦蹦跳跳地拽著石霄走遠(yuǎn)了。
見兩兄妹的身影都消失不見了,郝歡妮還是一步三回頭神色不舍的模樣,郝歡喜眨眨眼,猛地湊到meimei耳畔,調(diào)侃道:“怎么,看到帥哥,腿都邁不動了?”
冷不防被大姐歪打正著猜中心思,郝歡妮耳朵都紅得滴血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郝歡喜不過開個玩笑,見meimei這欲說還休的嬌羞樣兒,倒是心中一動,心道石霄確也是個翩翩少年呢。
她倒是沒有笑話的心思,只是感慨這朦朧美好的少女情愫。她心中已是一個二十六七的成年人,或許這輩子都無法體會到這樣單純的情感了。
感慨歸感慨,郝歡喜腳步卻未停,很快帶著meimei來到藥店。
“小姑娘,是給長輩買點什么么?”生意上門,店里的伙計堆滿笑就迎了上來 。
郝歡喜打量了一下這藥店,看這一排排的堆滿了花花綠綠的口服液,保健品,還有各式各樣的膠囊顆粒,品種倒是挺齊全,卻不是她想找的地方。恐怕石霄誤會了她的意思,她要找類似于中醫(yī)館的地方,不是要找這種西式大藥房。
“請問,你們這收這種果子么。”既然來了,郝歡喜也就問了一句。
那伙計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郝歡喜是來向他推銷的,但他還是看了一眼郝歡喜籃子里的東西,只是看了以后,有些奇怪地問:“這不是牛奶奶么。這,咱們藥房收這個干嘛?”
郝歡喜心中早就料到這答案,佛燈果的營養(yǎng)價值極高,根葉可以入藥,果子的藥用價值卻只是一般,很少有人知道佛燈果的真正妙用。所以農(nóng)村里一般也就小孩子把牛奶奶當(dāng)成野果子解解饞而已。
這伙計自然也是這么以為的,要不是看郝歡喜長得標(biāo)致,行為有禮,恐怕因為她是故意拿這野果來耍人的呢。
“抱歉,打擾了。”郝歡喜未多做解釋,就退了出來。
郝歡妮一頭霧水地跟了出來,看那伙計奇怪的目光落在她們身上,忍不住追上郝歡喜,問:“姐,這東西可以做藥么。”
“差不多吧。”郝歡喜突然停了下來,有些犯難了。
說實話,她也是前世偶爾在一本書上看到佛燈果的營養(yǎng)價值,才興起摘來賣錢的想法。可是,萬一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根本沒人知道佛燈果真正的效用,那她該怎么賣呢。
這又不是神丹妙藥,一吃下就立竿見影的,就憑她嘴皮子一說,別人就信她么。
郝歡喜定了定神,罷了,不管怎樣,她總得試試啊。
她幾經(jīng)打聽,終于在路人的指點下,找到縣城唯一一家中醫(yī)館。說是中醫(yī)館,卻只是個逼仄破舊的老門面,隱在一條專門販賣盜版光碟賣塑料鍋盆的小巷子里,招牌搖搖欲墜掛著,門前兩邊的樁子還被蟲咬了密密麻麻好多洞,說實話,郝歡喜很懷疑這醫(yī)館明天就能關(guān)門大吉。
一走進(jìn)店里,郝歡喜就覺得一股子陰颼颼的風(fēng)從后堂飄來,這大熱的天,這鋪面倒是涼快極了。
她環(huán)顧四周,高聲喊道:“咳,有人嗎。”
等了許久,后堂才傳來一點響動,一個穿著白衣的年輕人打著哈欠,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這人五官長得很標(biāo)致,眉眼細(xì)長,可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還胡子拉碴的,生生地破壞了這份美感。
他惺忪的一雙桃花眼打量了一下店里站著的兩人,語氣懶散地問:“姑娘,看病啊還是抓藥啊。”
“……都不是。”郝歡喜看了一眼這伙計不像伙計,老板不像老板的年輕人,都有些放棄了,可好不容易找到這里,她總不能什么不作為就走了呀。
于是,郝歡喜直接把一籃筐紅彤彤的果子擺在柜臺上,道:“認(rèn)識這個么。”
白衣男子一愣,“認(rèn)識,佛思果嘛。”
“那,你知道它有什么妙用?”郝歡喜追問。
“有何妙用?”男子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很不恥下問地看著郝歡喜。
郝歡喜怔怔地看了他半響,只好反問:“你是從何得知它叫佛思果的?”
白衣男子終于笑了一下,像是不想打啞謎了,看著郝歡喜,“姑娘,你就直說吧,想把這果子賣給我?”
郝歡喜沒預(yù)防這人一下子腦袋就轉(zhuǎn)了彎,一怔后,點點頭。心里卻想著這男子真是個怪人。
“據(jù)我所知,這果子很難人工培育,如果是山間野果,難以穩(wěn)定供應(yīng)呢。要是一錘子買賣,那我可不干的。”這人說話間帶著一點孩子氣,嘴角微微勾著,讓人不自覺和他拉近了距離。
“我可以再送一些過來,但沒法保證隨時都有。”想了想,郝歡喜如實開口。
“那就難辦了,一點點不夠用呢。”這造型有點邋遢的男子托著下巴思忖著,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只能請你想辦法把果子貯藏得久一點了,做不到的事我無法承諾。”郝歡喜無奈地攤手,想著自家種的西瓜和楊梅都能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