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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他現在只希望他開心快樂地活下去,別的什么都不求了。他怎么忍心他再受一次傷害。他幾乎沒有勇氣面對他了。“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那樣對他,又給他管理公司,就不擔心?”沉默許久之后,一聲嘆息。不好好對他,又把一切都給他知道,真這么過度自信他不會背叛你嗎?昭城沒有回應,冷冷看了丁霍一眼,推門離去。淺默要是想要他的命,就給他好了。他欠他的,已不是一條命能賠得起的了。☆、第九章下午三點半,考完最后一場考試。青港第一中學的學生們三三兩兩談笑著走出教室,走出校門。他們迎來了暑假,屬于他們的,辛苦學習之后可以稍微盡情玩樂的時光。淺默斜背著書包,身影清瘦修長,一只手插在褲兜里,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就像任何一個年輕的孩子。他在任何方面都能做到完美,一次小小測驗自然不在話下。可只有他知道,他不過是做給那個人看而已,卻從來沒有得到一點點的肯定。而寧遠卻是愁眉苦臉,寧遠學習一向不錯,又不是太在意成績的人,按理說不該為了考試愁眉不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丟了耳環。”“……落在了考場,我找人問過,那個座位是邢建的。”寧遠三歲的時候,他母親嫌棄家里貧窮,與父親大吵一架后一去不返。他最后一次見到母親,是五歲那年。母親帶著一個男人,來跟父親離婚。后來父親發奮圖強,慢慢走出陰影,掙下了現在的家業,亦再娶妻。只有他自己始終不能忘記,他記不起面容的母親。那年五歲的他,在自己的淚光中,隱約看見母親眼里也是含著淚的。那對耳環,母親的耳環一直被寧遠貼身攜帶。十幾年了。他還記得,母親把耳環從耳上摘下來放在他手心的溫度。這些微的溫度,陪他度過每一個獨居的寒冷夜晚。“走吧,我陪你去找。”淺默拍拍寧遠肩膀,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只是一聽就馬上反應過來的人,又怎能不放在心上。不想加重寧遠的難過罷了。眾所周知,邢建是學校里的小霸王。他父親邢豪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富商,自小對他寵愛有加,疏于管教。邢建也就是仗著有些財勢,拉幫結派,胡作非為。不過邢豪倒是主人最近一個合作伙伴,淺默見過一面。與昭城的合作,在某種程度上,對邢豪的生意是重要的。“嗯?”邢建發現桌下地面上有一對耳環。他的座位靠墻,應該是還沒有人發現這對耳環。雖然式樣老舊,卻是純金制成。邢建頓時眼前一亮,前些日子花銷過大,父親凍結了他的賬戶,所給的錢只剛剛夠吃飯。他正愁沒錢送新交的女朋友禮物,賣掉耳環的話……淺默和寧遠走進教室的時候,邢建還在。寧遠盡量平靜地問,“請問,同學有沒有在座位附近看見一對耳環?”“沒有。”邢建斬釘截鐵地否認。“抱歉麻煩幫忙找一下,謝謝。”淺默一貫地公式化語氣。如果邢建知道站在他面前之人是許淺默,他絕對不敢說出下面足夠他死十次的話。可惜淺默一向行事低調,邢建又一門心思只在玩樂。“你覺得我可能看見?哥們,不就一對耳環嘛。”邢建不耐。因為他的大聲說話,班里還沒走的同學都聚攏過來,大部分是邢建的好兄弟。邢建目光盯著淺默,臉上浮起一絲輕薄笑容,“喲,這小子長得不錯啊,跟了小爺我怎么樣?”配合地,一陣哄笑聲。“你!”淺默沒說什么,寧遠先氣紅了臉,抬手想給邢建一拳。他不該讓淺默陪他來的,他當時真是害怕失去耳環,害怕失去母親唯一的痕跡。看吧,人都是自私的,當淺默說陪他去要的時候,他只想著自己,絲毫忘了淺默的安危。總覺得淺默不可能吃虧,就能肆意忽略嗎?淺默迅速拉住他,看了他一眼。或許淺默的眼睛有種天然的安寧,也或許是知己的信任,寧遠安靜下來了。在學校里動起手來對他和寧遠都不好。“好了,我明白了。”淺默禮節性地笑了一下,傾國艷色。他拉著寧遠轉身就走,沒有一絲被調戲的窘迫惱怒。“寧遠你若信得過我,我一定給你拿回來。”“這么巧,又見面了。”邢建歪著頭,一臉玩世不恭。他帶著七八個人堵在校外淺默他們的路上。不得不說,邢建還是有些能力,剛好堵在一條人少偏僻的小巷內。來之不善。“你們先走,這里交給我。”鎮定自若。淺默十五歲之前,并沒有上過學。主人請老師教他一切必需的學識,而射擊和近身格斗則是主人親自教授。那段時間幾乎所有的骨頭都斷了個遍。這樣嚴苛苦練出來的功夫,主人以外,他還沒怕過誰。“不,這事因我而起。”寧遠不走。“兄弟有架怎么能不一起打。”晏維不走。“就是,就是。”余時不走。握了下晏維的手又放開,他恐怕還在疼。可他選擇留下來,他不能不尊重他。更何況他們都是兄弟。說來奇怪,他們四個平常放學并不走這里的,怎么偏偏今天走了,就剛好被邢建堵了。淺默微微笑了一下,其實真的不需要。但是兄弟的情,他領。“你們以為有誰走得掉嗎?給我上!”邢建直接沖向淺默,出招凌厲。淺默側身躲了一下,閃電般傾身向前。他伸手拽了一下邢建,然后抬腿便踢。沒有人看得清發生了什么,等他們反應過來,只見邢建倒在地上抱腿呼痛,淺默站在他面前兩步遠,居高臨下。他的兄弟手忙腳亂想將他扶起來,然而只是徒勞。一雙腿,好好地就被踢斷了。“現在,可以還了吧。”淺默俯視著倒在地上的人,陽光從他身后打下來,身前則是重重陰影。“嘶……他媽的,敢得罪我,回頭我告訴我爸……”邢建痛得直吸氣,罵道。教室里這人一笑,傾國艷色,勾了魂似的,說讓他跟他,并不全是玩笑。匆匆叫了人堵在這里,著魔般想看他被打倒,被摁倒在地上的樣子。“給你爸打電話,你不是要跟他說嗎?打啊。”淺默打斷他,啪一聲扔給邢建一個手機。許是被嚇到了,邢建竟乖乖撥了過去。“爸爸……”電話接通的瞬間,邢建哇地哭了出來。“兒子你在哪,你沒事吧?”電話里透出焦急。不等邢建說話,淺默一把搶過手機,按下免提,“您好邢豪先生,我是許淺默。”溫和有禮。“對不起,小兒魯莽無知,有什么地方得罪請您多包涵,您看……”克制的聲音已經焦急萬分了。“倒也沒什么事,不過拿了我朋友一點東西。”仍舊平平淡淡的語氣,卻讓聽者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