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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最大的靠山是柳楓,但他們仔細查了查,背后并沒有柳楓的手筆,反倒有之前季勇那件事的影子,于是他們又以為是與周氏不對付的幾家動的手。他們急著叫周敬年回去,一是再度向他確認此事他和柳楓有沒有參與其中,二是周敬年在麗城待了幾年的事情也被外界所知,紛紛以為他是被小三與私生子趕出去的,周雍迫于外界的壓力,不得不拿出態度來證明,對外放話只等周敬年回來后,就要將他在公司的股份轉些給他。若是其他人,可能做做樣子就回去了,但周敬年這邊,他沒開口,柳楓直接拒絕了,說季娉婷一天不進去,就別想周敬年回去,誰知道這個兇殘的女人害了原配,是不是還想繼續買兇殺原配的兒子,就連周雍派來的人都統統被柳楓給擋了。因為爆料里提到的是季娉婷利用自家洗發水害的人,所以他們旗下的洗滌用品形象損害最為嚴重,許多廠商都紛紛表示不再合作,超市里的貨也都下架了,說等此案結案再考慮,還有些合作者以他們違約來索賠,可謂損失慘重。周建峰那邊焦頭爛額,周敬年這邊是半點沒受影響,畢竟上輩子對于此事他已經憤怒過傷心過了,隨著時間的拉長,這輩子心情實在起不了多少波瀾。國慶假的最后一天,是安安和豆豆出生百日。老早的,老太太就找好了攝影師來家里給兩個寶貝拍百日照。方爭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除了小腹處還有一道傷疤,需要靠時間在藥物和手術的幫助下慢慢改善。他和周敬年一早也特意換了身衣服,要和寶貝們合照。小娃娃過了三月,那才是真的一天一變,小臉白白嫩嫩,rou嘟嘟的,藕節似的手和腿,手背上還有rou窩窩,趴在布置好的毛毯上,穿著可愛的熊貓裝。兩個孩子面相不同,安安是比較像周敬年的,豆豆像方爭,但是細看的話,兩人的眼睛都跟方爭一個模子刻下來的,睫毛又翹又長,忽閃忽閃的,盯著你笑的時候,即便流著口水,那也萌得人心肝直顫。周敬年手里拿著一雙老太太織的襪子,把安安翻過來讓她躺在毯子上,抓著她的光腳丫子親了一口,“寶貝,來,爸爸給你穿襪子。”安安躺在那里,小手兒亂動,咕嚕著雙大眼睛看著自家老爸,“啊啊”的也不知在說些什么,周敬年卻仿佛聽懂了似的,或“嗯”或“啊”的應一聲,兩人倒也聊得起勁。雪兒小姨也跟著搬家住過來了,她就蹲在旁邊,時不時用貓爪子去摸摸安安動個不停的手,或是探著腦袋到安安臉上去嗅嗅,躺在jiejie身邊的豆豆不甘寂寞,眼睛盯著這邊,發出了兩道喊聲。周敬年笑了一聲,伸手撓了撓他rourou的下巴。方爭正把前幾日洗干凈的幾個毛絨玩具拿出來,準備等會兒擺在旁邊裝飾,聽見兒子響亮的喊聲,頓時笑了,塞了一個小兔子到他懷里,“抱著啊,等會兒就輪到你了。”豆豆老實地抱著小兔子,眼睛還盯著爸爸那邊。老太太也忙,她正把之前給兩個小的準備的各種衣服拿出來,就等著等會兒全部穿上拍一遍。她看著豆豆不哭不鬧的老實樣兒,上去點了點他的小鼻子,笑道:“又在裝乖了。”在他們眼里,豆豆蔫壞兒蔫壞兒的,很多時候他不想待在嬰兒床里,想讓大人理理他時,就會張著嘴巴大哭,然后把原本安靜睡覺或者安靜發呆的jiejie逗哭,等把大人引過來后,他立即就閉嘴了。于是本來沒想哭的jiejie是真哭,哭得那叫一個傷心,結果他這個罪魁禍首只是在干嚎,一看到大人來了,立馬咧著嘴笑。方爭說,這絕對是遺傳了周敬年的心機腹黑。周敬年也沒否認,心機腹黑點好,只要不走歪路,以后就出不了什么虧,挺好的。第64章安安和豆豆的百日宴過后沒多久,季娉婷的案子也結束了,因為要給柳楓以及外界關注的人們一個交代,背后又有懷揣不良居心的勢力在推動監督,所以周家在這事上半點小動作也不敢做,季娉婷判刑是往范圍里最重的判。季娉婷是如何的絕望,周敬炎對周家又是如何的失望,這些周敬年都沒親眼見到,他如當時柳楓放出來的話一樣,等季娉婷被關進去后,他就準備回四九城了。因為孩子還小,方爭就和孩子們暫時先留在麗城,反正周敬年回四九城也待不了多久。老太太平時不看報紙之類的,以前還看看電視新聞,現在有了兩個小曾孫孫,每天光繞著曾孫孫們轉悠了,所以至今還不知道柳母的事,一直被瞞著。周敬年回到四九城后,直接回的周家老宅。老宅大廳里周建敏他們都在,紛紛對周敬年沒有好臉色。周敬年剛進入大廳,第一眼就看到縮在人群后面的周敬炎。周敬年只要一想到上輩子豆豆的死,原本已經平復了些許的情緒再度波瀾了起來,上輩子周敬炎被關在監獄里生不如死,讓他找人折磨了將近十年才不堪死去,這輩子他也別想好過了。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周敬炎看到周敬年那一刻,眼神頓時也變得嫉恨惡毒。周家最難受的就是周敬炎,一夜之間他的人生就天翻地覆了。而且周氏兩次受影響,都與季娉婷有關,作為罪魁禍首的兒子,周敬炎近段時間仿佛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管出現在哪里,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都帶著毫不遮掩的厭惡。這樣的情形,讓周敬炎覺得一直對他癡纏的劉素素都可愛了起來。周敬年眸光冰冷地掃了他一眼,然后轉首看向周雍。整個周氏集團內部,對周敬年都是有很大怨氣的。季娉婷這件事,周氏受損嚴重,股票也大跌,但凡當時周敬年主動站出來說一句好話,情況都會好上許多,他與柳楓如作壁上觀的舉動,對周氏來說更像是一種落井下石。他們只一味地責怪周敬年不識大體,卻沒想過作為一個母親被后母害死的當事人,以為多年的繼弟是同父異母的私生子弟弟的他會是什么感受。上輩子周敬年被坑的真叫一個憋屈死,所幸,這輩子情況反過來了,其他人不好的情緒與意見,對周敬年沒有絲毫影響。周雍抬起頭,這是這幾年來他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自己這個長孫:對方變高了、變壯了,臉上神色淡淡看不出真實情緒。周雍覺得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對方前段時間才滿了二十,明明該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看起來卻比他父親周建峰還要沉穩、穩重。在他不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