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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在雨茗樓見到姓洪的之后,周敬年轉天便交代了周松以項目尋求投資的借口接近了姓洪的,帶著對方去了一次夜色,然后就像謝慶算計方爭那樣,讓謝慶不經意地出現在姓洪的面前,自然而然地便勾了姓洪的對他的興趣。按時間來算,謝慶這會兒已經被姓洪的糾纏了幾天了,所以臉上滿是隱忍的陰郁表情。謝慶其實長得很秀氣,只是為人狹隘自私,那份氣質就生生被破壞掉了。可能三觀正常的人剛和他接觸時看不出來,但時間久了,大多都會疏離謝慶這類人。一般人看不上他,然而對洪老板這種只看顏,需求短暫的人來說,卻是足夠了。謝慶是非常厭惡同性戀的那種人,所以可想而知,當他被一個油膩發福的中年男人看上時,是一件何等惡心的事。然而胳膊擰不過大腿,對方有權有勢,哪怕謝慶想要辭職都不行。謝慶也看到了周敬年和方爭,火光之間,他便想到了禍水東引,想把洪老板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轉移到方爭身上去,張口便叫:“方爭!”方爭正和老太太說話,聽到有人叫自己,剛想抬頭,腦袋就被周敬年壓住了。周敬年一點都不想讓姓洪的那惡心的視線落在方爭身上,他和方爭換了個位置,看向了謝慶。洪老板順著謝慶的視線看過去,一下子就對上了周敬年冰冷暗沉的眼神。像是被危險的野獸盯上,洪老板心里登時打了個突——這年輕人的眼神真是太嚇人了,他將周敬年上下打量一番,注意到身旁白白胖胖的富家老太太和另一邊看不清面容的年輕人,直覺讓他最好不要惹這個年輕人。謝慶也被周敬年的眼神嚇了一跳,隨之而來的,便是心里的極度不平衡。憑什么,辭了職的兩人能在假日快樂的逛街,而他好不容易的一天休息,卻因為身邊這個惡心男人的威脅不得不妥協跟著出來。一瞬間,謝慶的臉都扭曲了,他邁前一步要往方爭那邊走,卻立即被人拉住了。洪老板趨利避害的本性讓他一把拉住謝慶,和善地沖周敬年笑了一下,然后拽著憤怒掙扎的謝慶強硬地走進了商場。這些都發生在短短幾秒鐘時間里,等方爭掙脫周敬年壓在他腦袋上的手往聲音來源看過去的時候,那里只有來去進出的行人。他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瞪了一眼周敬年:“你按住我干什么啊,我剛聽到好像有人在叫我。”“有嗎?”周敬年說,“我沒聽到。”到處都是喧鬧的聲音,方爭擰了下眉,便放過去不管了,也覺得大概是自己聽錯了,隨后便又跟老太太繼續歡樂的話題。那之后,方爭的生活就是學習,閑暇時候看看金融方面的書,和周敬年去新公司逛一逛,見識的東西越來越多,和柳楓他們也越來越像一家人。而周敬年除了做這些,還要關注四九城那邊,謝慶那邊的消息他也沒漏下。謝慶雖然厭惡洪老板,但架不住對方的權勢和一些金錢的誘惑,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和對方在一起。等到兩人這樣的關系持續了一個多月后,洪老板差不多也對謝慶起了厭倦之心。在謝慶以為對方終于要放過自己的時候,周敬年就適時地讓人把兩人的曖昧照片快遞給了洪老板的老婆,并且附上了兩人平時偷情的酒店地址。那可真是一番雞飛狗跳,謝慶被洪夫人光著身子從床上拖下來,大庭廣眾之下被又打又罵,臉面丟盡,最后狼狽地從麗城離開。至于洪老板,被老婆抓個正著,很是老實了一段時間,不過也是短暫的,估計要不了多久又會故態復萌。周敬年便也先暫時放他一馬,洪老板真正的結局還沒來。這些齷齪事周敬年見多了,謝慶的事情他看到笑過就是了,他一點也沒告訴方爭,沒必要讓他跟著犯惡心。五月二號,是周雍的生日,周敬年必須回去一趟。回去的頭天晚上,周敬年在房間里收拾行李,方爭盤腿坐在床上看著他,表情有點發悶。見他這樣,周敬年的心里軟軟的,想笑卻又發酸。他收拾一件衣服看方爭一眼,叮囑道:“我不在的時候,飯要好好吃知道嗎?牛奶也不要忘記喝,一個人騎自行車無聊,就坐公車去,看書看悶了就陪外婆散散步……”吧啦吧啦的,顯得無比嘮叨。方爭沉悶的心情就在這種嘮叨的話語中慢慢消失了,他聽周敬年用哄小孩的語氣對他說話,覺得自己應該說句不要總把他當小孩,但心里就是忍不住地開心,連下垂的嘴角也開始慢慢上翹。“知道了。”方爭翹著嘴角說,然后惡趣味地接了一句,“敬年mama。”周敬年拿著衣服的手一頓,等衣服收拾完,把門反鎖了,壓著方爭就開始欺負。——這次依舊是周敬年一個人回去的,安十五他們都留在了方爭身邊。作為一個公司的老董,周雍的生日并不只是生日,以生日為名頭舉辦的宴會,真正目的也不過是為了拉近各個合作商的關系,順便尋求一下新的合作機會。生日晚宴在晚上,周敬年上午就回到了老宅。季娉婷作為周家的兒媳婦,此時還忙著指揮工作人員布置宴會會場,確認菜單等等。周家不是沒有管家,這些事情交給管家去做也是可以的。只是季娉婷知道今天周敬年會回來,特意在這兒等著他呢。周敬年見不得她,她偏要表示一下她在這家里女主人的地位。第43章看到周敬年,季娉婷主動跟他打招呼,語氣有點迫不及待:“敬年回來了啊,老爺子這會兒在樓上書房呢,剛得了一幅墨寶,非要拉著敬炎和他一起看。”這是要跟他炫耀周敬炎很得老爺子歡心嗎?周敬年這么想著,面無表情地從季娉婷身邊走過,扔下一個字:“哦。”季娉婷站在樓下,看著周敬年房間都不進,自己去了老爺子的書房。她咬著唇,真心覺得現在的周敬年完全變了個人一樣,換做以往她這樣說了,周敬年一定會因為生氣不去書房。她握了握拳頭,覺得現在的周敬年真是太難纏了,以前她隨便說一兩句話,便會將周敬年氣得臉色鐵青,輕易就能挑撥得周敬年和周建峰鬧,但如今每次打語言機鋒的時候,要么被對方諷刺得開不了口,要么就跟現在這樣,一拳頭打棉花上。周敬年敲了兩下門,等了幾秒種后,門打開了,后面站著周敬炎,臉上還沒收回的笑意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周敬炎皺皺眉,想了想,叫了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