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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去了,他不自然地撇嘴道:“內褲有什么好看的。”周敬年翹翹嘴角,他身體稍微坐直了一點,拍拍自己的腰腹,對方爭道:“到我身上來。”他聲音明明清冷,聽在方爭耳朵里卻燙人得很。方爭的視線往他腰腹上偷溜了一圈,臉色紅得越發明顯,低聲道:“干嘛?”周敬年向他伸手,“過來。”兩人也親熱這么多次了,方爭其實還是挺喜歡那種感覺的,明知道此時周敬年目的不純,還是忍不住把手伸了過去。周敬年一把握住方爭的手,將人往懷里一拉,在人撲過來之后,雙手掐住對方的腰,輕松一提,方爭便雙腿分開坐在他腰上了。肌膚隔著薄薄的衣料相觸,傳來令人戰栗的guntang溫度。周敬年將方爭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圈住他的腰,低頭親了上去。周敬年含著方爭的唇,舌尖在上面似輕似重的描繪。方爭被他這樣的吻法弄得不上不下,張嘴想要咬住對方搞怪的舌頭,對方卻狡猾無比,只與他微微相觸便快速分開,引得他急切追逐。周敬年玩夠了,方才撬開方爭的齒關探了進去,勾著方爭的舌頭吃進嘴里。方爭仰頭迎合著他的親吻,露出了脆弱的脖頸。室內的溫度隨著兩人曖昧粘膩的親吻聲而不斷攀升,不間斷的親吻一直壓榨著兩人的呼吸。周敬年微微后退,松開了方爭,容兩人喘息一陣。只片刻,周敬年便一手扣著方爭的后腦勺,一手壓住他的后背,低頭在方爭的喉結上舔了一下。“唔!”方爭的肩膀縮了一下,身體往后一滑,掠過下面的凸起,從周敬年的腰上坐到了他大腿上。帶著溫度而富有彈性的臀部滑過要害,迫得周敬年悶哼了一聲。方爭瞪瞪周敬年,又忍不住低頭瞪瞪那東西,然后臉色漲紅。“我、我要喝水。”方爭找了個借口,要從周敬年身上下去。……做這種事情確實比較耗費精力,哪怕是兩具年輕的身體,剛剛釋放過也是慵懶無比。周敬年與方爭姿勢親密地相擁著,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隨后,方爭不適地扭了兩下,他剛才弄出來的東西還在褲子里,這會兒里面又涼又濕,他紅著臉瞪了周敬年兩眼,姿勢別扭地下了床,翻了內褲和外褲進了浴室。周敬年也跟著翻身下床,找了褲子要和方爭洗鴛鴦浴,沒想到方爭學聰明了,把門給反鎖了。他聽到周敬年開門失敗的聲音后,在里面得意地笑了兩聲。周敬年拿起放在床頭的瓶裝水,回到浴室門邊,擰開喝了一口后,哄方爭:“你不是要喝水嗎?”隔著門,方爭在里面哼了一聲:“你當我傻啊,先放著吧,等我出來喝。”這哄騙的手段確實太拙劣了,周敬年無奈地笑了笑,把水放了回去,然后打開了窗戶,散散味道。等方爭出來后,周敬年卻不急著進去了,他跟在方爭后面走到床邊。方爭一邊莫名看他,一邊拿起了瓶裝水。他喝了兩口,就聽周敬年在他耳邊問:“剛才舒服嗎?”方爭差點把自己嗆著,腦子里又都是剛才十八禁的畫面。他好不容易平緩了呼吸,又喝了一大口后,便把瓶口往周敬年嘴里塞:“喝水喝水!”周敬年被方爭摁著灌了兩口水,然后又反過來把人摟著親了兩口,才進了浴室。一場復習就這么半途而廢了,兩人胡鬧一場,等躺回床上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很快便相擁著沉沉睡去。第二天,吃過早飯,一行人就回去了。當天兩人就待在家里,好好的復習了一把。——元宵節過后,短暫的寒假正式結束,市里的所有學校基本都開學了,周敬年和方爭也邁入了高二下學期。報名的那天,周敬年他們除了帶齊學費和各種學雜費,寒假作業也背在背上的。一到教室,經過一個春季的喂養長胖了點的陳桉就沖了上來,伸手去扒方爭的書包:“方少俠,江湖救急!”方爭把書包扔給他,好幾個同學一并撲了過來。方爭道:“別把我書包扯壞了,本子別給我弄卷角了。”一群人胡亂應著,圍著桌子邊,擠來擠去地抄作業。陳桉沒擠進去,對著一群忘恩負義的蠢蛋罵罵咧咧,轉身就祈求地看著周敬年:“周少俠,江湖救急!”現在班上最不怕周敬年的,除了方爭就是他了。周敬年便大發慈悲地把自己的作業貢獻了出來。陳桉拿著周敬年的作業仰天大笑了兩聲,自己占了一張桌子清清靜靜地抄了起來。報名當天下午領新書,不過不上課,因為要給住宿生留時間整理內務。周敬年和方爭把學費繳了后,吃過午飯后在學校里逛了一圈,就待在教室里。等到下午了領了新書后,周敬年給柳楓打了個電話,知道他在公司后,就說自己和方爭要過去。然后兩人打的去了柳楓的公司。兩人到的時候,柳楓正在開會。因為他提前打過招呼,所以周敬年他們到了之后,便直接由秘書帶去了總經理辦公室,給兩人送了飲料和點心,讓他們先在里面等著。方爭看了一圈辦公室,問周敬年:“我們來干什么?”周敬年說:“來跟舅舅說點事。”然后想了想,“順便給你培養一點野望。”“啊?”方爭沒懂后面一句話。周敬年便把方爭拉到他舅舅專屬辦公的椅子上坐著,摁住方爭讓他別動,問他:“什么感覺?”方爭實話實說:“有點慌。”確實有點慌,這可是一個公司的大老板坐的地方,估計除了保潔阿姨和大老板自己,平時是沒人敢碰的寶座。周敬年問:“還有呢?”方爭沉吟了下,“還有一丟丟興奮吧?”周敬年點頭:“想不想自己將來有一天,也能坐在類似這樣的位子上?”方爭笑著說:“當然想。”少年人總有一腔抱負,方爭以前的抱負是讓自己活得更好,現在的抱負是在希望有周敬年的陪伴下活得更好,有愛人、不缺錢。他脫口而出的“當然想”,其實并沒有多少認真的含義,或許將來他會有一番成就,但要達到柳舅舅這樣的高度,基本不可能。周敬年也聽出來了,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方爭道:“那我們一起努力。”方爭便傻樂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