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雪色小狐、冷夏、蘇柒傾城、花妖狐媚百夜歡(H)、收妖師、生不能幸免、送你一顆星、食夢魔 (H)、前攻盡棄、子承父業(yè) (H)
后,周敬年的電話也不再有動靜。這天晚上的夜色也挺熱鬧的,一些被關(guān)了幾天的學(xué)生會瞞著家長們成群結(jié)隊地到這里面來玩。溫洋也來了。上次打架事件,光憑他們幾個是不能完全擺平的,還是周敬年舅舅出面,才讓曾家暫時安靜了下來。但就曾榮那睚眥必報的人,被開了瓢哪里能忍,在家養(yǎng)了幾天后又開始蹦跶了,這幾天就總找溫洋的麻煩。今天是周敬年約溫洋出來的,為了方便照顧方爭,周敬年沒選擇去包廂,而是就在大廳里選了個離吧臺最近的卡座。李哥不眼熟周敬年,卻格外眼熟溫洋的,畢竟那天有人報警后,出面的是溫洋,和酒吧交涉的一些賠償也都是他。溫洋的背景他基本是了解了,所以一看到溫洋,李哥就膽戰(zhàn)心驚地過來了,詢問對方喝點什么,順便觀察一下,祈禱今天別再出上回的那種幺蛾子了。等李哥看到坐在邊上的周敬年,目光更是一下子就變了。從周敬年言行舉止來看,對方不是一般家庭的小孩,卻沒想到背景不小。看到李哥,周敬年跟他打了聲招呼,叫了他一聲“李哥”,李哥明面上誠惶誠恐地不敢應(yīng),但心里確實格外受用的,像他們這種人,一向是被客人呼喝來去的,幾時被人這么正眼看過,還那么認真的稱呼他一聲“哥”。離開的時候,李哥不禁在心里想:果然是方爭的同學(xué)啊,都那么討人喜歡啊。和溫洋一起過來的,大多是之前打架那次參與其中的幾位公子哥兒,他們都好奇地看了眼周敬年,琢磨著那個領(lǐng)班還有什么來頭嗎能被對方叫一聲哥?倒是溫洋有注意到,他們剛進酒吧時,他看到周敬年正跟吧柜里面的一名服務(wù)生說話,恰好是他之前在學(xué)校門口見過一次的那個長相俊秀的男孩子,此時在光影下,溫洋才想起這不就是之前被紅毛為難的那個小服務(wù)生嘛,難怪他覺得眼熟呢。早聽說這位周少喜歡男的,沒想到這么快就勾上一個啊!點酒的時候,周敬年也只找那名小服務(wù)生,特意給對方提高銷售業(yè)績,這更應(yīng)證了溫洋的猜測。酒吧里氣氛漸漸熱鬧,他們中一名帶著眼鏡打扮得非常斯文敗類的青年一杯紅酒下肚,開口道:“那曾榮現(xiàn)在就跟瘋了一樣,隨便一句話都能逮著你撒潑。”他們都是溫洋這邊陣營的人,也是曾榮的報復(fù)對象。另一名梳著飛機頭的男人亦道:“曾家那邊有親戚給他們撐腰,最近麗城上頭不是有人要調(diào)走了嗎,那人的職位聽說曾家那邊最近一直在活動,可能會讓他家親戚頂上去。”有人叫道:“那如果他家真頂上去了,曾榮以后不是更囂張了?”說到這一點,大家都有點愁眉苦臉。這些人家里全是經(jīng)商的,也和上頭一些人關(guān)系比較好,但這意味著他們家里都已經(jīng)站隊了,就勢必和一些人是對頭,和曾家的對立面就是這樣來的。他們錢雖然有,但對于上頭那些人來說,他們依然只是池子里的一條小魚,稍不注意就會被殃及。大家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周敬年身上,這位家里雖然也是經(jīng)商的,但和他們還是不一樣的,以前可是走黑那條路的,才洗白沒多少年。周敬年手里端著方爭給他準備的果汁,看他們臉上藏不住的擔憂,不由笑了笑,說了一句:“你們還記得一年前,麗城護城河里浮出的兩具浮尸嗎?”第12章在坐的好幾位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大部分時候都在醉生夢死的他們是不關(guān)心時事新聞的。唯一有印象的就只有溫洋了,“我記得,是個老頭晨跑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聽說是一男一女還是親姐弟,都不到十歲,被人虐殺的,那段時間這事鬧得很兇,不過兇手不是抓到了嗎?好像是個戀童癖的變.態(tài)。”周敬年不會沒事提一件和他們無關(guān)的事情,溫洋看著對方在燈光下不甚清晰的面孔,他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和周敬年能聽到的聲音問:“這事,和曾家有關(guān)?”周敬年提點他:“那人只是個替死鬼。”溫洋一驚,替死鬼?那不是說真兇還在逍遙法外?溫洋心里忽然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事,不會是……”然而他的話被周敬年接下來的動作打斷。將果汁放在桌上,周敬年站起來,看了他一眼,道:“我離開一會兒。”溫洋滿肚子的話被卡在嗓子眼兒里上不來下不去,只能眼睜睜看著周敬年走向吧臺,和那小服務(wù)生說了幾句話,扶著對方往后面去了。斯文敗類叫華嵩,飛機頭叫項乾,兩人湊近溫洋,好奇道:“溫哥,周少提那案子是什么意思?”溫洋哪有功夫搭理他們,他都著急死了,恨不得摁住周敬年一下子問個明白。他想著如果事情真是自己猜的那樣,若是他們能抓住這個把柄,那事情曝光后,曾家直接就完了。只是這案子都結(jié)了一年了,周敬年一個外省人是從哪里得知的?為何又那么篤定,好像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他這邊還在胡亂猜想,那邊周敬年已經(jīng)回來了。華嵩看到周敬年對那小服務(wù)生無微不至的模樣,又想到對方對那服務(wù)生的關(guān)照,就和項乾嘀咕:“看周少挺喜歡那服務(wù)生的樣子,怎么舍得讓他這么晚還在酒吧里工作。”項乾道:“說不定只是尋個新鮮,過段時間就膩了,不想在對方身上花心思唄。”溫洋卻和項乾看法不同。他們點的酒水都算在那服務(wù)生名下的,對方能拿提成,這種特殊照顧,要么真是周敬年不在乎,要么就是太在乎,顧忌對方的自尊心所以以這種方式去幫助。不知為何,他的看法是偏向后者的。周敬年回來時又端了一杯果汁,今晚每杯果汁都是不同口味的,是方爭特意給他準備的。周敬年剛坐下,溫洋就迫不及待地追問剛剛的事情。周敬年指點迷津般地說:“當初發(fā)現(xiàn)浮尸那段路正好在路段監(jiān)控范圍內(nèi),不過警方去取證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里的監(jiān)控恰好在事發(fā)的前幾天壞了,才修好沒兩天。所以這直接加大了警方偵辦案件的難度,聽說為此還對負責那段路監(jiān)控設(shè)施的建設(shè)單位進行了追責,包括負責在位監(jiān)看的監(jiān)看人員。雖然最后找到‘真兇’,但也是警方花了好長時間才追查出來的。”華嵩和項乾聽得云里霧里的,只有溫洋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直接抓到了重點。之后周敬年就沒再說了,后續(xù)如何就要看溫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