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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那個啥的。”楊道長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噗嗤,呵哈哈哈,你這人咋這么逗呢?想什么呢?我不是哪個意思。”陳嬌嬌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那,那那你是什么意思?不是讓我去勾引李金花?”楊道長老臉有些紅,其實他今年的年紀說起來也不大,也就38左右,加上曬得黑,又被滿臉的胡子蓋住,穿著道袍,看起來像個小老頭,若是刮去胡須,再穿套西裝,保準型男一枚。
“咳咳,也可以這么說吧,但是我只是叫你勾引她,讓阮老大覺得自己被綠了,跟李金花離婚趕她出阮家就行,至于其他的,你想做便做,不想做我也不能勉強啊,是不是,除鬼衛道的楊道長?”
只要李金花跟阮家,跟女王大人沒有了關系,那么她陳嬌嬌也不會再有什么后顧之憂,而且當初霸占阮家大院,趕女王大人出來的也是那個女人,所以也該讓她嘗嘗被人唾棄,夫離子散,無家可歸的滋味了!!!
看著陳嬌嬌笑得天花亂墜的模樣,楊道長這才發覺似乎被坑了,可是他又欠人一個交代,這做不做就由不得他了,有老祖在,這債他如果不還,那以后天師門怕是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為了給老祖留下一個好印象,楊道長咬了咬牙,決定豁出去了。
不就是美男計嘛,做就做吧。
“行,我答應你,你號碼告訴我。”
陳嬌嬌聞言,笑瞇瞇的把手機遞了出去:“那就麻煩楊道長了哦?”
邊上南山村的村民看著這一場場的鬧劇,幾乎快要支撐不住了,特別是村長,明明他是找天師來收拾阮綿綿的,可是現在這些人卻跟敘舊似的,把他們仍在一邊,熟視無睹般。
他心中所受到的煎熬,簡直比在場的村民還要大千倍萬倍。
“阮綿綿,你到底想怎么樣?給個痛快話!”村長扯著嗓子大聲吼了一句。
阮綿綿抬起頭,這才發現她似乎忘記邊上還有一群人等著處理。
“我想怎么樣?很簡單,關于南山村沉塘的事情,我希望村長帶著村民們去自首。”阮綿綿笑嘻嘻的說道。
自首?村長跟村民頓時就傻了眼,怎么可能,他們村幾百年的規矩,把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沉塘有什么錯?憑什么要他們去自首?
當即,村民就不滿意了,開始嚷嚷起來。
“我們憑什么要去自首,那些沉塘的女人,自己不守婦道,我們不過是為了村子的名譽替天行道而已,我們何錯之有?”
“就是,我們村幾百年來都是這樣的規矩,我們又沒有罪為啥要去自首?”
“沒錯,我們沒錯,是那些不要臉的女人自己不守婦道,她們該死,該死,為了鎮村風,村長做的沒錯,我們也沒錯,那些女人死有余辜。”
“對,那些女人自己不要臉皮,死有余辜,一天天不努力工作就知道勾引別人家的男人,活該,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聽著南山村的村民一句句戳心窩子的話,劉艷艷渾身戾氣暴漲,就連抱著孩子的王家媳婦也坐不住了,死有余辜?勾引別家男人?同是女人,何苦這樣作踐別人?果然這個村子的人都是惡魔,都是十八層地獄的惡鬼。
“死有余辜?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魔鬼,這村子里有多少女孩是被你們拐賣來的,你們沒有罪?難道我們這些被拐賣的就有罪?我們活該被你們虐待,活該當奴隸,活該被你們這些情獸糟蹋生孩子,活該被沉塘活活的淹死嗎?
人心都是rou長的,我看你們根本就沒有心,沒有一點點任性,整天帶著風氣的高帽子,自以為是的維護正義,其實心底比任何人都要骯臟,你們說南山莊的惡鬼可怕,我看你們比這些惡鬼恐怖千倍萬倍!
為了一點點利益就想置人于死地,這就是你們所謂正村風?我看該沉塘的是你們,該下地獄的也是你們,不為那些沉塘在南山湖的尸體,而是為那些還活著的,被你們栓在牛圈,豬圈,被你們虐待糟蹋,拐賣而來的可憐女孩兒!!!”
王家媳婦說的淚聲俱下,一旁的劉艷艷聽著曾經她經歷過的一切,眼中的血淚更是止不住的外溢,人性,在南山村,如何有人性可言?
那些還未走開的天師們,也被這南山村的這些作為驚的長大了嘴,沒想到在這樣開明的現代社會,竟然還能親耳聽到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一個村啊?難道都是惡魔投胎嗎?不然怎么會沒有人性到這種地步?沉塘?拐賣?虐待?
“他們那是自作自受,若是安分守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誰會沒事把她們拉去沉塘?這要怪就怪她們不守婦道,敗壞我們村的名聲!”村長紅著眼睛怒吼道。
“放屁!”一個狂暴的女生突然在村長的耳邊響起,嚇得村長連忙往后退了幾步,他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并沒有人說話。
“誰?是誰?有本事滾出來,偷雞摸狗的算什么英雄好漢?”
“哼,杜南山,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可始終不見說話的人,村長心里慌的不行,但為了面子仍舊佯裝鎮定。
聽到女聲叫村長的名諱,后面的村民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在南山村,村長就是天,很多年沒有聽到過有人叫村長的名字了,以至于他們都差點忘了,村長姓杜,叫杜南山。
“你到底是誰?滾出來,少給我裝神弄鬼。”杜南山警惕的環顧四周,此時就像一頭被惹怒的獅子。
“哈哈哈,裝神弄鬼?我本就是鬼,何須裝?杜南山,按照我們認識的時間來算,應該也有一百多年了吧?我記得你今年應該140有余,不過你這樣子看起來,貌似也就50歲左右吧?這些年你這村長當的可還盡興?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南陽巫族人!”
南陽巫族?那個被本國禁止入境的倭人?南陽整個巫族都有修煉一種邪術,可以以命換命。不過這些,村民倒是不懂啥,可是天師們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這個種族的人,不止是在本國,在其它國家也是禁止他們通行的,以防對國人產生威脅,可沒想到這次居然在南山村碰到了。
“你到底是誰,少給我胡說八道,我杜南山家族,世世代代住在這南山村,以南山村的山水為生,根本就不知道你口中那所謂的南陽巫族是什么東西,你少在這挑撥離間。”村長面露焦急,到處尋找聲音的出處,暗地里,放在袖口的雙手已經悄悄開始掐起了指訣。
“呵呵,是嗎?既然你想知道我是誰,那我就告訴你唄,125年前在南山湖被你父親,親自沉塘的劉艷艷,不知道你可否還記得?想必你應該也記不清楚了吧?畢竟這些年死在你手里的女孩,多不勝數。
可我卻清楚的記得你,杜南山,當初我被拐賣到南山村,因為長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