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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停的,看來對這游戲還真的是情有獨(dú)鐘。
“還好,昨晚她把心事也跟我說了,以前的事情她本來都想不起來,因為只記得名字,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尸骨在哪?所以才在人間飄蕩了百年沒有投胎,昨晚聽到村民說南山湖沉塘,她立馬就想起來,所以情緒波動才會那么大。
她生前就是南山村外來的媳婦,因為男人在外地打工,又長得漂亮,村里的男人占便宜不成,就故意弄壞了她的名聲,加上村里的女人們本來就嫉妒,所以她就被流言蜚語害的沉塘了,那些人甚至連問都沒問,就這樣草菅人命,聽說艷子當(dāng)時已經(jīng)懷孕了,所以才有這么大的怨氣。”陳嬌嬌解釋道,有些心疼劉艷艷的遭遇。
聽起來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但是想想真的很可怕,那種沒有一個人相信,沒有一個人幫她說話的絕望,那種帶著孩子一起去死的無奈,讓她恨下輩子都不想為人,生活中的流言蜚語跟網(wǎng)上的鍵盤俠幾乎是一樣,都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子,在將人寸寸凌遲。
“讓她放心開,別想那么多了,她的公道我會替她討回來。”阮綿綿給陳嬌嬌吃了一顆定心丸,只要是她的人,她就不會袖手旁觀,不就是一個南山村嗎?她還不放在眼里。
不過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當(dāng)然,局子要是能出面最好,先讓這些人吃吃苦頭,在去局子也不遲,免得便宜他們。
下午,村里來了一群奇裝異服的人,除去道家的人之外,還有和尚,尼姑什么的,路過南山鎮(zhèn)的時候,惹來許多人的頻頻觀望,不過大家心里多少都明白,看來這南山莊園又不太平了,不然怎么會請這么多高人來鎮(zhèn)壓?
“村長,這是我侄女李金花介紹的高人,楊道長。”老葉介紹道,這他在當(dāng)?shù)匾泊蚵犃艘幌拢坏篱L名氣不小。
就是半年前不知道接了誰的單子受了傷,閉關(guān)了半年,今天去的時候,他剛好出關(guān),若是早去一天他可能都不在,看來這老天都幫著南山村啊。
“楊道長好。”村長恭敬的朝楊道長行了個禮。
楊道長搖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下周圍村民的面色,都是黑霧籠罩,一副大難臨頭的征兆。
“村長不必客氣,這些村民昨晚可都經(jīng)歷了什么,我看他們一個個面色不佳。”楊道長開口道。
“恩,是的,楊道長果真名不虛傳,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昨晚咱們整個村子的門都被拍的啪啪直響,但是打開門又沒有人,所以大家都沒有睡好,這不,才找來道長們幫忙驅(qū)驅(qū)邪,我們村兒的人不少,所以才多請了幾位。”村長解釋道。
另外幾個高人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村長這意思他們都懂,反正心照不宣吧?畢竟買東西嗎,貨比三家都是正常,誰有真本事,誰沒真技術(shù),到了晚上就能見真章了。
“村長,昨晚你們村的情況,應(yīng)該是萬鬼拍門。”楊道長解釋道。
“萬鬼拍門?”其余的高人一聽,頓時就愣了,這南山村的人到底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居然會引動萬鬼拍門這種萬年不出一次的情況?
若是萬鬼想要他們的命,那只要再過5個晚上,這個村子可能不會在有一個活物。
萬鬼的怨氣有多么強(qiáng)大,作為天師的他們當(dāng)然知曉,要對付,一個人怕是難以了事。
聽到眾高人的驚呼,村長有些不淡定了:“怎么了?很嚴(yán)重嗎?”
“嚴(yán)重?這個詞可能太輕了,是非常嚴(yán)重,萬鬼拍門,都是窮兇極惡的百年老鬼,以怨氣凝聚的實體,拍打世間實物,每拍打一次,邪物身上的怨氣就會分散到人的體內(nèi)。
晚上人的陽氣最弱,而邪物的怨氣,戾氣最足,一拍還好,可是昨晚你們也說了,那些邪物拍了一晚上,直到天色破曉。
現(xiàn)在你們所有人的額頭都繚繞著黑霧,不出五日,村中將無一活物!”
楊道長的話一出,所有的天師都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不是已經(jīng)收了定金,他們現(xiàn)在正想拍拍屁股走人,這等要命的活兒,不接也罷。
第42章 第四十二蛋
原本村長以為只是簡單的警告而已, 沒想到事態(tài)居然發(fā)展到這么嚴(yán)重的地步, 他急忙走到楊道長身邊, 當(dāng)著眾人的面單膝跪在了地上, 一臉的沉重。
“楊道長, 各位高人, 求你們救救我們村,大家定當(dāng)全力報答你們的救命之恩!”說完, 又連忙給劉副書記和村民悶使了眼色, 眾村民見狀, 也跟著村長跪了下來。
“楊道長, 各位高人,懇請你們救救我們村吧?拜托了!”
南山湖沉塘的事情不能泄露,南山村的秘密也必須要保守,為了活命, 他們也只能如此了。
眾天師見狀,也都生了慈悲之心, 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而且還能在無形中增加福源修為,亦有金錢報答, 一箭雙雕, 何樂而不為?
“好了, 好了,村長嚴(yán)重了,快起來吧, 叫大家都起來吧,我等今晚定和楊道長一起,為你們消災(zāi)解難。”
其中一個年長點(diǎn)的道長開口道,其他人也附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下午大約6點(diǎn)多的時候,阮綿綿又開始做直播,這下整個企鵝群都炸開了鍋,之前等待她回消息的老頭們,也看直了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頻幕上正在打洗發(fā)水廣告的阮綿綿。
“師傅,你看,那個女娃沒死,又在做直播了。”大濕胸把手指放在電腦屏幕上,驚訝的說道。
“為師不是瞎子,看得到。”說完老者又繼續(xù)死死的盯著直播間,心頭如翻江倒海一般,怎么可能,那個直播間里的鬼氣濃的幾乎快要溢出了銀屏,可是這女娃居然沒事兒?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就算是個同行天師,也不可能在鬼氣這么重的地方待那么久吧?而且據(jù)徒孫們說,這個女孩子所在的地方,似乎就是天師界的禁忌之地,南山莊園。
那里面埋葬了多少天師的骸骨,沒有人知道,反正百年內(nèi),幾乎每年都有名天師打著一戰(zhàn)成名的心思去挑戰(zhàn)南山莊園,可最后都落得一個尸骨無存的下場。
南山莊園附近還有一個亂葬崗,那邊陰氣彌漫,怨鬼肆意,每年死的人也不少,就連出租車白天都不愿意去,更不要說正常人了。
“師傅我再去企鵝上問問昨天那個新人,看看她離開南山莊園沒有,或許知道些什么。”小伙子開口道。
“恩,去吧。”
不一會兒,阮綿綿的企鵝號就“嘀嘀”的響了起來,正是群主大濕兄在群里@她。
大濕兄:新人小鬼,在嗎?在嗎?
阮綿綿直接發(fā)了三個問號過去。
大濕兄: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你現(xiàn)在還在南山莊園附近嗎?要是在的話,能否幫我們看看昨天群里視頻上的那個女孩